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镇镇委召开的临时紧急会议,有人发现台上的镇委委员中,独独少了向萍向镇长。有的人已经习以为常,有的人见惯不惊,也有的人在暗自揣测着,更有人在展开丰富的无限联想。
只有周超知道向萍在哪里。
镇子老街的东边,快到古溪码头的青石街上,一栋和周边一样毫无二致的两层木楼,楼上一间卧房,屋内的用具,摆设都很时髦,虽然简陋些倒也不寒碜。这里是周超租下来的,房子的原主人举家南下打工,多年都没回来了,周超找了个理由用近乎免费的代价把房子租下来了。
镇委开会的时候,向萍还在慵懒的躺在席梦思床上,软软的床垫,她实在舍不得起来,刚才和周超的好一番大战,她还沉浸在快活的云端里徜徉,舒爽入骨的滋味是柯玉山给不了他的。
向萍在清溪镇的镇委会是有宿舍的,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年到底在宿舍里住了几天。
和周超偷偷的搭上后,她不喜欢派出所里的狭宿舍,人上人下的,每次摸去,都像做贼似的。周超弄下来的这个房子,她倒是很喜欢,老街空旷安静,喊破嗓子,也没几家人,自由自在的,想怎样就可以怎样。
镇上办公室通知开会的时候,她没接,通知到周超的时候,她在一边听着,向萍猜测出来,刘一鸣是为了什么召开临时紧急会议的。
哼,那穷山恶水的地方,跑去耍了两天,一回来就要显摆官威了呢,什么狗屁的紧急会议嘛,不就是那些刁民想多要几个钱吗?这个事与富民铁矿紧粘着的,老娘才不去惹呢。
周超搂着她光滑如绸的身子,边接听电话,一边手却在向萍的胸口揉来揉去,白皙的肉球丰硕挺拔,被揉搓的晃来晃去,舒服的快感蔓延开,丰满的**轻轻扭动着,媚眼如丝,脸上还未退去的红潮又爬了上来,细微的娇喘在微微张开的嘴里时断时续着。
“轻点,死样。”向萍轻轻拍打了一下周超在自己胸口揉搓的手,娇媚的眼滴的出水来,嘟着嘴带着点不满,可能有点吃痛,嫌周超力气用大了,把她揉痛了呢。
周超已经放下电话,一边躺下来,时间还有,还可以和美人再温存温存。
“你说,刘一鸣会不会是因为富民那边的事啊?”周超一边笑着,心的问着向萍,一边不忘拨弄着女人高峰上的花蒂。
“一点破事,闹腾个没完,最后呢?又怎么样?管他呢。”向萍微微闭着眼,精致的眉毛轻微的颤动,很舒服的享受着。
“事情拖太久了,我担心刘一鸣会在这事上面做文章,他下去两天了,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吧?”周超微微皱了皱眉,向萍的理政能力他实在不敢恭维,除了美色和诱人的**让他吸引外。
在周超的心里这不是事啊,为械斗的事他是去过两回富民铁矿那边的,环境的破坏和污染他虽然也看到,但那不是他管的事,他也无所谓,可是你向萍要管要过问一下啊,你是镇长呢,你不重视谁还重视?起码表面文章要做一下,这姑奶奶看来压根没当回事。
“还不都是那周红渠干的好事,一个老色鬼,废物一个,一点能力都没有。两年了,一点破事还在闹着,就是饭桶来的。”
向萍嘴里的不屑和恼怒,周超听了倒也承认,周家畈村的村委书记周红渠他见过好几回,打过交道,用老奸巨猾形容不为过。
别看一副笑脸在外,肚子里黑着,霸着村里的一把手的交椅听说有十来年了,不靠别的,就是动粗,野蛮,谈水平那就是笑话,就如同和流氓讲道理一样,周家畈村对这个书记的风评不是一般的糟糕。
周超感到奇怪的是,几任镇委书记过来,这周红渠的位置牢牢的,屁股象粘在那位置上似的,纹丝不动,屹立不倒。
躺在身下的向萍呻吟声大了起来,娇喘微微,她伸出手抱着周超的脖子,往自己身上拉,头微微的向上迎着,红润的嘴唇张开,在等待着。
被周超撩拨的花蒂早已经骄傲的挺立,空虚难抑的渴盼感一阵阵袭来,如火如荼的**在体内肆虐开来。
她不想再讨论刘一鸣开会的事了,管他呢,要开你自己开,老娘不掺和,跟了柯玉山这些年,她耳濡目染,在柯玉山的指导下,向萍早已经学会怎么明哲保身。
官场上的中庸之道,她也渐有领悟,重大事情不表态,敏感事情不过问,分管的事情压不过去就拖,拖不了的就推,让其它部门去扯,反正自己两手擦油不沾边,谁爱管谁去,老娘不稀罕。
席梦思床陷下去了,弹力很好的弹簧时不时绷起又落下,房间内一片春光旖旎,呻吟声和厚重的呼吸交相起伏,荷尔蒙散发出的原始味道弥漫在室内。
床边耷拉着水蓝色绣花的胸罩,镂空的同色内裤卷成一团,皱在一起,晕黄的台灯柔柔的照着两具不停扭动的**。
外面夜幕完全笼罩下来的时候,周超起身穿衣,向萍意犹未尽的搂着他,迷蒙的双眼半启半合,手却不停在周超身上拂来拂去,激情的欢愉让向萍陶醉,她喜欢享受这样的巨大快感,浪潮般的冲击可以让她忘却烦恼,偷情的不安和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记住啊,话多必失,言多必漏。不要自己找麻烦。”席梦思床上的向萍微微仰过身,像喃喃自语,又像似在对周超说。
此刻的向萍正一丝不挂的,似要进入梦乡,仰躺着的酮体白皙诱人,玉体横陈的就这样摊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