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黎,别硬挺着了。你就这么倔吗,痛了就喊痛,疼了就咬人,这就对了。自己一个人硬撑着,比那山西的倔驴还犟,嘴巴甜一点,性子软合一点会死吗?该示弱时就要学会示弱,这就是我来的原因。”简太清叹息一声,看着夏半黎额边的冷汗。
这丫头就是太倔的,性子真不知道是怎么磨出来的,比那茅坑地石头还臭还硬,有苦有痛一个人忍着,从不依靠于他人,这种性子,他是欣赏,当初会收下她,也就是因为她这个性格合他的胃口。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侯起呢?从心里,他开始希望,她能有点人情味儿,背负不住的事情,可也可以向他示个弱……
夏半黎都说他不食人间烟火,冷看世人受苦,他却要说这夏半黎,从里到外的臭石头子一个,更是半分人情世故都不通。
夏半黎急促地喘着报,额角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沿着秀气的下巴,直落到地面上,一滴又一滴的汗水,湿了一小片。
她冷着一双眼,紧紧的握着拳,手中的金针快速在身上的连刺了七处要穴,神色微微了一凛。
她还是大意了,钻心笛真不愧是异宝,要人命的玩意儿呀。要破这个钻心笛,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忍!只有比钻心笛虽是霸道,但也要由人来操纵。
只要忍住去那钻心的痛,钻心笛就会反噬吹奏之人,到时这门毒术立破。
夏半黎紧紧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状似无事的坐回了桌子前,她己制住了自己的七大要穴,生命不会有妨碍,只要忍往痛就好了。
痛吗?哼,这玩意儿,就是欺弱怕硬的!她有何可惧!
夏半黎举起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简太清说:“王爷只顾着看戏,怎么不饮酒?这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不算是知己,也算是伙伴了吧,王爷还怕我在酒中下毒不成。”
简太清一扬脖子,挑了挑眉,笑着说:“那倒是不是,只是看着半黎这疼着,我也心有不忍呀。”
“我不疼。”夏半黎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