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响亮的应了一声说道:“二位,您等好嘞,一会一定包您满意。”
店小二走了之后,李文轩向丘山问道:“丘兄,方才那店小二提及秦相爷的时候,我见你神色有变,欲言又止,到底是为何啊?”
丘山苦笑一声说道:“现在你的眼眸子也犀利了,这个秦相爷,唉!”
李文轩见到丘山叹气,更加想知道这究竟是何故。“究竟如何呢?”
丘山说道:“秦桧,可以说是当今世上的第一才人,百家经典不一不通,且能贯通运用,甚得当今圣上宠幸,除此外他还写的一手好字,自成一派,破有大师之风,方才酒楼匾额上的字,你也都瞧见了,那便是秦相爷的笔迹。”
李文轩又问道:“照你说来此人当是大宋的大贤之人了?那你为何又一再叹气呢。”
丘山说道:“可惜……可惜他终究是个酸腐的文人,不思进取,整日劝说当今圣上偏安一隅,与那金贼求和,极力反对北伐收复中原。”
“可恨!”李文轩一拳打在了桌面之上,骂道:“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好人,身居宰辅,可原来不过是个苟安之徒!”
丘山也激动的说道:“现在当今圣上在临安已经坐稳了这半壁的江山,身边又多是这些主张与金人求和的大臣,长此以往,不晓得我大宋何时才能够北上收复中原,还都汴京!”
李文轩与丘山本来是想着在这酒楼里潇洒一番的,哪想到会无端的郁闷了起来,丘山说道:“罢了,罢了,不说这事了,难得今日这般清闲,何必扰了心情?”于是两人也就都不再提这扫兴的事情。
李文轩与丘山又稍坐了片刻,店小二与另外一名伙计一同上楼,为李文轩与丘山摆上了八个小菜,又放下了一坛子的女儿红。李文轩与丘山早就饿了,两人互敬了一杯,然后便都不客气了,吃吃喝喝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李文轩与丘山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有人扯着嗓门喊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李文轩闻诗稍一揣摩,情不自禁,霍的起了起来,大声赞道:“好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