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月看见苏眉月的时候吓一跳,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环顾了下四周,就开始骂起了夏建。
“你说你,死撑着干什么,我早告诉过你,那男人不是东西,早离婚得了,你非要强撑着不离,结果把自己搞成这样。”
等苏眉月再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了。
苏眉月的主治医生拿着本子走了进来,满脸的欲言又止。
“苏眉月女士,你可能患有重度的被迫害妄想症。”
医生把检查报告递了过来,上面居然说苏眉月身上的伤口,疑似自残?
苏眉月冷笑,压根不信:“这么深的伤口,都发炎了,会死人的,我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我幸福的生活不要,我为什么要自残?”
医生又连续问了好几样事情,比如有没有常常忘记某件事,有没有走错别人家门,有没有出现幻觉等等。
苏眉月哑口无言,她最近的确常遇到这些事。
不,这些伤口,清清楚楚,明明白就是夏建打的,怎么会是她自己割的呢。
她没病,她没病!
医生走后,苏凌月认真的说道:“姐,我是你妹妹,你得了病怎么不早告诉我?”
“凌月,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没病!”
为了证明这一点,苏眉月立即让苏凌月帮着把手机拿出来,她翻开微信,在通讯录里翻找起来。
只是越翻找,她越是惊恐,最后竟然将手机都给丢到地上,不停抱着头尖叫了起来。
通讯录里明明有一个备注为神的人,那天晚上,他还提出了无理的要求。
就因为她没有配合,夏建才把她打得半死,但现在通讯录里居然没有这个人,就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姐你怎么了,医生,快来呀,我姐犯病了。”
苏眉月挣扎的太厉害了,医生没办法,只能给她打了镇定剂。
主治医生同情的说道:“看来我们的诊断没有错,幸亏我们发现得及时,要不然再拖下去,她整个人就完了。我有个好朋友,是专门做这方面治疗的,我给你名片,你带她去看看吧。”
“谢谢你了医生!”
苏凌月拿着名片,在医生走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直接将名片丢进了垃圾筒。
手机响了起来,苏凌月看了一眼,立即走出医院,上了一辆车。
车里坐的人正是夏建,两人热情的吻了许久,方才分开。
苏凌月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诊断报告:“第一步计划非常顺利,你那边如何了?”
夏建手在苏凌月的腿上轻揉着:“快了。当年你妈虽然想办法,让你变成那贱人的双生妹妹,但毕竟血型完全不同,很多关键的人事,都要打点,我得把一切都安排好,不能出一点纰漏。未来的滔天富贵,可都在这上头呢。”
苏凌月走后,一个穿着深色风衣,戴着口罩和墨镜的高大男子,悄悄进了苏眉月的病房,往她的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四处打量一番,又快速消失了。
苏眉月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手心里有东西,将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凌乱的一行字:小心苏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