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春远处的一片丛林中,郑建梁此时正站在树林边缘,望着视线中有些飘渺的寿春。心中不觉有些气恼。他只是带着少部分人马来到了这里,麾下的五千先锋,大部分都还在后面修缮道路,按照这个速度,想要将道路休整完毕,还需要两天的时间。
“寿春城可有什么举动?”郑建梁向扩探回来的士卒询问。
“回将军,并没有什么举动。”士卒回着。
挥手,郑建梁见艳阳高照,叮嘱看守寿春的士卒多加注意后,又回到了树林深处,否则几百人的队伍,很容易被人发现。
庐江,徐廉看着眼前的白魁,面色阴沉,冷哼道:“白魁,你倒是好胆识,竟然能够想到伏击石碌。不错,会动脑子了。”
“嘿嘿,这还不是将军常训斥我,当时我灵光一闪。”白魁傻笑着,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打消徐廉对自己的怒火。
“哼!”徐廉轻喝,顿时瞪眼,起身指着白魁,怒道:“一日之内两次被埋伏,损兵折马不说,这要让士卒们知道,还如何相信我等将领。白魁,你罪当斩首。”
白魁脸色也是一沉,收起笑容,‘嘭!’的一声半跪在地上,悲愤道:“将军,白魁自知有罪,但是白魁心中有气,请容将军让白魁的脑袋再呆在肩膀上几日,等寿春一破,白魁亲自将首级奉上,以谢那些死去士卒的在天之灵。”
“呵!还想去攻打寿春?做梦,从今天起,你不得迈出大营一步,如果敢自私离营,我当场斩了你。”徐廉愤恨的说着,白魁,虽然脑子有些不好使,但是勇武异常,徐廉一直都将他作为先锋使用,可是白魁这几日的表现,让他太失望了。如果不处置白魁,如何能让众将信服,特别是郑建梁。
“将军,不能啊,您派我去打寿春,我一定拿下寿春赎罪,我愿意立下军令状,将军!”白魁听到徐廉此话,连忙求道。徐廉此番,可是一把将自己的兵权给没收了,而且要自己一直呆在营帐,这怎么可以,其他将军上阵杀敌,建功立业,自己只能呆在大营眼睁睁的看着,这让白魁慌了。
听着白魁的话,徐廉只是冷笑,也不理睬。
见此,白魁大呼着,又朝一旁的张然求救道:“军师,您帮我劝劝将军,不能这样啊,您就是让我上阵死战都行,可是将军不能让我呆在军营不动啊!”
苦笑着摇头,张然看了看徐廉,知道,这只是徐廉在敲打白魁,并不是真的想要不用白魁,可是白魁一如既往的没脑子,看不明白,弄得张然也只好无奈开口道:“白将军,您先下去,我和将军再探讨一番,如何?”
连忙点头,白魁急道:“军师,您一定要帮我好好说道说道,到时候,我请您喝酒。”
一愣,张然心中一叹,无奈的点头。
白魁起身,看了徐廉一眼,又朝张然点头,迅速的走出了营帐,不敢耽搁一刻。
待白魁走出营帐后,张然朝徐廉笑道:“白将军也是立功心切。”
“哼!我看他是没脑子!一日之内两次中伏,蠢,愚蠢之极!”徐廉气愤的大喝。
本来在帐外偷听的白魁听此,浑身一颤,也不再听,看了左右,连忙走开。
戴鑫皱眉的走出了军营,两个时辰,岳靖峰和他麾下的将领一直在商讨出兵救援合肥的事情,甚至岳靖峰还询问了自己的意见,对此,戴鑫当然是不赞成的。
现在寿春,也只有两万多士卒,一旦出兵救援合肥,最起码要出兵一万多人马。可是就算寿春这两万多士卒守城还嫌不够,又岂能再分兵。
不过,看岳靖峰的样子,像是真的动了心,对于此事,他麾下的将领也有不少人反对,却又都被岳靖峰给说服,其实,这哪是说服,是那些将领知道,岳靖峰这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自己多说无用。
“哎!”戴鑫心中叹息,觉得寿春,多半是守不住了。
“戴大人!”杜毅见戴鑫从军营出来,连忙赶了上去。
“哦?”听到有人喊自己,戴鑫抬头看去,见是杜毅,便知道他所为何事,一定是严冬想知道岳靖峰对于合肥信件的态度。
杜毅迎了上去,他已经在军营外等了两个时辰,可是还没等自己开口,就见戴鑫挥手,说道:“告诉你家都尉,就说要出兵了!”
对于严冬派自己来请戴鑫的意图,杜毅很清楚,也不再询问,说道:“戴大人,那我先回去了。”
点头,戴鑫看到杜毅骑马而去,又是摇头不已。
当杜毅回到都尉府,告知严冬此事时,严冬心中一冷,二话不说,急忙奔出了都尉府,骑马朝军营而去。
与合肥守军里外夹击,攻打大乾军营,严冬怎么想,也不会有成功的可能,即便成功了,也是惨....不,根本就不可行。
“将军,严都尉求见。”亲卫来到岳靖峰身边。
“呵!”冷笑,岳靖峰知道,严冬肯定是来劝自己的。也一定是戴鑫将此事告诉了严冬,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各营士卒都已开始集合了吗?”岳靖峰低声询问。
“已经在集合了。”
点头,岳靖峰起身,而后深吸一口气,说道:“走,去看看外面的严都尉能说些什么!”
见到岳靖峰的身影出来,严冬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而后又将这怒气隐忍下来,急忙上前道:“岳将军,出兵之事,万不可行。”
“哦?呵呵!严都尉是怎么知道我要出兵的,我和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