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德兄,你就跟着毛叔一起帮着把酒席办了,等摩公来了,我再来安排装灵吧!咳咳!咳咳~!”一时还不能接受悲伤的叶华堂似乎咳嗽越来越勤,自己变得有气无力。
“我晓得了,现在你先到里屋去歇一会吧,你自己身体也不好啊!”王祖德担心他挺不过去。
“是啊,我看这位兄弟说的对,你自己好好歇着,其他事情有我和他呢!”毛叔一看叶华堂病的很重,也很担心。
“那一切都要劳烦你们了,我去歇息一下!”叶华堂双眼通红的走进屋去,还在不停的抹眼泪。
“哎,我真担心他的身体啊!”王祖德看着叶华堂的背影摇摇头。接着他跟着毛叔和寨子上的几个人一起安排酒席的桌椅用具,又安排了炒菜煮饭的,浇烛、裹香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到了中午,华富终于把摩公一行人请来了。于是灵堂就设在堂屋,叶华堂和叶华富帮着把灵装完,摩公就分开两队跪在棺材两边开始超度起来。
随着超度的需要,叶华堂和叶华富两家时不时的要到灵前跪拜,烧纸,点香,这是后人对已经逝去人的怀念与尊敬,晚上兄弟两个轮流在灵前守灵。
这样超度了三天,终于到了把棺材入土的日子。凌晨的时候摩公就安排人把棺材抬到屋外,停放在路上,只等天一亮就抬上山去。
“叶向前,我们送你上路了,你安心的去吧!”摩公先在去山上的路上撒过纸钱,那叫买路钱,抬棺材的人才抬着棺材跟在后面,接着是子孙后代跪在路的两旁送棺材。
“华堂兄弟,我看你身体受不了了,你就别去坟前了吧,还有你弟弟呢!”王祖德看这几天熬下来,叶华堂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精神有些恍惚,于是劝慰他。
“祖德兄,我大爸爸从小把我当亲儿子一样,什么都是跟华富一样的,我一定要送他最后一程。”叶华堂满眼通红的看着王祖德。
“哎,华堂,你自己都快都不动路了,还是听祖德哥的劝,不要去坟边了吧,等以后大伯落土了,我们再来祭拜也是一样的,坟前有弟弟烧纸也是一样的啊!”竹香也在劝叶华堂,她也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哎,我这身体,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现在成这样,也罢,还不如随大伯去了!”叶华堂丧气的说。
“你可不能这样讲啊,一定要挺过去,我们的好生活才刚刚开始呢!”王祖德一听他那丧气话,心里难过极了,赶紧劝到。
他想到了叶新兰说他的时间只有三、四个月了,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叶华堂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这次又受到这么大的打击,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哎,我大爸爸真是可怜啊,好日子没过上就去了!”叶华堂还是很悲伤。
“竹香,你快点扶着华堂兄进屋去歇着吧,上山不到中午就回来了!”王祖德想让叶华堂赶紧平静下来,怕他又犯了咳嗽。
“好的,华堂,听祖德哥的,我们进屋里去吧!”竹香扶起跪在地上的叶华堂朝家里走去,跪在后面的叶新兰不停的流泪,她一想到再过不久也要像这样送走叶华堂就止不住悲伤。
“新兰,你也要节哀啊,你是大姐,家里还指望你啊!”王祖德在一旁劝解她。
“王叔,我,我真的想到医生的话就止不住流泪啊!”叶新兰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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