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喝不醉;人,不累不睡;心,不伤不碎;情,不学不会;万人追,不如一人疼;万人宠,不如一人懂;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不理解谁;人与人之间,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会不会珍惜谁。
月明星稀,斑驳的窗棂,被月光倒映在床前,窗棂上的各种图案,如同活过来一般,在白锦荷眼前嬉戏追逐,文昱枫微微的鼾声,一阵一阵,白锦荷闭上了眼睛,又不自觉的睁开,没想到自己又失眠了。
小浮睡在里侧,睡上一会儿,会将她的小脚搭在白锦荷胳膊上,偶尔笑出一两声,白锦荷心想着,白天的时候,很少能听到小浮的笑声,家里所有人,都庆幸着小浮没有哭出来,没有人奢望她能笑出声音,莫非在白天,小浮感到不快乐?难道只有睡着了,才会无意识的大笑,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哭声,在所有人的眼里,是令人最无解、最头疼的梦魇,没有人胆敢让小浮哭出声音,想到这里,白锦荷笑了笑,她女儿可真是家里的恶霸。
白锦荷稍一转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没想到刚一转身,文昱枫就贴在她的背上,头埋进她的颈窝,白锦荷动也不敢动,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微微的吸气声,现在的她,前拥后靠,终于不再孤单了,也终于不再无意义的浪费时光了,人生的每一天,她都过得自然从容。
第二天白锦荷醒来之后,小浮正抓着她的腰带,一个人玩的正欢,文昱枫的手在她腰间,无规律的轻触,白锦荷伸了个懒腰,没想到膝盖触及的是一片冰凉,白锦荷立即起身,惊得文昱枫也坐在床上,小浮似乎不满意,白锦荷收起了她的腰带,白锦荷将小浮推到更里侧,床上果然湿了一片,她女儿又尿床了。
文昱枫赶紧下床,取了一身衣物,给小浮换上,白锦荷也没了睡意,起床之后,又是里里外外换了一遍,今天又得麻烦李婶了,床上的被褥洗了没几天,没想到又被小浮弄脏了。
洗漱完之后,白锦荷抱着小浮出来,文昱枫将被褥拿了出来,文默在院子里打拳,看到文昱枫进进出出将被褥都拿了出来,然后故意吓唬小浮:“怎么又尿床了,再尿床就让你睡到柴房。”
小浮以为文默和她玩闹,文默一看她,他就将小脑袋藏进白锦荷怀里,大笑两声,然后又偷偷的抬头看文默,看到文默依然看着她,小浮又大笑两声。
李婶往灶台加了一把火,出了厨房,笑问白锦荷,昨晚小浮睡得可安稳?怎么白锦荷神色不太好,白锦荷心想,昨晚在文昱枫身上折腾了半宿,后来又失眠,神色要好才怪呢!不过这个锅,白锦荷只好甩到小浮头上,谁让她脾气那么差,甩在她身上,也不会有人怀疑。
李婶听了白锦荷的话,担忧着说:“你身子一天重似一天,不能这么劳累了,要不今晚让小浮和我睡一起。”
白锦荷没说什么,文默笑着说:“还是让她和我睡柴房吧,晚上哭闹的时候,你和李叔哄不下来,我晚上睡醒一些。”
白锦荷笑着将小浮交给文默,然后抱怨的说:“小浮的哭病犯了,只有文默能哄过来,还是让她去祸害文默吧,你和李叔忙了一天,晚上更得休息好。”
李婶笑了笑,叮嘱文默可不要重手重脚的,文默应了一声,抱着小浮坐在一旁。
突然听到敲门声,大清早的又会是谁呢!文默起身去前院开门,白锦荷和李婶在里院门口张望,没想到竟然是柳氏和牛叔。
柳氏看到白锦荷站在风口,边往里走边说:“快别站在哪里,小心以后落下毛病,你有了身子,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昨天你叔在街上碰到了镇上的人,我们才知道你有了身孕。”
白锦荷歉意的笑了笑,他们从京城回来,家里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根本没有机会,将她怀孕的喜事,分享给大家,整天就是不停的忙忙忙,也不知道忙了什么。
听到柳氏的说话声,文昱枫也放下手中的活,从房间里出来,牛叔四处看了看,轻声问文昱枫,怎么不见冷言?文昱枫笑说,让冷言出门办点事情,这几天不在家里。
柳氏给小浮做了两身夏衣,都是用丝绸打底,摸起来很舒服,柳氏来了之后,什么事都不让白锦荷做,又听李婶说了,有人给白锦荷下咒的事,柳氏更是担心,埋怨了文昱枫几句。
由于柳氏和牛叔过来,文昱枫让文默取了两坛酒,多加了几个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举杯言欢,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现在各处都有人看着,刘叔总算有了闲暇。
文昱枫对刘叔说,遇到信得过的人,如果愿意来文家做事,不用告诉他,让刘叔和文默商量。家里的牲口一直是李叔一个人喂养,现在正处夏季,草木繁盛,就这样李叔每天都得起早贪黑,文昱枫让文默抽时间去村里走走,雇俩个人不分冬夏,专门割草。
牛叔和柳氏来了之后,文昱枫这两天没有外出,与陈易新会面的事情,也往后推了几天。柳氏看到文昱枫和白锦荷穿的鞋子,都是在外面买来的,大小合适,可是胖瘦却不合脚,李婶每天忙的不可开交,柳氏便找李婶拿了一些碎布,开始给文昱枫和白锦荷做鞋。
文昱枫为白锦荷量脚的时候,才发现白锦荷双脚浮肿的不成样子,文昱枫以前不曾留意,现在突然看到,整个人紧张的不得了。
白锦荷不在意的说:“以前怀小浮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也不见得有什么事,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