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女王的顾命大臣>第二十六章:男人果然还是更喜欢权力

很快,这件事就传遍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帝王嘛,身边到哪里都是一堆人,而揣摩帝王的心思又是这些政坛大佬的必备功课。

首先感受到不自在的就是隋钊珅。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临幸”一个花魁,最近的压力比较大。“平准”嘛,平衡物价,关注民生。可是他这个人,赚钱很痛快,若是把白花花的银子贴出去,他哪里能痛快?再说了,公孙令公下了死命令——物价涨了,民生毁了,就让隋钊珅到菜市场砍头。而各大势力刚好相反——什么国计民生?只要不造反,韭菜该割两刀还是要割两刀的。

左右为难之际,打算到窑子里找点乐子,没想到大家伙纷纷把机会让给自己。浑浑噩噩之际用半价包了花魁,还觉得自己最近砍价水平见长了。待花酒喝完,牛皮吹过,大山侃足,夜深人静开始吟诗作对地上鞋两双的时候。那花魁一句话让他明白了过来:

“国舅爷别猴急啊,来点……”

“?”国舅爷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当得,得是王后的同胞兄弟才算数,得是帝王的亲元舅才算数。要不然帝王后宫里头那么多妃子,阿猫阿狗都要飞上天了。接过丹药,准备往嘴里送的时候,还是劝劝那花魁:“如烟,这国舅爷可不能乱说,并不是有姊妹在宫里就能人五人六的了。把酒给我。对了,这平日里不注意,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人家抓住把柄了可不好。”

那花魁把酒杯端过来,坐到他怀里:“我的国舅爷啊。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王上留您的妹妹随娘娘在寝宫呆了整三天。这可是王后娘娘驾崩(花魁也太没文化了)以后,十年没发生过的事。”

“那又怎么样?”嘴上漫不经心,吃药喝酒,心里早就乐翻了天,“只是一时的。王上临幸谁,哪里有那么多可以揣摩的?好了我的美人,人生苦短咱们及时行乐吧。”直接把就比扔地上,一把抱起美人就开始胡天胡地了。也不知道是吃了丹药,还是心情好,就连身经百战的花魁都觉得他今天异常生猛。

第二天一大早,隋钊珅居然兴奋得睡不着觉,早早地起来回去当差。花魁被他折腾一夜浑身跟散了架似得,现在正睡得迷迷糊糊,却发现他起身要走,也不知道是嘴上说了一句,还是心里说了一句:“男人果然还是更喜欢权力。”

当隋钊珅跟小孩子一样兴奋地走进了弘农府,全然没觉得同僚们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神马东西!一个破落户,一朝被君王临幸,做小舅子的就尾巴上了天。”

“刚才从我身边过,我可看着他脖子上的印了。指不定昨晚上到哪儿逛窑子了。”

“这等小人,不上折子参他,当我们御史台没人了!”

“对,参他!”

昭王在寝宫安安生生歇了三天,那随才人为人乖巧,并不主动打扰他。如果昭王还是当年的闲散王子,他到真愿意就这么好好养老。可谁让他肩膀上是整个天下呢?所以第四天一大早,亲了亲小媳妇的额头,说了句让随才人铭记终生的话:“朕终究是个忙于江山社稷的人。在你这里休息的这几天,朕很舒心。可朕还是得去操劳一下天下苍生。等着我,六天一满,我就回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后面大内官林芳过来:“随才人,收拾一下吧。来日方长,陛下也很为难。”

“我明白。大内官客气了。”

“陛下,公孙令公病了。”

“公孙令公病了?”昭王回过头看了看林芳,“病了几天了?怎么没早告诉我?”

“是昨天晚上的事。老奴看天儿晚了就打算大清早禀报的。”

“得。这可怎么办?朕歇了两天整了,发生了什么事朕可不知道啊。”

“……”

“说啊。”

“参隋钊珅的折子有几十个。”

“怎么?朕不就临幸了一个女人吗?这帮家伙就开始嘚瑟了?”

“不是的。隋郎中平日里好去风化场所,被御史们给参了。”

“朕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这个隋钊珅家里不少钱吧,他不是还有个姘头,好像是个大商人。”

“是萧记绸缎行的。近几年店铺多了三成,听说那个叫萧琴的很有头脑。”

“很有头脑?这叫官商勾结吧。这小子脑子好使,就是不往正道上用。公孙甫让他管平准,差事办得怎么样了?”

“只听说公孙令公下了死命令:如果物价飞涨民不聊生就砍他的头。”

“该。平准平准,国计民生。”到了殿门口,听到里头吵得挺热闹的,“先别进去,让他们吵,吵累了再进去。十年了,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吵一架了。”

十年了,公孙甫担任中书令十年了,还没人敢在他面前吵架斗殴。而政治的利益分配收效之大,足以让人做出任何事。今天的人们经常能听到“议会打架”的新闻,其实在古代,一以贯之。

昭王是先王次子。本来满朝文武都是喜欢仁厚的太子的,大家眼里仁厚的太子将来会引领大家开创一个君臣共治的盛世。一个众正盈朝的,名臣辈出的,环境宽松的盛世。据说有一夜先太子饿了,想吃点什么,已经起身吩咐黄门去传膳了,可小黄门还没有出门,就被先太子叫住了。

然后嘛。《明孝太子逸事》,《圣人太子》,《明孝纪事》……当然,这些东西昭王看都不看——里面都在隐射自己这个王弟满脑子争权夺利。

所以,当昭王登基以后的五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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