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兮依然不肯死心,她顺着梯子爬上了屋顶,斜斜的瓦面有些滑,她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屋顶两面斜坡顶上尖,泥土确实不好安放,除非有工匠在屋顶量身打造砌一条泥凿,否则花种没法种下去。
赵婉兮不肯死心,屋顶上来回转悠了几圈,希望能找到其它法子,却无果。
不经意垂眸一瞥,一张熟悉俊颜突然撞入她的眼帘,冷君遨拄着木拐,背对着阳光正仰望着她,一袭月牙白精绣锦袍衬得他如神邸般俊朗,周身仿若染上一层光圈,覆着阴影的鹰眸更是深邃幽远。
赵婉兮的眼睛顿时一亮,心脏却是一缩,脚下突然打滑,身体失去平衡朝下栽倒,完了
冷君遨如墨的黑瞳亦瞬间放大,完全来不及思考,一把扔了腋下的木拐,直接冲上前一步,稳稳地接住了她。
背上出了一身冷汗,男人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伤口扯动的疼痛,还是被她吓出的一身冷汗。
冷君遨黑着脸,近乎低吼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不要命了吗”
赵婉兮原本以为自己脑袋朝下栽下去,这次是死定了,可男人却分毫不差的将她接入怀中,她一抬头便看见了男人满额渗出豆大的汗珠,顿时反应过来
“七皇子的伤没事吧,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赶紧从男人的怀里跳出来,伸手探向他的腹,想要为他检查伤势,却看见男人月牙白的锦袍渗出了殷红血色,显然经过刚才这一阵猛力,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赵婉兮心虚的瞄向男人的脸,冷君遨却是面无表情,犀利的鹰眸瞥向她:“你自己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吧”
“”
赵婉兮抿着下唇,刚才男人确实又救了她一回,而且伤口裂开,肯定很痛。
冷君遨眉头紧皱,眼神如冰:“怎么不说话了”
赵婉兮愣站在原地,杏眸却直勾勾盯着男人腹,殷红血迹晕染的面积越来越大,不行她得先帮他处理伤口。
“你跟我进房”
她红着脸,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语气透着心虚的讨好,冷君遨倒也没有反对,诲暗的鹰眸闪过一道幽光,顺从的跟着她进了一楼的客房。
一进屋,赵婉兮便顺手关了门,她一边打开柜门取医药箱,话是对身后的男人说的:“你把衣服脱了”
取了医药箱,她正要转身,高大的身影覆压而下,她被男人包裹在他与衣柜之间,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人,一见面就让本王脱衣服,你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太不矜持,不过本王喜欢”
冷君遨低哑的嗓音透着不羁的坏坏笑谑,面色却是平静到极点,如古潭般幽深的目光深处仿若藏着巨大的磁场,要将她的魂魄都吸尽。
赵婉兮的脸更红了,眼敛低垂,轻嗔出声:“你不要脸人家只不过是要帮你处理伤口罢了”
女人倾国倾城之姿透着娇羞,映入冷君遨眼有底,欣长身躯微僵,喉结上下滚动,微微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