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一名刀,名曰拜将,传闻乃西域一疯铁匠铸成,刀身如墨,坚若金石,杀人不染血,属无上至宝。
李白渊现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去老钱的墓前挖出了神器判官笔,再加上他脚下的鳌鱼,他现在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
白舒闭上眼睛想了想,一步从岩石后面踏了出去,张骁一把没拽住他一脸的懊恼,他心中暗道:从来只有张家算计别人,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弟弟要干嘛?妥协?
白舒并不知道张骁心中所想,他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了李白渊的面前。
“怎么,想通了?”李白渊笑了笑。
“我想问你,长生不老之后,你还要干什么?”
李白渊怔了一下,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啊,长生以后,还要干什么?
趁着李白渊发呆,白舒向叶引望使了个眼色,叶引望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悄悄的说了几句。
“想好了吗?没想好我可以告诉你答案?”白舒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什么答案?”
“让你死!”他大喝一声,泗水河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
李白渊猛的回头,八百尸俑出现在了河中,叶引望可以把他们从河里运走,自然也能够运回来,他怒极反笑:“好,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些土鸡瓦狗怎么杀我!”
尸俑的战斗力不是盖的他们都是不死身,下手极重,鳌鱼的身上已经看到了鳞片脱落的痕迹,鲜血流进了河中。
李白渊手中的判官笔对这些尸俑没有影响,哪怕是化尸水对这种高级别的打手也是无可奈何,他只好把气洒在了白舒身上,可白舒早已经藏到了后方,这让他气的牙痒痒。
八百尸俑,大菩萨钱四海留给白舒的后手,任你神佛挡路,照杀不误!
水中的鳌鱼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无数块巨石从上方落了下来,它庞大的身躯忽然跃起,又沉入河中,滔天巨浪把不少的尸傀冲进了河中。
这个时候,随着天空中的巨雷响过,泗水河中的水忽然变得湍急起来,无数的尸俑被冲向了南方,白玉鼎派人拉的铁网,直接被冲断了,连鳌鱼都被冲的在水中左摇右晃。
白舒趁这个时候,提着将军刀杀了出去,有些事情是需要他自己来解决的。
“白舒!”沈青相刚要冲出去却被白玉鼎拉了回来。
“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做!”
李白渊看着冲过来的白舒叹了口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一脚踩在了鳌鱼的头上,可是鳌鱼看着这个冲过来的人影,却是没有了丝毫动作,甚至还在向后退缩。
“你在干什么!”李白渊有些疑惑。
他当然不知道这条鱼的眼中浮现出了一幕场景,当年有一个人在泗水河畔杀得大秦黑甲溃不成军,连秦帝都口称神将,这件事李白渊忘了。
鳌鱼早就感觉到了白舒体内的血和当初把它打的半死的老人是一样的,所以它不敢动了。
“废物!”李白渊大骂一句,启动了判官笔的机关。
忽然,水中一个人影腾空而起,一刀把判官笔从中间斩断。
笔杆之中细小的机簧散落了一地,南北方第一神器就此报废,一个满脸伤疤的人出现在了李白渊面前,他看着来人目瞪口呆!
“想杀我儿子,你也得问过我才行!”泥人手中的刀漆黑如墨。
“你不是死了!”李白渊沉声道。
泥人不屑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讽刺道:“你等了那么多年,只有今年的惊蛰才会九鼎齐现,这是当初秦帝说的话,他身兼天地气运是为华夏祖龙,早已经到了出口成谶的地步,九鼎本来就是他放进泗水中的,镇压的是华夏的气运,所有人都错了,这鼎中夺天地造化的药也是他故意为之,你炼制的又如何?他说两千年现世,就两千年现世,他说三千年就三千年,你连他一句话都比不上,处心积虑到现在还不是一场空?”
“你胡说!他出口成谶又怎么样!我出访海外为他炼制丹药,他居然投进了泗水河,怕我翻出来还用气运压制,可他没想到我还存了一份,只可惜我的这份并不完美,你说,他对得起我吗!”李白渊大吼了一声,赤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
“你一个当臣子的不为帝王死,不为社稷死,不为百姓死,却想着永生,这又是何道理?”夜游神扛着长枪从一旁走了出来。
“又来一个送死的。”李白渊冷笑。
“阿弥陀佛,那一日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只可惜被你拦住了。”行念对着夜游神苦涩的笑了笑。
“这个时候怎么少的了我。”楚凌晗拍着手走了出来。
“滚回去!”张骁不客气的说道。
楚凌晗吐了吐舌头站在了他身后。
“都来了,真给我面子。”李白渊把还剩一半的判官笔丢进了水里,拔出了背后的长刀。
泥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突然起身,一脚踩在了鳌鱼的嘴巴上,长刀犹如泰山压顶般劈向了李白渊。
李白渊横刀格挡,可谁知他的刀就好像豆腐一般根本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阻拦作用,他急忙闪身胳膊上被泥人划开了一个大口。
泥人一闪而过长刀直接没入了鳌鱼的鱼背。
这个庞然大物顿时吃痛,把李白渊甩下了地面,只有泥人握着刀柄如同剪刀开布一般,从脊背划到了尾部。
一股深红色的血液瞬间把泥人整个人淹没了,泗水河水瞬间变成了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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