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安慰她:“那里的利益纷争少人事关系肯定单纯的多。不过二丫,相对于社会的险恶,学校还是一方净土,你的个性当个老师也不错,但也不是没有坏人,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留着个心眼儿,不是所有人都能护着你。”
安璟侧头,眼神流露出暖意,随即浅浅的微笑盛开在脸上。
到家的时候安璟累的不想动,她是一逛街就晕乎,楚钧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先让她去泡澡,自己则提着买好的食材去厨房做饭。
安璟泡澡出来,她穿着粉红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就跑到厨房,楚钧在往透明的玻璃盘子里盛意大利面,抬头看到安璟就说:“快去擦干头发等着吃饭。”
安璟看着浅红肉酱下面像头发丝一样的东西就问:“那什么呀,你不是说要煮意大利面吗?”
楚钧扬扬手里的面:“这不就是吗?”
“可是那不该是螺旋状黄色的吗?”
“你说的那是一种,这个也是,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天使的发丝。”
安璟孩子气的吐吐舌头:“艾玛,天使的头发怎么吃,好恶心的样子。”
“有点想象力好不好?”楚钧走到门口,顺手在安璟屁股上摸了一把。
“喂,这个是天使的爪子吗?”
安璟在吃了一顿楚律师做的很奇怪的饭后理所当然的被扑倒,在要进入的那一刻,楚钧伸手拿过小雨衣,安璟看着他发丝凌乱双眸着火用牙咬开小雨衣,觉得这样的他性感到爆,不禁抬手抚摸着他的胸肌说:“要不,今天不用了?”
楚钧目露喜色:“你安全期?”
安璟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楚钧忽然动作一顿,随后他把套子戴上狠狠的贯穿了安璟,一边大动一边说:“再等等,大楚和二丫刚摸熟悉了门路,要是再有十个八个月不能交流感情,不就生分了吗,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挑起带着舒服的轻颤,简直性感的无法言说。
很快的,安璟就在他的狂热里迷失了自己。
休假三天,楚钧和安璟在家宅了2天,这两天都干什么呢?安璟当然不能好意思说,太淫 靡了,无论是做什么事情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大干一场,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两个的痕迹,有时候忽然兴致来了楚钧就跑回卧室找套儿,最后索性装在身上,一边随时随地的使用,安璟觉得这是精尽人亡的节奏,不对,她没有精,但是大腿给磨破皮这事儿怎么说?
上班儿那天楚钧送安璟到学校,临下车时照例在嘴上啃一口,安璟偶然回头看到了后座上的擎天柱,她无意的问:“是要今天送给你同事吗?”
楚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掩饰好:“嗯,今晚我有个饭局儿不能来接你,记得打车回去。”
安璟冲他摆摆手:“再见,小心开车。”
安璟看着楚钧的车走远才转身往学校里走,同事江南从另一条路走过来,笑着问:“安老师,天天有人接送真幸福呀!”
安璟觉得她笑的有点假,就敷衍着:“偶尔的,江老师怎么今天不开车?”
江南甩了甩长长的卷发说:“我老公怕路况不好,司机开车送的。”
见江南还想再攀谈安璟赶紧说:“我们快走吧,快要到时间了。”
江南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心里却摸不着底,看这个安璟穿的不显山露水,可是手上的手套却是gi的,难道是高仿?
楚钧刚到律所还没等进办公室就给贺一飞拖进了他办公室。
贺一飞显然很激动:“楚钧你给我说说,这这这蒋婷是怎么回事儿?”
楚钧淡淡瞟了他一眼:“能怎么回事,你自己招的人,我怎么能知道?”
“艹,别屎盆子扣我头上,是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助理,可我没有想到是她呀,你他妈的竟然还把她留下,你脑子里装着高德地图吧?也想着峰回路转?”
楚钧把贺一飞凑到跟前的头掰一边儿去:“滚犊子,你高德地图你全家都高德地图。她离婚回国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挺难的。”
“她难那是她活该,关你吊事儿,你忘了她当初她是怎么对你的,一米八几的人瘦到一百零几斤,我他妈的真以为你要废了,她不是嫁了美国土豪吗?麻痹找大号儿的驴吊艹,现在带着小崽子回来想起你这个备胎了?你还备着吗?你能那么贱吗?你现在可是安老师的丈夫!”
贺一飞骂的唾沫星子飞溅,他气呼呼的扯开领带重重的在屋里转圈儿:“我去赶走她,麻痹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践人!”
楚钧忽然上前揪住贺一飞的衣领子,他脸色不好,额头上的青筋绷起老高:“老贺,用的着用这么恶毒的话去骂一个只想过的更好些的女人吗?”
贺一飞寸步不让:“有,她走了不回来我就权当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现在她回来了,还在我们事务所,楚钧,你能忘,我却永远忘不了给你的伤害!”
楚钧长叹一声,他无力的放开贺一飞然后拍拍他的脸:“老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要讲道理,她不知道这是我们的事务所,她也不是来找我的,能遇到就只说明是缘分。谁欠谁的都已经过去了,如果我还执着仇恨那说明什么?说明我还没有忘了她,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可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