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放心的仰头一倒,默然又想起一事来,唬的起身,问那锦鲤:“你跟踪她们可曾发现别的人手?”

锦鲤额首,眼眸含笑,语带钦佩:“贤贵妃可谓深藏不露,西四所掌事太监竟然是她的内线,抱琴把人放下了,那人负责把二人tuō_guāng了凑成对儿。余下倒有值夜侍卫,不过因为贤贵妃主仆对城内巡逻布防十分了解熟悉,所以,很成功避开了,来去自由,犹入无人之境。”

迎春额首:“这就好了。”

锦鲤扭扭柔软的腰身告退:“主人好眠!”

迎春蓦地又起:“那个,抹去抱琴今晚记忆难不难?”

锦鲤一笑:“两根人参就不难!”

迎春倒头又睡了:“成交!”

翌日,一声尖叫之后,三皇子水沛偷摸周婕妤大丫头的事情迅速传遍皇宫。

这对于正在绞尽脑汁,如何惩罚了淑妃,却让儿子不受牵连的乾元帝来说,无异是一个巨大打击。

乾元帝并不在乎佩琴这个女人,佩琴虽有积分姿色,却算不得绝色,后宫之中,这等女人多得是。

乾元帝憎恨的是三皇子水沛不知道尊重,除了佩琴身份尴尬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太妃薨逝,庶民尚且三月之内不许婚嫁,水沛作为皇子,至少要守孝五月,最起码,你也得跟庶民看齐吧。

如今呢,太妃薨逝不足二月,水沛竟然就守不住了,且偷摸的女人还是父亲受用的破鞋。这叫乾元帝如何不恨,如何不气?

如此小小的欲念就难以遏制,将来能够指望他担负江山社稷么?

乾元帝恨得心头滴血,他怒捶案几,一气怒骂数十声‘畜牲’!又骂淑妃:“贱妇丧德,连累子孙!”

就连周婕妤也有了不是,想当初,周婕妤就得胎不正,乾元帝一直怀疑自己当初受了药物控制,如今越性觉得周家姐妹面目可憎。

姐姐跟太监纠缠,妹妹给侄儿拉皮条,一家人男盗女娼,什么东西?

至此,乾元帝心里对淑妃再无半点情谊,连下三道旨意。第一道,三皇子敕封谨郡王,封地陕西,协助潼关将军镇守潼关,无旨不得进京。

第二道旨意,淑妃孝期饮酒作乐着艳服,丧德败行不配为妃,革去妃位,褫夺封号,贬为采女,移居慈宁宫偏殿。

第三道旨意,钟粹宫周婕妤身子羸弱,为了确保胎儿安全,周婕妤即日起封宫安胎,无事不许踏出宫门。

随后,乾元帝给钟粹宫增派了四名守宫内卫,闲杂人等不许擅入。

三道旨意除了三皇子贬谪有迹可循,淑妃与周婕妤姐妹似乎遭了无妄之灾。

水沛母子们闻讯哭成一团,淑妃求见乾元帝,想问问乾元帝何故这般绝情。乾元帝根本不愿见她,只是【派遣太监给淑妃送了三个字儿:夏庆元!

淑妃顿时哑口无言。

水沛原本寄希望母亲替他翻案,他实在冤枉得很,他不过是跟佩琴见面,叮嘱佩琴提醒周婕妤向乾元帝进谗言,诋毁贤贵妃,然后给自己母子们说好话。

因为,三皇子母子已经跟忠顺王达成协议,忠顺王辅助三皇子水沛封太子登基做皇上,三皇子答应,登基之后,敕封忠顺王为辅政王,并让忠顺王一系入仕朝廷,而不是如今这般做个散佚大臣,虽然可以嚣张,可以议政,可以管理宗室,在朝廷之上却并没有实权。

水沛求见乾元帝,乾元帝拒而不见,直让太监将三皇子母子们贿赂大臣的详细明细清单送给三皇子。

皇三子至此,终于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父皇的欢心,大位无缘了。

可是,几即便如此,水沛不也不愿意去陕西去喝西北风啊。

水沛利用临行拜见太后至极,哭道宁寿宫:“不孝孙儿拜别皇祖母,此去潼关千里遥,再见面不知是何年了,皇祖母,您保重,等到孙儿回来瞧您那一日啊!”

淑妃母子们一贯乖巧,会讨好太后,太后岁孙子也有一份亲情,骂了一句:“我糊涂的孙儿啊!”

然后,太后娘娘命水沛暂缓出宫,命人传召乾元帝。

及至乾元帝倒来,太后甚是伤感:“皇帝啊,陕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古语云,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水沛虽然有错,错不过是个孩子,小孩子家家,那有个不偷腥儿呢,且这事儿定然是那贱人勾引,否则,水沛好好待在屋子里,如何能够出这事儿呢!“

乾元帝起初因害怕太后娘娘闹心,并未把淑妃母子勾结忠顺王的事情抖露,此刻不得不道:“母后啊,儿子对三皇子寄予厚望,岂肯忍心他远离天边?只是儿子不发配他,他迟早一日要丢命。”

太后娘娘愕然不已:“这是什么话,纵然他私德不修,让人痛恨,也不至于丢命啊?皇帝,你不要太严厉哟!”

乾元帝蓦地单腿下跪:“求母后谅解,莫再为难儿子,儿子实在不敢想象,有一日被逼手刃亲儿啊!”

太后闻言吓得手足冰凉,指着乾元帝斥责:“皇帝,你胡说什么?”

乾元帝抹把眼泪,将袖子里证据捧给太后:“儿子愧对母后!”

太后娘娘盯着卷宗,恨不能将之盯破了,盯化了,年方十五的水沛,竟然贼胆包天,竟敢联合忠顺王,意图谋朝?

乾元帝这般,却是为了水沛不再被人利用,为了挽救儿子性命,这才忍痛将之驱逐。

太后娘娘立时红了眼圈:“皇帝,你受委屈了!放心吧,从今而后,无论你做什么,为娘都不会


状态提示:第92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