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蛊跳下九贤王的指尖,落入文默的手中,然后迅速钻进文默手掌之中,隔着文默的身体,九贤王都能感觉到黄金蛊的愉悦,可惜这具身体不归他所有。
一刻钟之后,九贤王召回了黄金蛊,如果让黄金蛊再呆在文默身体里,就会对文默造成伤害。看着文默手心的伤口,九贤王拿出了创伤药,替文默敷好,这种伤口,两天时间就会恢复如前,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九贤王和吴尚出了屋子,留文默一个人在里面休息。
吃晚饭的时候,九贤王说了文默醉酒的事情,文昱枫听到文默醉酒,也没当一回事,以为文默情窦初开,对那个姑娘上眼了,所以多喝点酒。白锦荷看了看吴尚,又看了看九贤王,她一句话都没说,就是盯着九贤王看,看得九贤王浑身不舒服,九贤王看着白锦荷的表情,以为白锦荷知道了什么,九贤王小心的问白锦荷“皇姐,怎么这么看我,我那里做的不对吗?”
文昱枫听了九贤王的话,也瞪着九贤王看了起来,白锦荷看到九贤王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便知道九贤王没有干什么好事,白锦荷便冷着声音试探“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还要我说出来吗?”
九贤王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吴尚,难道吴尚没关紧门窗,让白锦荷看到了什么,九贤王一番思考之后,笑着说“皇姐说的什么事?我竟然半点都不知道。”
九贤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沉稳,但是眼里的却看向了别处,白锦荷笑着说“你对文默做了什么?”
九贤王尴尬的笑着说“也没做什么,就是放了点血,我豢养黄金蛊,自从尝过引蛊之血后,口味就变叼了,所以我才放了他一点血。”
文昱枫生气的说“你说过不在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说过的话,你转身就忘了啊!”
九贤王依旧笑眯眯的说“怎么会忘呢,我都记着,我只是采了一点血,我保证他明天肯定生龙活虎的。”
白锦荷盯着九贤王说“你要敢在文默体内放置黄金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九贤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皇姐既然发话了,我就是再混账,也不敢打默小子的主意,不过偶尔得给我点引蛊之血。”
白锦荷说“引蛊之血是文默的,这话你对他说吧,他要愿意,我绝不会阻拦,他要不愿意,你一滴也拿不到。”
九贤王笑着说“我才不信,如果我把那几个舞姬送给默小子,肯定会拿到他的引蛊之血,不过那几个极品,我还没赏玩够,等我玩腻了,再给他也不迟。”
白锦荷心里猛然一惊,是啊!他是王爷,别人的命运他又怎么会在意呢?取文默的血,他连招呼都不打,取的理所当然,同样那些舞姬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些可供赏玩的玩物。他利用你的时候,会耐着性子,对你好话说尽,可是利用玩了,他不管你的感受,从你身上取走自己需要的,然后一脚踹开你。白锦荷打量着九贤王,这样的人其实最可怜了,但是也是最可恨的。
吃完饭,文昱枫和吴尚将文默从前院抬回来,白锦荷命人给文默灌了醒酒汤,然后检查了文默身体,除了手上有个小伤口,其它地方都完好无损,看来九贤王没有撒谎,只是取走了一点点血。
只是当着吴尚和下人的面,公然检查文默的身上,白锦荷倒觉得没什么,可是其他人早已羞红了脸,文昱枫看着白锦荷还在文默身上捣腾,便好心的向众人解释“他是我孩子的舅舅。。。。。。”
可是接下来怎么说,文昱枫也陷入尴尬之中,文默喝过醒酒汤,一个劲的说着胡话,感觉到白锦荷在照顾他,然后不停的说“姐姐,我好难受。。。”
白锦荷摸着文默的额头,稍微有些烫,文默酒量不行,在家里喝酒,只能喝一点,没想到九贤王为了引蛊之血,竟然将文默灌成这样,看来明天进宫面圣,只能靠他们随机应变了。
第二天白锦荷和文昱枫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完毕,天已经蒙蒙亮了,文默虽然酒醒了,还是很不舒服,白锦荷喂饱小浮,让文默照看着小浮。
过了一会儿,宫里派了车马相迎,众人依次上了马车,马车缓缓的驶出驿馆,向着皇城正中位置行去,那里住着大良的主宰,是这方天地的天,所有人都得顶礼膜拜,透过车窗,看着那高耸的宫殿群,琉璃瓦上光彩流溢,远观一片辉煌。
马车行至南华门,侍从轻声禀报,已经到了,白锦荷和文昱枫,还有九贤王下了各自的马车,然后整了整衣服,随着侍从进了南华门,走了半盏茶的功夫,到了勤政殿的偏殿,因为还没到上朝时辰,所以安排郑国来访人员,到偏殿稍候。
大良的侍从摆好茶点,然后离开了偏殿,白锦荷问了九贤王,待会面见良皇,要如何行礼,如何回礼,还有如何回话,九贤王细致的讲解清楚,因为是面圣,主要以国事为主,这些事情九贤王自己回答就可以了,所以九贤王让白锦荷和文昱枫不要紧张,不会有事的。
阳光透过勤政殿的窗纸,斑驳的照在地面上,白锦荷又问九贤王,他们在这里还得等多久,九贤王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告诉白锦荷,应该快了,觐见的时辰到了,自有人通报他们。
这话刚说完,就来了一队太监,说皇上传见,九贤王起身,白锦荷和文昱枫跟在九贤王身后,吴尚等人只能在勤政殿外等候。
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