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进清晨,树林泛起阵阵薄雾,阳光也一束一束的照在森林里。光线穿透过雾气,将太阳光反射成令人眩晕的七色光环。
秦铮被这刺目的阳光和叽叽喳喳鸟儿的吵闹声惊醒。他迷糊的坐起,但感觉大脑剧痛。,心里还在回想昨天的所见所闻。
秦铮只记得自己被那个叫福灵的女孩戏弄而误入陷阱,在发现那个高台之前秦铮就被福灵击中的后脑勺,秦铮只顾着震惊,那里还防备后面的福灵。
回想起来犹自心潮澎湃,但这具雕着日月山河的雕塑秦铮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心中的震撼和惊讶,但之后发生了什么呢?然而自己如何想都想不起来了。
秦铮z记得自己被那个叫福灵的女孩戏弄而误入陷阱,然后只记得还有一个侍从,然而福灵推开门,然后记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好像记忆的片段能被剪切。
“福灵……,为何会在洛阳形迹败露的时候出现呢?又是谁能控制一个人的精神?”秦铮越想身体越冷,只觉得这个幕后的对手不简单。
秦铮木然的看着倒影婆娑树影,但是对于已经醒来,并且额头还留有汗渍的秦铮来说,这一切并不令人感觉心情舒畅。。
秦铮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这一夜,秦铮梦见了书蓝师妹,梦见李书蓝在一个巨大的空间里,秦铮肯定那是地狱。他梦见师妹被绑在十字架上,悬空着,没有任何落脚之处。
秦铮看见绑在师妹身上的钢丝绳勒得师妹很紧,成叉字形绑在身上,紧得把衣服扯破,斑斑驳驳露出盈玉的肌肤,肩头勒得紧的地方已经渗出鲜血,下面则喷涌着炽烈的岩浆,发出鲜红的微光,
这座巨大的暗室,四周的墙绘着恶灵,死尸的画像,血淋淋的画像使人心神摇曳,内心作呕。
书蓝师妹双颊泪流,脸色泛着病态的白皙,似乎支持不住,隔着一条岩浆够成的河流,秦铮站在对面双眼赤红,而师妹呢?也似乎感应到了秦铮就在对面。
她抬起沉重的脑袋,脸色苍白的望着秦铮,停住了哭泣,无力而且勉强的露出笑容,看得秦铮心急如焚,正要怒吼一声,想要伸手施救时,便一下从梦境拖回现实。
秦铮猛然坐起,惊惶无措的四处扭头查看这现实世界,刚才的梦境太可怕了,秦铮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
秦铮紧握着满是汗水的双手,颤声道:“小师妹别怕……我这就救你!”说完又挣扎站起,用血剑狠命劈斩前方荆棘树丛,大喊道:“都怪我!若不是被魔教的人掳走,岂会让兄弟和同门师妹受此波折?”
秦铮血剑劈空,他实是担心萧青洲和师妹的安危。血剑指天咒骂道:“你这贼该死的老天!”秦铮放下血剑,兀自走了,现在已容不得分毫的怠慢,晚了一步就有可能性命不保。有时候造化弄人,偏就不遂人意。
但刚走几步,许是真气没有调整过来,打乱了习武之道。顿时真气乱入,只这一下便觉头晕目眩,秦铮赶紧坐下来禅定。半响,秦铮又摇摇晃晃的站起。
秦铮心中恼怒,手中血剑也不自觉的舞了起来,血剑顿时化作阵阵虹光,片片剪影,虽然看似章法无序,实则切实分析,实在精妙之极,一招一式,皆蕴有绵绵不绝的剑招后着。
此时的秦铮哪怕与遥仙祖师相比,虽然不能胜,但也不至于败得很惨,此时秦铮的武功已是中上乘。
秦铮做完这一切,天已破晓,阳光略微有些暗淡,薄雾业已经散尽。
他从怀中慎重的拿出母亲临终时留给自己的半边玉佩。尽管没有见过母亲的模样,甚至秦铮连自己的仇人是谁也不知道,但每每拿起玉佩时,秦铮便对着天空上的月亮笔画半天,想象秀钰所说的两片玉佩合在一起的样子。
秦铮收回玉佩,放入怀中,这玉佩让他感到温暖,他收起玉佩,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冷峻的脸庞好像用刀削过。他脱下上身的袍褂。却感到空气中有一股压抑而且沉闷的感觉,充满了躁动的气息。
秦铮如墨的双眼仰视天上的云彩,摇头笑道:“看来要淋雨了”其实这里树林茂密,杳无人烟,。以秦铮的脚力也许要走上一天。
“咦?此地荒郊野外岭,怎么会有孩童哭泣声?”秦铮寻着声音快跑两步拨开两旁道竹木林子。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前方霍然一亮。
秦铮看见前方是片山中空谷,平坦,开阔,如北方草原一样辽阔,地上是鲜嫩的草地,低空盘旋着几只轻盈美丽的蝴蝶。
但是,寻着声音望去,在这片微缩板的草原上,距离此地五里,正是声音的出处。哭声凄厉,其中更夹杂着女子的哽咽声,不过被眼前起伏的丘陵挡住视野。
秦铮不禁心下恼火,难道是前面有剪径的强盗土寇不成?善闻这里杂人多,也想不到如此猖狂。
秦铮向前急奔,几步跃出树林,只见一群彪形大汉团团围住一位女子,女子的旁边还有一个身高不足一米;许就几岁的孩子。
女子跪在地上,连声哀求,孩子则蹲在女子身边,望着凶神恶煞的强盗嚎啕大哭。
站在强盗不远的秦铮压抑不住怒气,大喝一声,掷出血剑,血剑精准的从一个大汉的头颅穿过,铮鸣一声,扎到草地上;血剑穿脑而过,送出一大片的血花会*。
其人没有丝毫挣扎,尸体便已经扑倒在地,于是心脏每博动一下,便喷涌而出。在刚下完寒霜的初秋,血水的蒸汽如同热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