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秦铮走到一处山坳,此时繁花盛开。一片鸟语花香。秦铮还只在山坳边上,便听嗖嗖嗖的锐物冲击的声响,正向秦铮扑来。
秦铮顿时吓出了冷汗,缓忙向下一蹲,躲过来势,待秦铮再度站起时,一道身影欺进在自己身前,那声音充满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看见镖来为何如此?要么接住,要么把他踢飞。为何还要蹲下?”
秦铮站起,道:“大哥,这镖来的太突然。”
“哦?生死一念之间,难道还能等别人出手害你你才反击么?”与秦铮说话的正是秦铮的大哥秦鸣。
秦铮此行,正是欲将在藏经阁背得的易筋经说与大哥听,他知道自己大哥脾气不好,但他丝毫也不介意。
看着秦鸣空落落的左臂,秦铮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秦铮将来意说明,秦鸣心里也不是滋味。不禁用右臂拍拍秦铮道:“那你的武功呢?你可不要懈怠,将来报仇雪恨就全靠你了。”
秦鸣心里满是这些仇恨,幽幽的说道:“四弟,你难道忘了当年的仇恨了么?是谁害得咱们家破人亡?如有一天令我知晓,我非生吃了这群畜生不可!”
秦鸣胸膛起落,言语间满是杀气。“砰!”秦鸣挥拳击向身旁大树,大树受到震动,颤抖不止。
“大哥,如寻得仇人,我非手刃不可,但现在若不勤奋练功,将来又如何报仇啊!”
秦鸣听得秦铮是安慰自己的话语便笑道:“四弟,别看我手臂残疾,但依然可以舞刀弄枪!手残了还有腿,腿没了还有项上的一颗头颅!”
秦鸣越说越激动,不禁哭了出来。“娘啊,你儿子无能,但你还有你老儿子。你老儿子还可以为你报仇!”
秦鸣眼泪一边流着一边笑道:“来,你把那易筋经说与我看。”
秦铮听闻一喜,说了一段,又心急的急忙演示了起来。一会龙腾虎跃,一会鸟兽出林,拳出劲风,腿扫北斗。
秦鸣看到高兴不已,急忙叫道:“四弟,你刚才还说自己和这易筋经无缘,说他和自己习练的背道而驰,自己不能习练,否则就会走火入魔,可现在依我看不仅如此,还融会贯通,和为一起!”
秦铮一愣,才发现在欣喜之下竟忘了刚才自己就在习练易筋经!
秦铮再度打了几拳,发觉果然如大哥所说,已经融会贯通,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果然如此!”秦铮欣喜万分,又教了自己大哥秦鸣几式之后便回去自己习练了起来。
丝毫看不出什么违和!至此,秦铮练武更加努力。
再加上昨天李书蓝对秦铮的一番调侃,已经让秦铮深以为耻,再加上李书蓝这几天的奚落,使得秦铮决定潜心练武。
半年之后,秦铮的武功几乎远超同门子弟,秦铮不练武则罢,一练起来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半年光景之内,秦铮武功进境之快,领悟之深,常人难以比拟。
武功更是融汇佛道的易筋经和华山祖师独创大法。此事别人还不知。两大绝技傍身,秦铮竟也不显露,只是别的弟子应邀演示练拳,只是众人全都不信。
但是两大心法糅合,岂有进步不快之理?所以李书蓝也不得不佩服。
“练得怎么样了?有空教我一下‘剑指北斗’如何?”秦铮斜眼看了一眼书童笑道:“你连师父传授的基本要决都没有完全参悟,连简单的‘连修要诀’也是半明半悟,怎么学呢?
李书蓝听了,吸了口气,执拗的说道“我偏要学给你看,只要你肯教,我便会使。
秦铮听了,心想这个小丫头是被秀莹师父宠坏了,于是秦铮当即板起脸,严肃的回道:“学武之人是使不得性子的,需要一步一步踏实的努力,你这样不仅学不好武艺,还会将以前学的东西都丢掉。如果你非要学,你可以把师父教你的连修要诀练好再说吧!”
“什么?”李书蓝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稀奇事,竟戏谑的笑一声。“嘿嘿,不要以为你武功比我高了,我便怕你,不肯教便罢了。”
李书蓝说着把马尾辫放在胸前,紧抿嘴唇,一字一顿的说:“我找师姐去,尤其是许珍师姐,他什么都教我。”
说完李书蓝挺着脖子,又把马尾辫向后一甩,用一种近乎顽皮的语调说道:“我找师父编辫子去!”说罢扬长而去,秦铮摇头,苦笑。
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已是盛夏,荷花载露,夏花含蕊,生机勃勃,一片盎然之色。
这几天天公作美,徐徐的清风拂面,在这样的天气里习武,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并且风也尽知人意,况且华山派在唐末宋初,习武之风盛极一时,华山派吸人所长,补己之短,最终形成了自己的武功套路。
“大好时光里,朝闻草木之清新,暮看绚丽之晚霞,真是心情舒泰啊!”
“说的什么嘛!李书蓝明显对秦铮不懈一顾,秦铮大叹口气,然后又笑了起来。见李书蓝不解。
秦铮轻笑,忽然神秘的向西南竹林走去,也许是因为好奇,李书蓝竟高兴的紧跟着,众人都未注意走过二人。
但李书蓝那知,一跟便跟丢在竹林子,这一下,方向却不好辨别,结果绕了一圈又一圈。
李书蓝又急又气,啐了一口道:“誓报此仇”后又寻找出口。
日暮时分,才回到房间的李书蓝一边坐下一边还生着气,这时李书蓝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打开房门一看,在三师姐的房门前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