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很少喝酒的,我不会喝酒。”
“到底是很少喝,还是不会喝啊?”
“不会喝,所以很少喝,呵,对,是这样的。”
“这样啊,还记得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吗?”
“不记得了,睡着了。”
“恩,这个我相信。”
“是吧?我就说怎么敢骗您呢?”
“昨天我从“追”把喝得烂醉的你背回来时,你确实在我背上睡着了,那件衣服上你的口水印可以证明。”
“......”
“那个,您还准假不。”我不死心的问。
“我已经让阿迪和刘部长说了,今天你留在家里帮我的忙,现在去洗干净,穿上鞋子过来。”希尔说。
“ok”
原来昨天是他背我回来的啊。不知道,我除了流口水还有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接着我一直用这是工作的借口赖在希尔的书房,然后旁敲侧击的问他,空怀正的去处。可惜魔高一尺,那么道就高一丈,更何况我还只是一只小妖,希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反而从我这套走了关于空子许的事情。
想着刚见空怀正时,他送温菲絮礼物十几年如一日,不知变通的可爱,对待空子许也是让人羡慕的慈爱,在自己以前老同事李局长眼中也是个好大哥,那个耿直的男人会像他的名字一样是“空怀正”,空怀正义。
我撑着脑袋陷入只有空子许的冥想中。
“用胡思乱想的时间解决它。”希尔把成摞的文件堆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