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见钱眼开,笑的开花道:也不是我麻子多嘴,我早说过药丸,可人家非不听,偏说什么兵行险招,非用快递送药,人家条子早盯上他了,这个药丸也不是一般的蠢,散药的哪个不是狡兔三窟,他非把药都放家里,他一个散药的自己还嗨药,人家条子破门而入时他正神智不清的飘乎呢,更可恨的是他还记了个手账,上面是一目了然,没的跑了,好在药丸的老底在咱们手里,他不敢乱嚼舌根。
阿金说道:把手里的药尽快散出去,过段时间黑市里就不缺药了,他们必定不会再容你在自己场子里散药,搞不好恶性竞争,还要拼场子呢。
麻子犹豫后问道:阿金哥,我本不该问,要说这药那都是中盛和咱南郊园在散,旁的人基哥能容得下?
阿金不避讳道:秦爷要走大货,人人有份,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物以稀为贵,这他妈各口子人人手里都有,那不乱才怪呢,麻子,你在摸一摸新药,咱们就是要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你在招揽招揽客源。
麻子点头哈腰道:不就是抢人吗,阿金哥尽管放心。
东三段。泥鳅将子良安顿好后就去赴见一个神秘人。
就在不久,他的手机里收到几张照片,竟是他穿着警服和赵亮的合影,这照片做的很真,也不知这神秘人图谋什么,神秘人约见的地点是在墓地陵园,泥鳅只身前去赴约。
泥鳅到了约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人男人,自我介绍一下,丁俊,来,带你见个人。
泥鳅一言不发跟着丁俊穿梭在陵园内。
丁俊止步在一座墓碑前,看看,认识吧。
泥鳅定睛一看,那墓碑上刻着苗天龙三个大字,在看那遗照竟是老三,泥鳅笃定道:你是赵亮的人,我已经说清楚了,别在纠缠我。
你急什么,再来看看这个,丁俊自顾向前走去。
泥鳅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说着大步跟上。
丁俊再度停在一座墓碑前,如果说你怪老三将你牵扯其中,那他们呢?至少这孩子是无辜的。
泥鳅看着墓碑良久无话,墓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夏氏父子,没有遗照,泥鳅缓缓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再带你去个地方,丁俊见泥鳅不耐烦,忙说道:你不用对我充满敌意,那照片是我合成的,不然你怎么肯来见我,我完全没有恶意。
路上,丁俊主动说道:组织上费了一番功夫,将这父子俩火化了,至于遗照,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泥鳅略显疲惫道:无论你要带我看什么,我劝你别浪费时间,如若在纠缠,就是你们官逼民反了。
丁俊笑道:这个帽子可扣不得,我不是在纠缠你,而是在让你看清事实,做出对的选择。
路上再无交谈,到了,丁俊率先下车。
泥鳅相跟着下车后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丁俊指着面前的大楼道:强制戒毒所,看过之后,你在做决定。
丁俊拿着文件和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对接后,带着泥鳅直奔隔离间,丁俊带着泥鳅停在一扇门前,这门是铁制的,上方有可以观测的窗口,隔着铁门都听的见里面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泥鳅透过窗口向里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人,被几名医护人员强制按住,注射了药物。
丁俊在一旁说道:秦丽,23岁,复吸人员,她20岁时跟着男朋友吸过氯胺酮,俗称k粉、裤子等,人在吸食氯胺酮后会产生分离性幻觉,引发对肺部、心脏、脑部的永久损害,甚至是死亡,氯胺酮最大的危害是会破坏膀胱黏膜,导致膀胱萎缩,造成极度尿频,且排尿时剧痛,正常人的膀胱容量是400至500毫升,而秦丽的膀胱容量只有30毫升,她终年带着成人尿不湿,吸食k粉的人自嘲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叫拉k一时,尿布一世。
丁俊叹道:一人吸毒,危害全家,秦丽这一代大都是独生子女,她父母那些钱全扔到戒毒所里帮她戒毒,全家人都活在痛苦里,花一样的年纪,未曾绽放就已凋零。
丁俊挪步至下一扇铁门前继续说道:王强,30岁,复吸人员,几进几出的富二代,撒谎成性,次次信誓旦旦的保证不再回头,吸食红冰时被他父亲发现,认错态度极好,自动回到戒毒所,红冰是提纯后的冰毒,一旦染毒,难以戒掉,且吸食红冰的人命都不长,红冰是国际上重点的缉毒对象。
丁俊指向最前面的一扇铁门说道:刘建国,45岁,因吸食一种叫浴盐的毒品,陷入幻觉状态,失去理智,攻击他人,在街上拿刀乱砍,导致一人重伤、两人轻伤。
毒品对人的危害有多大不用我多说了吧,像秦丽这样的人不止一个,老三和阿夏这样的线人图的什么,政府用来支付他们的金额不多,一旦被人发现便不得善果,可他们依然无所畏惧,他们称得上是无名英雄。
泥鳅立即反问道:那你呢?带我看这些,我去你的无名英雄,我没他们那么伟大,老子不想玩了,你们另谋他人吧。
丁俊继续说道:你听说过wd70吗?纯合成毒品,纯度极高,成瘾快,难戒除。当年警校刚毕业,我的一个兄弟就被派去执行机密任务,可惜任务失败了,那些黑子丧心病狂,他们没有杀了他,而是把他关了起来,强制他吸食wd70,日迫他吸食毒品,之后又将人扔了回来,我那兄弟在强制戒毒所两个月后,自杀了,你知道他死前在墙上刻下了什么吗?我不后悔,就这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