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吓懵了的小子,看着旁边的同伙脑袋上鲜血直流,大声哭了起来,白锦荷也不想惩罚他们,毕竟都是小孩子,给点教训就是了,让他们明白抢人东西是不对的;那个被砸晕的小子,流了点血,样子看起来很恐怖,其实并不严重,估计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钱庄旁边一下子围了很多人,对于看热闹,大家都是热情高涨,有人可怜那两个孩子,有人说白锦荷心软。当文昱枫和文默推开人群,挤了进来,白锦荷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们,文昱枫很气愤,文默倒显得很平常,没有气愤,也没有同情,只是冷眼旁观。
白锦荷问那个哭着的小子:“你父母呢?这么小的年龄,不教你们学好,学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孩子哭着说:“我父亲逃难去了,再没有回来,我娘被人抢去做姨娘了,家里就剩我和我哥哥了。”
孩子的解释听着让人心疼,白锦荷蹲下身子,看着那个孩子说:“那你家里再没有其他人了吗?”
那孩子摇摇头,突然那小孩抓住白锦荷的手,乞求着说:“求求姐姐,救救我们吧!我们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文默看到那小孩脏兮兮的手,握着白锦荷的双手,眼睛如同利剑一般,看着那个小孩,竟然敢对白锦荷种蛊,真是找死,不过现在还不是他们死的时候,白锦荷感觉自己手背有些刺痛,看了那孩子的手,原来他手掌上面有好几道伤口,白锦荷用手绢擦干净孩子的手,对那小孩说:“这锭银子你们拿去买点吃的吧,你哥哥没事的,他只是晕过去了。”
那小孩高兴的谢过白锦荷,然后在他哥哥脸上拍了几下,兄弟两就消失在人群中,文默突然抓过白锦荷的手,文昱枫被文默的动作搞得很生气,正要发火,文默轻声说:“那孩子给姐姐下了蛊,趁现在蛊虫还没进入血脉,必须清除。”
白锦荷听到了蛊虫,脑海里想起了在现代看过的电影,那些毛茸茸、奇形怪状的虫子,白锦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文昱枫听到文默这么说,也担心的看着白锦荷,然后问文默:“会不会有危险?”
文默微笑着轻声说:“放心吧,我身体里有南疆血脉,蛊虫对我的血很敏感,不会有事的。”
文默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滴的血流到白锦荷的手背上,白锦荷觉得手背发痒,然后就看到手背的皮肤下面,有东西在慢慢移动,从小伤口里面滑出三只针尖大小的虫子,文默看着包裹在自己血里面的虫子,嘴里默念了几句,白锦荷手背上的血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慢慢的脱离了白锦荷的手背,落在文默的手中,然后那团鲜血越变越红,最后发出刺眼的红光后,消失殆尽。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县城的一家客栈里,一位蒙面人口吐鲜血,浑身疼痛不已。
白锦荷看着那团鲜血,慢慢消失,而文默脸色苍白,好像失血过多的样子,便没了继续逛街的心情,三个人找了家餐馆,点了几道菜,慢慢的吃了起来,刚才的情形,白锦荷想着都心有余悸,不过却对文默更加好奇。他的血竟然能吸引蛊虫,那以后要是中了蛊,是不是也可以用他的血驱除呢?
刚才人多,文默不方便解释,现在这里人少,文默便解释给白锦荷听,原来文默来到白锦荷身边,就感觉到蛊虫的气息,那小孩抓住白锦荷的手时,嘴里无声的念了咒语,这些咒语不懂蛊毒的人,听不清楚,但是懂蛊毒的人,则听得清楚,他本想当时就阻止那孩子,但是又怕引起恐慌,而且那小孩下的蛊虫,只是普通的流沙蛊,蛊虫即使在人身体里面也不会有什么危害,只是时间久了,会有失心疯的症状。
一听到“失心疯”,白锦荷很生气,她与那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给她下流沙蛊呢?要不是有文默在,今天她算是在劫难逃,只是突然发现文默的小秘密挺多的吗,看来得好好挖掘一番。
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锦荷回到房间,叫了文默过来,虽然很多故事她没有兴趣听,但是她现在却很想听听文默的故事。
白锦荷给文默倒了一杯茶,然后和文昱枫坐在桌前,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笑着对文默说:“能说说你的血为什么会引出蛊虫?”
文默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以前组织里面有人中了蛊毒,都会用我的血引蛊,驱除蛊毒,我听公子说过,我的血除了黄金蛊,其他蛊虫都能被引出来。”
白锦荷点点头,然后又问:“刚从我身体里面引出来的蛊虫,还在不在啊?”
文默笑着说:“我刚用秘术,烧了那几只蛊虫,如果母蛊在我们周围,子蛊就不会有事,烧了子蛊,给姐姐种蛊的人,会受到母蛊反噬,这几个月都不能使用蛊术。”
白锦荷恍然大悟,她就觉得文默的血好像有生命一般,原来这是人家的秘术,白锦荷又问文默:“你的秘术,能焚烧蛊虫?”
文默想了想说:“以前在南疆做任务时,听人说过,我的血含有火毒,所以能焚烧虫蛊和木蛊。”
白锦荷担心的问:“火毒对你身体有什么危害吗?”
文默笑着说:“以前每当火毒犯了,都很痛苦,后来学了秘术,可以压制和操纵火毒,这几年火毒也没有犯过。”
白锦荷笑着说:“那就好,还有件事,你还有多少银子?”
文默想了想说:“我还真不知道,每次完成任务公子给的银子,我都没细看,也不知道有多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