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语韵良年>05 酒妖

小屋在学校斜对面不远处,和雨中的朦胧霓虹是一个极端相反的存在,这一片砖墙破败,听房东说过不了太久就会拆掉这城中村。雨天,破败的街道上并没有人来人往,只有平时在这里摆摊得小贩留下的杂物与垃圾,积水一泡,是各种各样的颜色,不堪入目。本该清晰的空气在这里也变得压抑起来。

若是平时,这街道上相当于一个集市了,卖水果、小吃、日用平的小贩枚不胜举,喧嚣异常,但是梁年并不厌烦,甚至有些亲近。因为小时候做喜欢的就是和杨哲拿着五块钱就去家乡的集市上逛一下午了。

梁年在这里租了一间一室一厅,巴掌大的地方。客厅里放着一个长沙发,沙发前摆放着茶几,都是前面住过的房客在二手市场淘来的东西。梁年擦拭一番后将就着用了。除此之外,小小的卧室里,那个掉漆严重的书桌也是上个房客留下来的东西。

小屋如果不开灯的话,仅凭那一扇小的可怜的窗户投射进来的光,并不足以让小屋显得亮堂。虽然小屋是真的小,并且里面的东西也是小的到了可怜的地步但是足以让一个喜欢一个人的人过得舒服。推开门,入眼的是一张光秃秃的墙,再就是一张床,床头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个茶壶还有两个杯子。桌子所依的那面墙上挂了一面镜子,旁边是几身衣服。然后就是一张可以折叠的小桌子和三个小凳子。这就是梁年在“城中村”里租下的房子里所有的物什

窗外的冷雨还在淅淅沥沥,有斜风吹来,裹杂着雨滴敲击在窗户上,带来一种叫做深秋的冷意。

梁年此时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弄着手机。按照原来的安排,这时候的他应该在健身房里待着,但是昨天把会员卡退掉了。本来想着四处转转,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湿了他所有的兴趣。

梁年点上一支万宝路牌香烟,刚抽两口,想着这还是上次那个女人送的东西,然后微信就响了。

未闻花名,头像是个站在花海里笑的很开心的女人。

“小哥哥,在不在?”

梁年一头黑线,回到:“你也好意思叫一个未满二十岁的男孩哥哥。”

对方回过来一个笑哭的滑稽表情。然后就是一个语音通话请求。梁年接听之后,对方调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哥哥小哥哥,你有空吗?”

“……”梁年无语,“喂,韵姐你都奔三的人了,叫我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哥哥,脸不带红的?”

对方噗嗤笑了,然后假装严肃说:“你没有听说过漂亮的女孩子永远二十岁这句话么?而且现在都是小姐姐小哥哥的满大街的叫,为什么我就不能叫?”

“没听说过。”梁年简单明了强有力的回答。分明就是在胡编乱造,反正这种情况下只要是她们所说的都是对的。

“你那句“奔三的人”弄得我很不高兴。”

“对不起,我忘了年纪是硬伤不能提了。”

“你……”对方气节,“甭废话,有空没有,出来玩。”

梁年嘿嘿笑了一声说:“我试一下。”然后气沉丹田,一摸。“够硬,有空。我去老板那等你?”

“我已经到了。”

“……”

深深感觉到被套路的梁年,迅速的穿上一套洗的一丝不苟的衣服,换上一副沉稳又放荡还不羁的脸,出了门。、

公交车上的人并不多,在下着雨的天气,人们便不会再去坐公交,大多数选择在家温煮香茗,或者坐更加舒服方便快捷的轿车出行。

后者或许是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的正确的出行方式,古往今来,唯汉族同化能力天下闻名,这种能力不仅体现在对其他种族,更体现在一个城市对另一个城市的外来的人们。而这种现象,大概就是“宾客从主、多数人选择的便是正确的”等等一系列类似的心理现象。

所以,一些其实并不富裕的外来孩子,终是抵不过那种舒服的诱惑,渐渐的把自己变成一个外表和富人没什么两样的穷人。

…………………………..

下午的时候,酒吧里并没有什么人来。吧台打工的小哥也是晚上八点才过来,所以这时候是老板在看着。于是梁年顶着老板笑眯眯的狐妖似的眼神推开门,直径走到吧台一个优雅的身影旁边坐下。

苏韵将一侧长发撩起,转头看着梁年,不无调笑意味的说:“小哥哥,喝点什么?我请客哦。”

梁年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地说:“老板,麻烦来杯白开水。”

酒吧老板憋不住大笑起来,说:“小哥哥,你别为难人家嘛。我这里只有82年的矿泉水。”

苏韵低头噗嗤的笑出了声,梁年没好气的对老板说:“你丫的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学人家说小哥哥,您老可真不是一般人。”

“嘿!”老板笑不出来了,“你这小子怎么老是拿年龄说事?”然后就看到了梁年一脸“我年轻我骄傲”的表情。

身旁的苏韵这时候伸出小手在梁年腰间一块趁手的肉上一捏,然后一拧。看着忍得很痛苦的梁年说了一句:“好了,这下气消了。”

老板也是一脸解气的笑容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勾勾兑兑,摇摇晃晃,最后成为一杯靛青色的液体,倒入一个锥形酒杯里推给梁年,说:“蓝色妖姬,尝尝什么味道。”

梁年端起酒杯,端详了一番,靛蓝色的液体,像是将冰镇后的碧蓝天空和白云揉进深海,找不到酒的味道,却有着酒味对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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