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荷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依然持续着,文昱枫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显得威武不凡,白锦荷将衣服挂在屏风另一端,准备离开。
看到衣服挂在屏风上,文昱枫突然起身,浑身是水的抱住白锦荷,白锦荷在文昱枫怀里挣扎着,文昱枫带有磁性的嗓音,在白锦荷耳边轻声说:“媳妇,我好想你。”
白锦荷有些生气的说:“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文昱枫的手,却开始撕扯着白锦荷的衣服,白锦荷的拒绝,更是挑起了文昱枫**,挣扎几番,文昱枫抱起白锦荷,向内室走去。
白锦荷虽然不停的挣扎,可是她的双手推在文昱枫身上,绵软无力,却刺激的文昱枫浑身发痒,文昱枫已经忍耐了一个多月了,已经到了极限了。
文昱枫抱起小浮,将她放进侧边的摇篮里,然后扑在白锦荷身上,贪婪的吸吮着,白锦荷看到文昱枫这样,知道今晚在所难免,既然躲不过去,那还不如主动迎合。白锦荷的主动让文昱枫更难以把持,二话不说就进入正题。
红烛噼啪作响,床榻上的纱帐朦朦胧胧,文昱枫的身影若隐若现,两个人上上下下,直到红烛燃尽,满室寂然。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锦荷看到满室的狼藉,她浑身像似散架了一般,转身看到一边的摇篮,一个晚上没管小浮,她肯定饿了。
白锦荷用手摸向另一边,文昱枫也不知道去哪了,看着地上的衣服,白锦荷心里抱怨,起的这么早,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地上的衣服,昨晚他们两个疯狂了半晚,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白锦荷暗自后悔,早知道这样,昨晚就应该有所节制,披了衣服下床,发现小浮已经不在摇篮里了,怪不得她没听到小浮的哭声,原来是文昱枫早早的抱着小浮出去了。
白锦荷换了一身衣服,打开窗户,已经日上三竿了,看来还是文昱枫在家好,文昱枫回到家,她心里莫名的踏实,一直都知道文昱枫在她心中生根,却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这种温存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以前文昱枫依赖着她,自从有了小浮,反而是她开始依赖文昱枫。
看到白锦荷出了屋子,文默端了饭菜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白锦荷洗漱完毕,边吃饭边问文默:“老三去哪了。”
文默坐在一旁,盯着白锦荷的脖子看,然后嬉笑着说:“吃了早饭,抱着小浮去地里了,去看看庄稼的长势。”
白锦荷抱怨的说:“都这个时辰了,他不嫌热,小浮还怕热呢。”
文默盯着白锦荷的脖子说:“姐,你今天感觉还好吧!”
白锦荷的脸一下子变红,心里不由得暗骂文默,她能起床,能吃饭,怎能不好呢!白锦荷“嗯”了一声,继续吧啦着碗里的饭菜。
文默看到白锦荷的囧样,也聪明的住嘴,然后抱怨着文昱枫给他安排的活,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账本,文默就有气无力。
白锦荷吃完饭没多久,文昱枫抱着小浮回来了,回来时小浮手里还拿着半块糖果,原来是遇到黄婶抱着秋珞在逛,小浮非要秋珞的糖果,还好黄婶身上带着糖果,分了半块给了小浮。
文昱枫兴高采烈的原因,不是黄婶给了小浮半块糖果,而是秋珞比小浮大两个月,可是小浮却明显比秋珞活波淘气,而且要别人的东西,还要的那么理直气壮,白锦荷看着文昱枫坐在一旁,夸奖着他的女儿,心里嘀咕了一句,“男孩言笨,女孩言快”,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另外文昱枫雇了十几个民,从明天起,去他们家田地里锄草,白锦荷这一阵子,竟忘了锄草松土的事情,现在地里全是杂草。
巧姑今天没有来文家,白锦荷猜想,也许是听说文昱枫回来了,巧姑避嫌,所以巧姑才没过来。
不过白锦荷猜错了,其实巧姑没过来,不是因为避嫌,而是昨晚冯渊来了,俩个人虽然有些误会,巧姑心里还在生气,但是呆在白杨,巧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和冯渊吵了,让里人看笑话不说,会让她家里人为她担心。所以巧姑看到冯渊来了,巧姑二话不说,推着冯渊去了镇上,当时成亲的时候,冯渊在镇上买了一处宅子,他们去了州府后,这处宅子一直有人打扫,里面干干净净。当巧姑跨进大门,她不由得想起了,她和冯渊在这个宅子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今早起来之后,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冯渊听到巧姑断断续续的哽咽,他又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用自己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巧姑的手,巧姑委屈了一阵子,看见冯渊一直盯着自己看,巧姑轻声问:“你怎么过来了,你走了州府那边怎么办?”
冯渊看着巧姑说:“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你现在怀着孩子,不比从前,这么风风火火得回来,我不放心,只好跟着你回来了。”
巧姑推了冯渊一把说:“我也知道我怀着孩子,可是我不愿意看到,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四周萦绕的都是你的仇恨。”
冯渊轻声说:“给我点时间,好吗?”
巧姑叹了一口气说:“报仇不等于杀人,只要脱离他们的掌控,他们自然惶恐,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这个道理都不懂。”
冯渊一手抚摸着巧姑的肚皮,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我可以放过他们,但是我要让他们一贫如洗,让他们也尝尝,向人摇尾乞怜是什么的感觉。”
巧姑听出了冯渊言语中的恨意,她知道冯渊的仇恨,不是凭她几句话就能轻易化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