二位,这伤了和气不要紧,可你们要是伤了这场子里的其他客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算哪个?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火转向泥鳅。张彪呢?两人大喊,也不管好他身边的狗,什么时候轮到你蹿出来乱叫了。
张哥不在,有什么事找我一样,泥鳅自顾拉开椅子坐下。
你!两人同时露出了蔑视的神情。
对,就是我,泥鳅面目严肃。
到也不是不行,手里空了,借点现金,其中一个人大言不惭的伸出了手。
呵,泥鳅轻笑。
另一个也不甘落后道:我这手里也空了,正好也给我拿点,条子叠在一块最后算。
泥鳅摇头喊了离他最近的黑仔,他附手在黑仔耳边说了几句。
这场子里大半的人都在看热闹,他们都想看看泥鳅会怎么做,谁让他如引显眼的跟在张彪身旁。
黑仔折回来递给泥鳅一个黑本,他在泥鳅耳边说明了几句。
泥鳅反复的翻着黑本,他在心里算着数,他越翻看黑本心里的疑问就越多,他原本是让黑仔把这两个人欠下的所有白条拿过来,给他个总数目。没想到这黑仔把整本的白条账都给了他,这满满的一黑本白条子,泥鳅心想,秦爷这赌场开的到是独特,人家都以盈利为目的,而就这白条账面来看,这家地下赌场亏下的数目已经到了七位数。秦爷这胡芦里卖的什么药,到是让他一时摸不准。
泥鳅蹙眉合上了黑本扔在桌面上,看了一下,你们从这欠下的白条都到了五位数,你们刚才说的现金,我也想要。
什么意思?两人不高兴的大嚷,张彪都不曾向我们要过账,在说了,来这玩的,有谁没欠过白条子。
别人的我不管,我只关心你们的。
诸位,诸位,都听到没有,有人在向我们要账,只是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换了新的管事,这条子是我们打给张彪的,凭什么和你清账。
泥鳅起身环顾四周,他走近两人小声道:就凭这里我说的算。
哈哈!这两人放肆大笑,他们笑的前仰后合,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其中一个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边笑边说:他说这里、这里,他说的算。哈哈,哈哈……
泥鳅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两人的分贝。
泥鳅的大笑到是止住了那两个人的笑声,这场子里瞬时只剩下了泥鳅的大笑声,他止住笑声面色发冷道:我在说一遍,就凭这里我说的算。
瞬时间场面开始发冷。
泥鳅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得一声大喊:条子来了,快跑。
一时间场面很是混乱,这场子里的人抱头乱窜,唯独泥鳅站在原地,没有一丝慌乱。
过了片刻有人发出咒骂声,这他妈谁啊瞎喊。原来虚惊一场。
发生什么事了?张彪适时的出现了。
张彪一出现,那两个人立刻上前说道:张彪,这场子什么时候换姓了,那小子说这里他说的算,他刚来几天啊,就不把你放在眼里,黑市里的赌场不少,我们来玩,也是冲你张彪来捧个人气儿,至于欠下的白条子,总会还上的。
张彪笑道:他说的没错,这里以后他说的算,这场子没换姓,依然姓张,这位是我的小表弟,从今往后这里归他管。
什么?这两人上打量泥鳅,过了片刻两人道:如果以后这场子他说的算,那我们就不来玩了,不是我们不捧你张彪的场。
泥鳅冷声道:慢走,不送。不过欠下的账得给我清了。
两人又望向张彪,你怎么说?
照办吧。
两人一听很是不高兴,他们没在逞口舌之争,而是直接走人。
他们前脚刚走,泥鳅便大声对黑仔说道:跟着他们。
如果轻易的让这两个人走了,那他的面子何在。
各位,接着玩吧,今天的酒钱算在我张彪身上,张彪高声大喊。
紧接着这场子里面又恢复了热闹的局面。
张彪拍了拍泥鳅,带着他进了内室。
张哥对我的表现可还满意?泥鳅开门见山。
张彪点头轻笑,我很好奇,如果没有人制造混乱大喊,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那张哥就不应该制造混乱。
张彪没有否认,其实从你翻看黑本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是个局,张彪边说边点燃支烟,我相信你一定明白个大概,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知道了其中原由,为什么还要清那两个人的账面。
泥鳅点头,其实在这更早之前我便知道。
哦?
豁牙和魔术手的对话,恰巧被我听见,张哥,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番来考验我,我泥鳅本就是放风的鬼,什么话传得,什么话传不得,我心里有数。
有数便好。
张哥,凭我对小七的了解,他不会对暴跳如何,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把消息卖给他。我心里清楚,从现在起我所有的风都是倒给秦爷的。
秦爷就是喜欢你的通透。张彪拍手叫好。你是怎么知道的?
起初是因为那两个人做的局破绽太多,这分明是他们两个的恩怨,却转而把火一起撒向我,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那本白条账,那账面上的白条金额庞大,这说明了场子的运营目的不在盈利,那我就想秦爷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本就是个放风的鬼,而这赌场里鱼龙混杂,确是个收风的好地方,我大胆猜想,张哥投下这么多钱,因该不光是买人情,而是和消息有关吧,我记得张哥你说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