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自然喜欢儿子社稷为重:“皇帝直管忙去,国事要紧,冰嬉年年有,不急这一刻!”
太后娘娘一如既往的疼爱,让乾元帝十分感动,心底下了决心,等着一阵子忙过了,一定陪伴太后天台去狩猎,去冰嬉,做一切母后喜欢做的事情。
迎春瞧着太后娘娘开明慈爱,心里十分羡慕,至少,迎春身边亲人,包括贾母元春,更别提亲生父亲贾赦与继母邢夫人,哪一个不是钻天拱地想要拿自己换利益,当然,迎春也不否认,自己也曾经利用元春谋求舒心闲适的生活,几乎是人人都有自己目的。唯一一个例外,太后娘娘疼爱乾元帝,似乎从来就是不带任何目的,那就是一个母亲纯粹的疼爱儿子。
迎春十分羡慕:“太后娘娘这份慈爱实在让人羡慕,皇上生做太后娘娘的儿子,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太后闻言一笑,拍拍迎春玉腕:“你不用羡慕,今后啊,本宫也一般的疼爱迎丫头!”
乾元帝回到乾清宫,立马着急天医院院使,命他速速在太医院选拔一个救护小组,前往平安州襄助北静郡王救助灾民。
迎春这边迅速命令锦鲤:“速速对王祥云搜魂,灭掉一切跟荣府跟贤贵妃盐延宕产期有关联的证据,然后,让自己请命前往平安州!”
忠顺王跟荣府一贯不对付,王祥云如今表面上却是贤贵妃的心腹之人,且,王祥云代表皇帝,去平安州跟忠顺王争夺贤名。迎春不相信,忠顺王乃至忠顺王手下会放过王祥云。
即便忠顺王不动手,灾区既有野性十足灾民,又有病患病菌。
再有贾琏在外,得知王祥云落单,焉知他不会动手。
所以,王祥云此去便是九死一生!
果然,太医院院使急招所有太医议事,商议前往平安州就在人选。
锦鲤一滴水珠弹出去,王祥云一个激灵便霍然起身,一番慷慨激扬的大道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他身为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理应首当其冲,担负起这个责任。
太医院院使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王祥云可是贤贵妃卖年前红人儿,留在宫中,也会前程无量。
院使大人惊喜交加:“小王太医,你说,愿意带队奔赴平安州?这可不是说笑的哟?”
王祥云胸脯子拍得山响:“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原本太医院为了人选之事颇费脑筋,王祥云毕竟是贤贵妃看重之人,他自己不主动,没有人敢点名叫他去,结果,他自己跳出来,似乎谁敢不许,他就要以命相搏。
太医院院使虽然意外,却也能够理解,毕竟王家今时不同往日,老王太医王志成可是获罪之人,所以,大家一致认为王祥云此举乃是急于振兴家族之举。
太医院院使甚至向王祥云暗示,等他平安归来,他便上折子奏请圣上,给王祥云升官,提他做个副院使,因为原本副院使即将致仕。
王祥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忽然打了鸡血一般跳出去,不过,他自己一言一行他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即便此刻后怕,也容不得他反悔,否则,他就成了大笑话了。
迎春给锦鲤顺毛,奖赏她三根千年人参,并允诺,一旦锦鲤修行到大圆满,只要她自己有能力取用茅屋之中丹药,任凭她取用。
却在同时迎来元春的质疑。
因为元春不仅得知王祥云主动请命前往平安州,而且,元春还得知,皇上组建救护医疗队之想法,出自迎春的诱导。
元春质问迎春:“可是你与琏儿联合起来动了手脚?否则,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院使却偏偏派遣小王太医前往?妹妹可别想乎弄我,担忧饥民那话是随口而言。我可是深知妹妹秉性,从来不爱在皇上面前多说半句闲话,一旦开口,便是一语中的,至关紧要!”
迎春怒极反笑:“姐姐这话说得实在让人无所适从,皇上乃是天命所归之天子,其志向意志,岂是一个妇人能够左右?再有,我可是听人说了,小王太医之所以被选中,乃是他自己请求,且他食君之禄,理应分君之忧。他去平安州有什么好奇怪?“倒是大姐姐您,无缘无故,怎么说是二哥哥与我之缘故?小王太医何曾听过我?众人皆知,二哥哥也与他水火不容。大姐姐这话实在很奇怪!”
元春被迎春噎得无言答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妹妹这是要跟我打擂台么?这宫里谁都知道小王太医是我的人,如今他被排挤出太医院,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看我笑话呢,且他被派出去了,我们姐妹脉细怎么办?眼下圣上出孝在即,后宫马上就要重挂绿头牌,妹妹眼下正要调理身子,好一举得男,这样我们姐妹才能在这后宫站住脚跟。难不成妹妹以为,太医院随便拉一位太医来就能够信任么?”
迎春顿时火了,冷笑道:“天医院太医不可信,小王太医必定可信么?姐姐可知道那雪肤膏的成分?若是我说它的主要成分就是麝香,之所以香气馥郁,不过是作恶之人为了遮掩麝香的香味儿而已,这麝香的作用相比姐姐知道,不比我来说吧?”
元春闻言杏眼怒瞪,因为震惊,元春身子一个晃悠差点立不住,半晌,方才一声怒斥:“你胡说,不可能!我对小王太医有知遇之恩,提携之恩,他如何要害我背叛我?”
迎春也不跟她分辨,只是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