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祟祟平安>492 七日唏嘘

这天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居然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事务所仅剩的三人始料未及。

因为任道是负伤,奚成必还交代宁家登不准找晁千琳,宁家登再也没有拜托他们帮过忙。而洪秀秀和白玉如也很有骨气地带着黄强一起找桃之和夭夭去了,晁千琳只能无聊地每天带着白明来医院陪任道是打游戏。

法阵那边的消息自然也没再传到这边,但众志成公司的情况现在如何却不算是秘密。

也不知道黄金成和臧先生哪根筋搭错了,他们最近的活动激进到上了各大媒体头条。

一般这样恶性的社会问题尚未解决是不会被大规模传播的。媒体的撰稿难免会带有主观倾向,若是言语不当,不仅会引发民众恐慌,还可能侧面使不法分子获得反侦察的信息。

可是上次岚城市民的生命安全受到这样的威胁还是建国前的事儿,这帮人不要命的程度和抗的有一拼。

这段时间里,除了画阵的时间和空间密度比上次还要夸张以外,他们还连续多日在画阵期间持械袭警,误伤群众,介于性质的恶劣程度,官方不得不带头报道这个事件,以彰法纪警示民众。

也正因为他们这番行动,宁家登现在终于不缺人手了,奚成必大笔一挥,拨了一只四人小队给他,反黑组也加入了这次行动,只为尽快将这伙人绳之以法。

然而,事情怪就怪在,任道是遇袭那天,宁家登处理完袭警现场被发动的法阵和召唤来的恶魔之后,再带人去抓捕众志成公司的黄金成等人,却发现那家公司竟然人间蒸发了。

“人间蒸发”这个词在这里绝对不是个夸张的形容而已。

前一天,无论是同层的其他公司还是他们自家的清洁工人都亲眼见到,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在这家挂名公司正儿八经地办公,处理一些纸面上的问题。

可是第二天宁家登带人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这里没了员工,没了办公室里的电器家具,甚至没了屋顶的管灯,只有四面空落落的白墙和不断拨打财务电话,希望结清这个月工资的清洁工倚着玻璃大门一脸焦急。

虽然与这家公司打过交道的人很多,但是没了公司内部的资料,仅靠反黑组和税务局掌握的信息来排查,得到的成果和之前没有差别。

而且没了内部资料,这个“帮派”的具体人员无法确定。

用他心通从黄毛那边读取消息受限制极大,一则黄毛本人地位很低,对组织整体的构架了解得不全面,二则他回忆他人时使用的基本都是代号而非真名,“刚子”“亮子”一大堆,让警方无从下手。

也就是说,实际上特侦队连这些狂徒是黄金成的手下证据都不充分。他们判断最近的恶件都是黄金成的人所为,全凭那伙人所绘法阵的路数,以及袭警的混混都和那天在警局大院袭击任道是和宁家登的人一样,借土遁术逃离现场。

这些麻烦还不算,最重要的是,外部的资料和那位神秘的臧先生毫不沾边,到目前为止,唯一一条有关于他的信息还是那天遇见的清洁工提供的。

据那位老阿姨说,臧先生只在给公司看风水时来过这里一次。

他身高在一米七上下,声音像个女人,体态却又不像。那时已经是盛夏,他却像是明星出行一样穿得很严实,口罩帽子墨镜一应俱全,所以看不清长相也分辨不了性别。

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像是练家子的男人,很可能是保镖。那人有一米九多,长相很普通,最大的特点是手腕上有条自杀未遂一样的伤疤,至于在哪只手上她就记不清了。

事已至此,宁家登只能责怪当日任道是不经考虑地抓捕黄毛王选,惊动了那两个家伙,导致事情发展成这副样子。

就算是这样,这一个礼拜,宁家登一行人没有一天闲着。

大量的法阵伤员以及目击土遁术的民众都等着特侦队来善后,焦头烂额之余,他们还要和反黑组每天开会,单方面地交接情报,顺带从里世界寻找臧先生和安灵教的线索。

不过外界和事务所三人不知道的是,特侦队技术部通过那次带有灵辖符号的法阵绘画现场,到岚城四个火车站路上的监控,追踪了那个时段来往的车辆,再结合他们之前的行动轨迹在画阵现场停留的时间以及最后的目的地,最终锁定了七个嫌疑人。

确认他们的乘车目的地后,技术部在这些地方的公共社交媒体上花了三天检索排查,终于找到了“安灵教”一词高频出现的地点,也就是它现在的所在地——卫城。

就在昨天,星期二,当地留守的特侦队成员混进了安灵教的“听神会”,在会上不仅见到了下落不明的晁千神,还见到了失踪多时的奚钩月。

得到这些消息后,奚成必对这个事件的重视程度空前提高,宁家登在小队中的实际领导地位被立刻剥夺了,归队的奚满月成为了新队长。

可是对包含事务所在内的外界来说,宁家登依旧站在双簧椅子前,掩盖着这些情报和特侦队的动向。

他没有为这事儿的滑稽感到悲哀,却为正义与权衡的微妙唏嘘不已,完全不敢面对焦急等待兄长下落的晁千琳。

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晁千琳也没有闲着。

她身边有奚成必的人任世间的人晁家的人,很可能还有齐升逸的人,甚至还有钟家的人安灵教的人,为了避开一切眼目,不是把握万全,她根本不敢轻易行动。

去医院的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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