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医女有毒>不能相认!

他微笑着道:“这药方极好,单这八味药,用药精练,却是用得极妙。不知半黎师承何人,小小年纪医术着实了得,在下甚是心服。”

七王爷早己看到了半黎,神色不变,全然像是未曾见过她一样,自在的坐在一侧的座椅上,关心的问侯赵元隽,视线未向这边瞧一眼。

这倒是让半黎微微安心,想来也是,她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儿,高高在上的七王爷怎会放在心里,连着二次里,与他的相遇,各有各的算计罢了,他即装着不认识,她装傻充愣,

“伯伯过誉了,半黎只是跟旧识的郎中识得几句汤头歌,又是自小在山野之地长大,识得几味药草,知道夹竹桃的解毒之法而己,刚只是看得赵大人情况紧救,这才拼着试了一试,幸而赵大人洪福齐天。

半黎乡野之术而己,万不敢在太医伯伯面前卖弄的。”

赵东泰抚着胡须微笑着点了点头,连着赵元隽都觉着自己果然是有福气的。

只有七姨娘绞紧了帕子,更是气炸了肺。

许世友办事利索,很快己交待着管家安顿好墙角一干小戏,楼上的女眷也都退了,请来的客人各自回去,戏楼里顿时清净了很多,扬州知府魏思忠上前一步禀报道,

“回国公爷,庆云戏班班主,己经招供,所查着的夹竹桃是班主所有,留着那物是为着整治不听话的小戏子的,只是因着堂会筹备着苍促,却被戏班里的李二武带入了府里,想是不经意之间,沾到了这个戏楼里,偏偏又被几位贵人给沾上了,下官也己把李二武收押侯审,必给赵大人一个交待。”

整件事,说得明明白白,办得干净漂亮,赵东泰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办事能力,早在半黎把赵元隽的病情解说明白时,他心中也就有了底,这事确也不是他开始所想涉及大位,只是,儿子内宅不贤罢了。

半黎眼睛清澈,一幅涉世未深的少女作派,低垂着头,神色从容,不出她的所料,扬州府的官员都是一个心思,国公爷父子在扬州出了事,是涉关朝廷也罢,帝储之争也罢,不论怎的,这事不能与自己任上扯上关系,一个戏班班主大刑之下什么都能招出来,这样结案是最好的,即显出办案手段,又不涉及自己利益,皆大欢喜,至于那戏班班主和那陈二武,却是自认倒霉了吧,哪个戏班里没有几条人命官司,只是民不报,官不纠罢了,现如今处置了,他们也是问心无愧的。

倒是坐在一旁的七王爷,眼睛霎了霎,唇角勾起一道笑意,这样大的事儿,就是一个戏班班主挑事,手下的人误事,这镇国公府还真是流年不利,什么天灾**都一并赶上了。

他有如黑玉石的眼睛转了转,视线落在半黎身上,若有所思,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赵东泰眼看儿子的脸色也缓过来了,想着也可以回府去了,整理下这一身狼狈,事急从权,现在己是无大碍,自不能在别人家里这样衣冠不整,失了国公府的体统,正想告辞,许府的管家急匆匆领着二人走了进来,赵东泰一看,却是一怔,来的却是留在赵家扬州府第里李管家,一头的急汗,赵东泰心下惊疑,到是出了什么大事,他怎就会找到了许府里来。

李管家匆匆行了一礼,附在他耳边低语说道,

“老太爷,圣上有密旨。”

赵东泰一惊,忙起身起身,看向他身后之人,来人一身轻装便服,客气的施了一礼,呈上手中的密扎,道,

“见过国公爷,主子的意思都写在这里面了,小的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说完,又是一礼,赵东泰神色谨重快速浏揽了一遍奏折,缓缓地点点头,来人转身大步离开,办事爽利,步伐沉稳,想来也是圣上身边得力之人,只是不知到底圣人是有什么急事,不只是急派人到扬州,更是容不得等他回府,直追到扬州许府来,赵元隽也是官场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担心的问了一声,

“爹,可是有大事?”

赵东泰默不作声,眉头微皱着,半黎眼睛亮了亮,放开抓着梨哥儿衣角的手,在众人都凝神屏气看向赵东泰时,她这一句话,声音虽不大,却是听着着实的清楚,

“老太爷,我们兄妹,即是要跟着你回府的,但京城离扬州千里之遥。

还请老太爷行个方便,临走前寻着我爹,跟他说一声,再在娘亲牌位前告知一声。”

赵东泰一惊,定神看着神态自然的半黎,拿不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正好凑巧说的,还是她真看出了什么,赵元隽感念着半黎的救治之恩,温声解释着说,

“呵呵,我们在扬州的府院离此不远,离回京城还有一个半月呢,那时半黎也可回家了。”

半黎却未看向他,只是瞪大了眼,定定的看着赵东泰,抿紧了唇,也不多说。

赵东泰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长长叹了口气,对半黎的评价更是高,这般聪明伶俐的孩子,偏为女子,更是戏子出身,真是可惜了,恨铁成不钢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真还不如一个伶人看事明白,

“元隽,我们即刻就要回京了。”

赵元隽惊疑不定,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什么!”

这太突然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这么急的就要回京。

赵东泰摇了摇手,也不多说,温言对半黎说,

“好孩子,你家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安排人,去寻你爹过来。”

半黎看向琪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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