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将近大约三天的时间,长安城还没有传消息过来,荣玉书心中有些焦急,但是毫无办法,只是得这么等着。
这一天夜里的时候,荣玉书正躺在床上,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可是还没有消息,让荣玉书有些放心不下,虽然说洛阳到长安的路程大概有三天左右,来回的话,至少是需要五天的,不过按照吐蕃使者的脚力,现在已经应该早已经到达长安城了。
这就是古代的坏处,消息极其的不畅通,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自己睡觉一向是很浅的,而且这么多年来,自己的警觉性也高了许多,所以当有人进入,且站在旁边的时候,一双目光坚韧而柔和的看着他的时候,几乎马上就惊醒过来了。
荣玉书有些惊恐的起身,却发现面前的人似乎没有设了多余的动作,反而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身上风尘仆仆,想必是日夜不停的赶过来。
荣玉书有些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看见唐广定定的将他抱住,身上虽然是夏日,但是却带上了丝丝的寒意,让他打了一个寒战,却不禁有些惶恐。
只听见唐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你不是一直躲着我的吗?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叫人送信过来呢?”
荣玉书有些结巴,说道:“不是,是因为那个吐蕃的公主.....”
话还没有说完,边被打断说道:“你说的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
荣玉书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涨的有些通红,不对啊,难道他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吗?阿福呢,那个吐蕃的公主又在何方呢。
唐广的手上不放开,眼睛就这么瞧着他,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却熠熠生辉,就算是光线不明也没有关系,依然可以看见眼睛中的神情。
他一咬牙,说道:“我是喜欢你。”
眼睛中霎时间绽放出来的光辉,让荣玉书的心跳动了一下,第一次看见唐广的脸上挂着这么明显的笑容,低下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低头轻咬那唇齿之间,细细品味,最后不满足于表面,撬开了牙齿,将舌头伸了进去。
尽是挑的是敏感之处,有些酥麻的感觉渐渐席卷了整个身体,另外一只手不安分的还是律动,里面的xiè_yī被褪到了胸口处,将腰带拉扯开,手指灵活,上面的茧子带来的是另外的感觉。
只是进入之时,还是有稍许的不适应感觉,有些刺痛,但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一时的春宵苦短,等荣玉书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是微微的发亮了。
有些诧异,明明没过多长的时间啊,话说着已经是什么时辰了,天居然已经亮了。
完事之后,唐广倒是很贴心的将衣物穿戴好,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烧了热水,倒入桶中擦拭,看这模样,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熟练模样。
或许是体质好,但是或许是唐广的技术更加的胜一筹,身体除了有些酸痛之外,便没有其他的感觉了,这倒是让他有些诧异,这跟他之前了解的可不是一样的。
脸颊上闪过了一丝的绯红,脸上仍是春意满面,头发斜斜的披在了肩上,是因为之前觉得不方便,特意的放下来的。
荣玉书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头发,之前一直绑在脑袋上的,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一头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转性了呢。
唐广一边帮他收拾,声音表情,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的棱角线条变得柔和了许多,便是连着以前有些刚硬冷酷的声音都要好上很多,继续的说道:“你若是想要小孩的话,可以去求阿爹,他有一种蛊虫,可以采集男子的阳精,送入女子的体内,若是找好了人,便不用行交合之礼,就可以有子嗣。”
荣玉书的眼睛睁大,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啊,这不就是古代版的代孕吗?他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唐广却不管他的心中想的是什么,只是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上了一口,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柔情蜜意,让他一瞬间的不习惯,道:“我真的很开心,你能答应我。”
脸颊升起了两抹的绯红,荣玉书继续的说道:“阿福和那个吐蕃的公主呢?在什么地方。”
唐广知道他有些害羞,直起身来,将一旁的被盖盖在他的身上,以防感冒,继续的说道:“他们在大理寺休息呢,吐蕃使臣倒是到了,只是圣上只是在太极殿之前接见了侍者,便将他们安置在了一个府里面,怕人专人伺候,因为你的提醒,我派人专门监视了他们。”
荣玉书张大了嘴巴,显得有些不可置信,说道:“然后你就洛阳来了?”居然敢这么大胆,别的不说,整个长安,他的武功可以算是名列前茅,可以说是最为关键的一笔,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居然跑到了洛阳了,那么皇上谁去保护?
唐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稍稍得意的笑容,说道:“当然会有另外几人在看着,要不然我怎么能放心的来长安?”
荣玉书看着唐广的笑容,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是阿爹他们吧。”
有些惊讶,倒是没有想象过他的直觉居然是这么的强,点点头,似乎有些惊讶他到底是怎么猜到的,道:“没错,就是师父他们,我也是走到途中的时候,收到的消息。”
上回和易写的信,不是才说过的是师父他们在大唐的北部吗?只不过短短的一个月不到的功夫,居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