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知道安璟对楚钧的感情很深,但是现在看到她为他哭成这样他心里仿佛给蒙上了一块沾了水的布,闷的透不过气来。
他摸着安璟软软的头发,柔声说:“你是看网络上的八卦消息,我跟你说那些千万别信,都是假的,今天我也听朋友说起过,但是婚期什么的都没有男方也没有做任何表态,不能信。”
“真的吗?”安璟仰着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小泪珠,就像沾着露水的花蕊,江逾白心神一荡,他低头轻轻吻在安璟睫毛上。
安璟的睫毛一颤,她是应该逃开的,可是她想到了楚钧,楚钧也爱这样,用软软的嘴唇蹭着她的睫毛,那种感觉就像被当成珍宝一样呵护着。这样想着,一种无奈的绝望顺着小腿爬上了脊背让她浑身酸软,她几乎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儿往下遛。
“安璟,安璟,你怎么了?”江逾白有力的大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牀上去。
安璟在睡梦中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胸膛,她忍不住靠上去,抱着对方的腰轻声叫楚钧的名字。
淡淡的月光照在江逾白的脸上,让他眼睛里蒙上一层月光的清冷,他的手在安璟的腰间紧了紧,神色更为冷峻。
和安璟看到要结婚的八卦新闻一样震惊,而且更震惊的是他病房门口已经守候着一大群记者。为这,楚钧还泼了陆远宗送来的汤。有一点碧绿的葱花落在了陆远宗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他面色难看,愠声道:“钧钧,你不要胡闹了,老朴不会放过你,将计就计吧。”
“想说我有生命危险是吧,好,我就和他杠上了,麻痹什么东西,仗着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连他女儿长得是圆的是扁的都不知道怎么强 暴,要混是吧,今天我就和你玩混的,看看他还能不能再把我关起来暴打一顿!”
楚钧要是真轴起来那真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他现在是罔顾生死了,甚至还有点自虐的意思,他直接把手腕上的针头给扯了,一把把陆远宗推开,门口拦着记者的保镖没反应过来就给楚钧一拳头打到了一边儿去,他对那些记者喊:“你们是不是对我和大韩姓朴的要结婚的事儿好奇,想知道真相的跟我来。”
记者们像炸了锅一样,都兴奋的按着闪光灯,把楚钧穿着睡衣拖鞋的样子都拍下来。
虽然已经是早春,但是b市的温度还是在几度上打转,楚钧只穿着薄薄的病号服,但他却不觉得冷,他的体内正燃烧着一把大火,要把别人自己都烧的一干二净。
他在路边拦出租车,可是人家出租车司机都以为二院的墙塌了他跑出来的,没有车敢停。后面的记者有个小眼镜儿挺机灵,打电话就招来了他们的采访车,打开车门儿说:“哥们儿,去哪儿我送你。”
楚钧毫不客气的坐上车,他双眼血红嘴唇紧抿,就像一头完全给惹怒的豹子:“去大韩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作者有话说:谢谢开文以来大家的积极评论,虽然各自的角度不一样,但是大家都看的很认真,墨墨谢谢了。最近大楚的日子过得比较惨,为这我昨晚上还哭了一鼻子,能这样放过他吗?对了,今天出来一个酱油,你们觉得她会和谁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