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锦荷点破,齐玉珍也没有隐藏,笑着说:“什么事情,还真逃不出你的眼睛,既然已经知晓,不知长公主有何打算。”
白锦荷看向了文昱枫,这件事情表面看来,对齐家有利,可是文家也不亏,郑国的粮食,以蓉城作为中转站,由仁心庄运到大良各处,文家从中获利多少,还不是看白锦荷的心情。
齐玉珍长出一口气,白锦荷和文昱枫没有拒绝,就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齐玉珍对侍书说:“你们去门口守着!”
侍书知道,接下来要谈的事情,外人不便知晓,所以便向外走去,冷言看了看文昱枫,文昱枫向冷言点点头,冷言也去了外面,然后关上了门。
齐玉珍继续说:“实不相瞒,我想打破现有的旧局,建立一个新局,这个局势里,百姓不在忍饥挨饿,人人都幸福快乐,做官的清廉,从商的怜悯。。。”
白锦荷听不惯齐玉珍感情饱满的空话,轻声打断齐玉珍说:“没想到齐少爷,也是一个感性的人,不过想要实现这个局面,齐少爷任重而道远啊!”
齐玉珍不介意白锦荷的话,笑着说:“我一个人,自然是任重而道远,要是有文家相助,就简单多了。”
白锦荷笑了笑,齐玉珍虽然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但是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喜好,直来直去,这一点白锦荷很欣赏,但是齐玉珍城府太深,白锦荷担心文家会被齐玉珍带上歧途,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文昱枫看到白锦荷深思,便试探着说:“如果齐少爷帮我拿到南昆的地,文家将与齐家共进退!”
齐玉珍哈哈大笑着说:“我还以为文驸马要的是固阳的地,没想到却是南昆的地,想拿到固阳的地,得费些周折,不过想拿到南昆的地,不需要其它,只要文驸马下定决心,南昆的地就没人能拿下。”
文昱枫疑惑的说:“齐少爷此话怎讲?”
齐玉珍高兴的说:“玉璃和颂王交情很深,由玉璃出面,固阳的地谁都拿不去,但是颂王现在远在京城,根本顾不到固阳,所以想要固阳的地,必须等到颂王回到固阳,而南昆的地,只需要揍翻赵荣生就可以了。”
齐玉珍的话,说得非常明白,揍翻赵荣生,就是彻底与赵家为敌,与赵家为敌,相当于与太子为敌,这样文家以后的路,只能与齐家并行,想到这里,文昱枫犹豫了。
齐玉珍看着文昱枫慎重的神情,又看了看白锦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对他说过的话,不太认同,又或者认为风险太大,利益太小,白锦荷和文昱枫突然的沉默,让齐玉珍隐隐有些担心。
文昱枫想了想,对齐玉珍说:“我答应你!但是南昆的地,齐少爷可不要忘了。”
文昱枫这么着急的应了齐玉珍,令白锦荷始料不及,不过齐玉珍的计划,却让蓉城成为郑国和大良的纽带,如果政策得当,或许蓉城会变成另一番光景。
白锦荷也答应了齐玉珍,如此一来,文昱枫一心扩充大良的田地,白锦荷负责郑国粮食的转手,齐玉珍则负责粮食的出售,表面上的事情,有三个人就足够了,但是想要只赚不赔,还得有一个朝廷的人,负责通风报信。
白锦荷答应了齐玉珍之后,齐玉珍异常的高兴,然后起身,对白锦荷和文昱枫说:“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天命”的一员,蓉城将作为“天命”的大本营,“天命”的使命,就是帮助天下百姓,实现安居乐业的梦想。”
“天命”!白锦荷脑袋中出现的是恐怖组织的代号,不过听齐玉珍的意思,似乎“天命”之中,还有其他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
接着齐玉珍又给了白锦荷和文昱枫一个箱子,打开之后,是两件青色的披风,齐玉珍指着披风说:““天命”之中,人员庞杂,说不准还有奸细混进来,这两件披风,你们带着,“天命”商讨之时,穿上披风,防止你们的身份被人拆穿。”
文昱枫拿起了披风,心里有些后悔,不过白锦荷倒想清楚了,为什么齐家和良皇斗了几百年,齐家依然屹立不倒,看来齐家背后还有很多看不见的势力,这就是为什么齐玉珍能帮助宋昌盛逃回郑国,齐家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郑国。
带着箱子回去之后,白锦荷一直闷闷不乐,文昱枫知道,白锦荷心里的担忧,其实他也很担心,但是答应了齐玉珍,他不能言而无信,另外齐玉珍告诉了他们一些匪夷所思的秘密,如果他们再拒绝的话,那就是与齐玉珍为敌,与齐玉珍的“天命”为敌,这样无疑是自寻死路!
文昱枫长叹一声,白锦荷轻声说:“你太心急了,欲速则不达,不过可以肯定,齐玉珍现在不会与我们为敌,他看中的是蓉城的地位,只要蓉城还是我的封地,齐玉珍就不会对我们做什么。”
文昱枫懊悔的说:“固阳的地被别人种了,南昆的地,又模棱两可,去年损失了那么多地,今年必须占回来。”
白锦荷轻声说:“文家的地,已经够多的了,再占那么多,也没什么用。”
文昱枫轻声说:“你要是个普通女子,文家的地是够了,可是你是郑国圣公主,作为圣公主的驸马,我也不能活的太窝囊,至少要配得上你!”
白锦荷轻笑着说:“你知道的,我从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对我的心。”
文昱枫诚意满满的说:“我对你的心,始终如一,但是想要拥有你,就必须和你站的一样高,而现在我正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