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瑶用一手真假账册,成功的让她处于优势,她的计谋很成功,昨天丢了真账册,她就知道是文昱枫动的心思,不过能从她身边偷走账册,本事也不小啊!经过短暂的担心之后,齐玉瑶很快想到了对策,幸亏她做了四本账册,两本拓写的,两本高人临摹的,临摹的账册以假乱真,不在话下。
沐临看着跪在堂下的两个人,齐玉瑶气势如虹,文昱枫瑟瑟发抖,沐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本以为文昱枫是个可造之人,没想到这点小事,竟把他吓成这样。
然而公堂之外,却不见了白锦荷的身影,沐临又是一阵叹息,文昱枫也是个有福之人,白锦荷的聪慧,非一般人可比,她总能看出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是非的根本,并且找出解决的关键,沐临倒想看看,白锦荷用什么办法,为文昱枫洗脱冤屈。
沐临轻声问文昱枫:“文昱枫,这本账册,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文昱枫吞吞吐吐的说:“笔迹确实是我的,可是账目并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齐玉瑶盯着沐临,然后轻声细语的说:“笔迹是他的,账册当然是他做的,账目不清楚,那是必然,是问,谁做了假账能记清楚那些假的账目?而且我这里还有人证,请大人传杜小春,她现在就在外面候着。”
齐玉瑶胜券在握,得理不饶人,她想尽快置文昱枫于死地,只是她却忘了,欲速则不达,为别人挖好的陷阱有可能也会成为自己的坟墓。
杜小春跪在堂下,幽幽的说起,当日她在齐家庄子上买地的事情,不过她一口咬定,文昱枫收了自己五十两银子,而且杜小春拿出了当时文昱枫开的收据,收据上面清楚的写着白银五十两。
文昱枫经历了刚才的惊吓,现在又听了杜小春的证词,他心里也明白,他必须冷静下来,当时的情况只有他和杜小春知道,必须得找出她的破绽,否则证据确凿,这罪名肯定落在他身上。
文昱枫冷静的听着杜小春的话,除了收据是假的,她说的其他事情,倒是实情;衙役又将杜小春呈上的收据给文昱枫过目,看过收据后,文昱枫平静的向沐临禀报:“大人,收据的笔迹与我的笔迹相同,只是这收据不是我开的!我有一事不明,杜小春五亩地花了五十两银子,每亩地十两银子,这样的地比庄基地都贵,杜姑娘也不是愚笨之人,不仅识字,而且还在大户人家做过事,为何会用五十两银子买五亩地?难道杜姑娘买地前都没做过比较?哪些地可不是上等地啊!”
文昱枫这个疑问,让小春哑口无言,为了证明收据是真的,她尽力的体现自己的聪慧,不仅识字,而且还懂得很多立字据的圈套,没想到文昱枫却避开收据,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小春求助的看向齐玉瑶,一亩地十两银子,除非是傻子,否则谁会买这样的地,齐玉瑶叹了口气说:“说起这事,还请大人为小春姑娘做主!”
齐玉瑶嘤嘤的哭泣,然后小声说:“文昱枫这个畜牲,他贪得无厌,威胁小春姑娘,要是不给银子,就强要了小春。”
沐临的眼皮子跳了几下,说实话,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杜小春不是个好女人,女人身上的缺点她都有,优点却一样都没有,可是齐玉瑶却说文昱枫对杜小春有想法,而且这个说法,不是变相的推翻了以前杜小春诬告文昱枫的案子吗?
沐临提醒齐玉瑶说:“公堂之上,讲话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是恶意诬陷。杜小春,文昱枫问的问题,你又如何解释?”
被沐临打了板子,杜小春看到沐临都有些害怕,现在沐临又让她解释,她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的经过她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可是文昱枫提到的问题,确实难解释啊!一个聪明伶俐的人,怎么会做出十两银子买一亩地蠢事呢?
杜小春的额头上冷汗淋漓,齐玉瑶失望的盯着杜小春,心里冷哼,这个女人还真是中看不中用,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齐玉瑶然后安慰小春说:“小春姑娘,这个时候你还对文昱枫有非分之想?还不将他对你做过的事情,老实交代,这样大人也可以为你做主啊!”
齐玉瑶的提醒,让小春恍然大悟,然后杜小春哭泣着说:“大人啊!民女当然知道一亩地十两银子,是天价,可是文昱枫威胁民女,如果不给银子,就不让民女好过。”
沐临接着问:“文昱枫是如何威胁你,又是在何时威胁你,当时可有什么人在场?”
杜小春看了齐玉瑶一眼,然后轻声说:“就在账房,我第一次去庄子上询问地价时,他威胁我,当时除了我和他,并无第三人!”
沐临又问:“那你受了这等恐吓,为什么没有说出去,还任由文昱松继续作恶呢?”
小春语不搭调的说:“我也有点喜欢他,所以就没说出去。”
沐临笑着看文昱枫,文昱枫从沐临的眼中看到了嘲弄,然后沐临又问杜小春:“那你说说,你究竟是喜欢文昱枫呢?还是文昱枫威胁你?这两种关系差别可是很大的。”
齐玉瑶心里暗骂杜小春,真是愚蠢,沐临给她挖坑,她还高兴的跳了下去,看来徐嫂子也不用出场了,这些蠢女人会为她添很多麻烦。
小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沐临一声惊堂木,杜小春开始瑟瑟发抖,然后乱七八糟的说:“大人开恩啊!我再也不敢做假证了,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
沐临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