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默小心的看了一眼白锦荷,嬉笑着说:“姐姐,你不生气了啊。”
白锦荷哼了一声说:“这样的事情,我要生气,那早气死我了,下次机灵一点,别像个木头一样。”
白锦荷在后堂坐了一会儿,听到田氏和秀姐说话的声音,知道人来齐了,也准备出去打声招呼。
巧姑和秀姐说了一会话,文昱枫抱着小浮上气不接下气的进来,问巧姑:“你。。。你嫂子。。。人呢?”
文昱枫来了,白锦荷和文默从后堂出来,文昱枫看到文默,指着文默说:“你不是在家里吗?怎么还发生了这种事情,真是棒槌啊!”
杨氏也跟了进来,听到文昱枫说文默,杨氏接着说:“仕贵以前好好的,都是跟着文默学的,你看现在。。。唉!真是急死人了。”
文昱枫叹了一声,将小浮交给白锦荷,对白锦荷说:“媳妇,我先回去找仕贵了,你在镇上多玩几天吧!”
然后文昱枫看了一眼文默说:“还不快跟上!”
文昱枫和文默准备离开,杨氏露出的得意的笑容,他的儿子,关键时刻还是听她的。白锦荷看到杨氏眼角的得意,对文昱枫有些失望,这件事情文昱枫又准备这么糊弄过去,一点都不和她商量!既然早有主意,还来这里找她做什么,文昱枫有能耐找人,还让文默回去做什么,文默只会碍手碍脚,白锦荷沉着声音说:“文默留下来吧!我挺着身子,照顾不了小浮。”
说着白锦荷将小浮塞进文默怀里,她心里有好多不满,可是文昱枫似乎不想听。文昱枫看了一眼白锦荷,气冲冲的离开了绣坊,杨氏小跑着跟在文昱枫身后。
文默小心的说:“三哥好像生气了。”
白锦荷哼了一声说:“生气的人多了,你就只看到他生气,照顾好小浮,要是哭一声,就回去跟着他找人去。”
文默坐在一旁,看样子白锦荷也生气了,他不明白,文昱枫怎么一句软话都不说,白锦荷有孕在身,怎么能照顾小浮呢!真不知文昱枫是怎么想的。
田氏和秀姐看到白锦荷开始绣花,她手里的绣花针,一针一针的落在锦缎上,插线的缝隙太大,压线又没到位,可见她现在心乱如麻,根本没用心绣花。
秀姐年纪稍大,便坐到白锦荷身旁,拉住白锦荷的手说:“小荷,停下吧!你看你绣的这是什么啊!刚才生气了啊!老三也真是的,你怀着他的孩子,一点都不体贴你。”
白锦荷看着秀姐说:“这男人啊!就像这桌子上的水果,没成熟的时候,又酸又硬,成熟了没几天,就熟过头了,变得又臭又腥,好像谁天生欠他的。”
秀姐笑着说:“你是说老三现在,又臭又腥,不见得啊!他看你的眼神,可是一眼万年啊!”
白锦荷长出一口气说:“不说他了,文默过来!将我刚才绣的这一块,拆了!”
文默抱着小浮过来,看着绣架上的刺绣,他都不知道怎么将这段锦缎从绣架上取下来,还怎么拆线啊!秀姐看着文默为难的样子,对文默说:“我来拆吧!你姐姐既把你当婆子,又把你当丫头,你都被你姐磨的没脾性了。”
文默笑了笑,坐在一旁,白锦荷也呆呆的坐在绣架旁,她并不是生气,文仕贵找不到了,她也担心,她只是有些失落,文昱枫做事情,再也不和她商量了,她本想告诉文昱枫,去颂王那边看看,可是文昱枫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好好找吧!
白锦荷晚饭吃的不多,到了晚上差文默出去买点豆腐皮的包子,文默自然清楚,白锦荷没有吃夜食的习惯,这是找个理由让他出门,毕竟现在不在自己家里,冯渊手下的连川连岳,身手也是很不错的。
文默出了大门,走到偏僻处,立即使出轻功,向天香山闪去。到了天香山附近,文默停了下来,仔细倾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文默使出御鸟决。
只是鸟儿进入颂王的军营,御鸟决立即失效,这种情况,以前从没遇到过,难道是巫神盘香,可是颂王怎么会知道他今晚前来,还会使出御鸟决,所以提前燃放了巫神盘香。
这么大的军营,得燃放多少巫神盘香,才能解除御鸟决的控制,四周也没有任何香味,似乎并不是巫神盘香,文默疑惑的一点点的靠近营地。
御鸟决起不了作用,只能使用笨办法了,那就是藏在军营门口,听这些值夜的士兵乱说,很多时候,情报就是这么获取的,只是今夜运气不好,守了一夜,也听了这些值夜的士兵乱说一气,可是半点文仕贵的消息都没有。
眼看天亮了,文默只能小心的抽身离开,天亮之后,这里一目了然,不宜隐藏,文默只好返回到树上,等到天亮,御鸟决突然失去作用,文默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的本事,可不仅仅只有御鸟决。天亮之后,他虽然不敢接近军营,不过看到从军营这边飞过来的鸟,文默用鸟语与飞鸟沟通,说服了几只鸟特意在军营盘旋了几圈。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有只鸟带回了消息,叶云清特意看望一个伤兵,只是这只鸟描述不出伤兵的样子,只是说叶云清很关心这个伤兵。
文默还没有放弃,继续说服飞鸟,在军营打探,快到晌午的时候,也许是停留在军营得飞鸟太多,被人看出了破绽,也许是颂王讨厌飞鸟,竟然有人驱赶营地里的鸟,不过有个小鸟的喙上,粘连着一段口器,这是魔鬼蝶的口器,还有几只飞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