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贤王眯着眼睛看向良皇,老匹夫是打断牺牲了叶云香,然后将所有过错推到叶云香身上,叶云香虽然该死,可是幕后的凶手更是该死,连郑国长公主都敢动,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叶云香大吃一惊,良皇的话,等于判了她的罪,她知道作为女儿,在她父皇心里,她没有几位兄弟重要,可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轻贱到这种地步。朝堂之上,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的丈夫,可是现在这两个人,都对她苦苦相逼,叶云香突然悲从心生,无奈的说“那天儿臣去齐家,只和长公主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齐府,儿臣什么都没做啊,请父皇明鉴!”
良皇看向了九贤王,似乎在等九贤王的回答,九贤王变戏法似的,转眼从他手心爬出一只蛊虫,他将蛊虫摊在叶云香面前,对叶云香说“这是我豢养的蛊虫,能闻出七日醉的药味,上朝之前,我特意让它闻了皇姐的气味,如果三公主身上有七日醉的味道,蛊虫便会钻进公主体内,如果公主身上没有药味,蛊虫会一直留在公主手上,不知公主敢不敢伸出手来。”
良皇仇视着九贤王,面对郑国的咄咄相逼,良皇心力憔悴,郑国的兵马永远是他心中的痛。
三公主看看九贤王,又看看良皇,然后哭着说“我真的没有下毒,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都欺负我。。。。。。”
九贤王温和的声音,如同一把匕首,彻底划破了三公主的希望,他笑着说“公主只需伸出双手,就能还自己清白。”
叶云香怒目而视,然后指着齐玉珍说“长公主在齐家住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是齐家,为什么是我?要试也应该让齐家的人先试。”
九贤王干笑了两声,然后对齐玉珍说“三公主说得,合乎情理,不知齐少爷敢不敢!”
齐玉珍伸出手,九贤王手心的蛊虫,化为一条细线,跃到齐玉珍的手中,齐玉珍摊平了手,所有人都能看清,蛊虫在齐玉珍手里的情况,蛊虫沿着齐玉珍手掌,转了几圈,然后开始向齐玉珍的手心钻,三公主看到这种情况,大笑着说“看到了吗?谁才是凶手,你们休想诋毁我。。。”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蛊虫又爬了出来,静静的停在齐玉珍的手心,齐玉珍微笑着说“这只手没有,换另一只手看看,这样才让人心服口服。”
换到另一只手上,蛊虫动都不动,九贤王看了这种情况,收了蛊虫,然后摇了摇头说“齐少爷身上没有七日醉的药味。”
叶云祈上前,对九贤王说“我和珍少爷走的近,珍少爷都试了,我要不试,会留下口舌的,我也试试吧!”
叶云祈主动摊开手,九贤王将蛊虫放在他手里,叶云祈将蛊虫从这个手换到那个手,边换边说“你的体内还有多少虫子,这东西可靠吗,就是一只毛毛虫么。”
九贤王不怀好意的说“你最好别惹怒它,被它咬上一口,情况比中了七日醉还糟糕。”
叶云祈听了九贤王的话,赶紧停止了挑逗,乖乖的任由蛊虫四处爬动,最后蛊虫停了下来,九贤王收了蛊虫,对叶云香说“看到了吗,他们身上都没有七日醉的味道。”
叶云香哀伤的抬起手,九贤王冷笑着将蛊虫放在叶云香手里,谁知蛊虫刚爬到叶云香手里,就开始往叶云香手里钻,叶云香生气的甩掉蛊虫,大声吼着“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们!哈哈。。。哈哈。。。没错,是我下的毒,你们都逼我,可我下不了手啊。。。你们不是怕颂王吗?我就偏偏让颂王知道,哈哈。。。知道我怎么得到七日醉的吗?是颂王。。。”
叶云香说着,嘴里的黑血泛了出来,她不可思议的倒下,看着身上的黑血,叶云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良皇走下龙椅,扑到叶云香的身旁大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叶云香倒在良皇怀中,冷笑着说“你。。。是我。。。父亲吗?我真的。。。好恨你,下辈子。。。我。。。我绝不。。。做。。。你的。。。女儿。。。小心花。。。花。。。”
叶云香一口气回不上来,脑袋耸拉在一旁,嘴里的黑血流了一身,太医颤颤悠悠的赶来时,探了叶云香的鼻息,然后摇了摇头说“请陛下节哀顺便!三公主已经去了。”
良皇抱着叶云香,脸色变得冰冷,大声说“莫子阡,给朕查,给朕狠狠的查。”
莫子阡听了之后,拱手领命,然后小声询问太医“太医,三公主中了什么毒,毒性这么剧烈!”
太医看了良皇一眼,为难的看着莫子阡,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一句话,文昱枫看得明白,太医不明说,那肯定是良宫秘药,三公主敢对白锦荷下毒,仅凭这一点,就罪无可恕,所以文昱枫对于叶云香的死,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可是九贤王却没有想叶云香的事情,叶云香临死时,说的“花”,究竟是什么花?还有颂王!颂王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他们都小看叶云清,身在蓉城,手却能伸到京城,不过因为此事,郑国便有充足的理由对大良出兵。
叶云香突然离开,良皇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不管叶云香做了什么错事,都是他的骨肉,他岂有不疼之理。良皇看着九贤王说“贤王爷,此事稍后再议,如何?”
九贤王冷笑着说“可是我皇姐却等不起。”
太子叶云鸿也针锋相对的说“宋昌安,你逼死我皇妹,如今你还口出狂言,难道真以为我朝没人了吗?”
九贤王哈哈大笑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