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仰坐在椅子上有些头疼,之前他问过张彪,这个x是怎么回事,张彪只说每月按固定日子准备好钱,自会有人来取。
泥鳅隐隐觉得这个x有些古怪,这事也好办,等到下个月,人来了,自然会露出端倪。
眼下先把那两个欠账的钱追回来才是。
泥鳅到前台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戴春,文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戴春,你选几个人,把那两个欠账的抓过来。
泥鳅回到办公室又睡了一觉,直至外面的喊叫声将他吵醒。
戴春带人将欠账的那两个人抓了来,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在哭哭啼啼。
泥鳅不悦道:我叫你们抓人,不是让你们连他女人一起抓来。
一个黑仔说道:这女人哭哭啼啼,甩不掉。
那女人哭泣道:都是这个找不到媳妇的死光棍引我男人烂赌,不关我男人的事,你们放了他吧。
这光棍一听极不高兴,你这娘们说话不讲良心,你男人手不痒,我能引得动他?
女人泼辣起来,你放屁,不怪你我怪谁去,别你为我不知道,你除了烂赌,没事还去那不要脸的地方,和那些烂女人瞎混,平日里你也没少勾搭我男人去。
戴春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那光棍死猪不怕开水烫道:钱我是真没有,要不你们把我放了,我在打个白条账,出去压几局,没准这钱就有了。
泥鳅被气笑了,放了你,我面子何在啊?
嗨,光棍毫不羞耻道:这面子要能换钱花,我早就不要了,你让我管你叫爹也成啊。
戴春凶道:谁管你们是抢还是劫,还是卖房子卖地,这钱我老大要定了。
那我就一条命,你们要就拿去,光棍破罐子破摔。
戴春见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狠抽了光棍几个耳光。
你呢?戴春问向另一个男人。
这男人我我我了半天,结果尿裤子了。
你都不如你女人,戴春踢了那男人一脚。
那女人哭道:钱我们是真没有,他要是有钱,能和你们打白条子吗。
泥鳅暗自叹气,这刚接手就碰到这两个穷鬼臭无赖,真是头疼,总不能真的让人去打家劫舍还钱吧。
泥鳅也不说话,叼着烟拿出应有的派头,他看这戴春精明能干,果然不是随便一个黑仔都能坐到前台里过钱的,他先看这戴春如何行事吧。
这光棍毫不畏惧,打骂威胁都不见效,而另一个男人呢,没出息的躲在他女人怀里一直发抖。
泥鳅早失了耐性,他对戴春说道:不管你怎么做,我要看到钱,说罢就出去露脸去了。
泥鳅挨个局桌前招呼着,也有故意讨好他的人叫他一声小老板,今儿龟公也来了。
泥鳅寒暄笑道:龟弓果然捧场,带人来照顾小弟的生意。
龟弓苦个脸拉泥鳅到一旁,有个事得和你说一下,这白鸽让末口的新当家人带走了,这人刚走阿金的人又寻来了,这、这,我是把阿金给得罪透了,我说小表弟啊,你和这白鸽的事万不能让人知道了。
泥鳅笑道:害龟弓为我担心了,这人既是七哥和阿金哥相争的,我又怎么敢碰呢。
哎呦,龟弓松了一口气,我本来也是一番好意,可没想到七哥竟让人来接她,我这心就悬着了,白鸽走的时候我还叮嘱她,万不能把你的事说出去。
泥鳅抱拳道:龟弓仗义,这情我记下了。
龟弓又问道:那个阿红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泥鳅一听阿红就本能的想躲起来,就是一面之缘的疯婆子,她可有让龟弓为难?
你可别提了,龟弓哭笑不得道:这个阿红一个人包下了最大的包间,甩了几沓子钱非让我陪他。
泥鳅打趣道:这个阿红年轻貌美,龟弓你这花田月下、美人相伴,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哎哟,我的小表弟哦,你是不知道,这个阿红非让我连唱带蹦,你说我好歹也是一老板,他拿钱打我脸这事也就算了,我这老骨头吃的消吗。
像阿红这种人,你赶出去就是了,何必跌了龟弓你的身价。
龟弓无奈道:我到也想,可这阿红貌似背景不简单,她一个人都敢这样,我哪敢得罪啊。
泥鳅正和龟弓说的兴起,戴春前来寻泥鳅。
龟弓识相的玩去了。
文哥,那个女人答应拿钱来赎他男人,另一个好像真的是家徒四壁拿不出钱来,我们总不好真的把他弄死吧。
泥鳅夸赞道:你做事很有分寸,叫人盯紧这个女人,小心让她咬了。
是,那个光棍怎么办?
我去看看,泥鳅刚进办公室那光棍就喊:你们怎么能把那个女人放走呢,她一会一准带着警察一起回来,端了你这老窝。
另一个男人咬牙骂道:光棍你放屁,你满嘴的喷粪。
光棍还嘴道:谁放屁了,你那娘们都能拿刀冲进洗头房,把你和别的女人堵在床上,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你那娘们要是把这里端了,那你以后手痒了还能去哪里,别的地下赌场可没这里好说话,没准你早缺了零件了。
泥鳅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手下留情,让你认为这里是好欺坑的。
光棍砸吧砸吧嘴,不敢再多说了。
那女人果真拿着钱来赎他男人,泥鳅也言而有信将其放了。
泥鳅私下叮嘱戴春,叫人盯紧他们家,他要是敢报警就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知道时刻有人盯着。
在看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