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事情可做,我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
我的心里一惊,后山是一枝花的地方,是不允许前山的人过来的,只是赵虎和一枝花从小一起长大,才有所例外。
可是现在却呼呼啦啦的来了一大堆人,就看不到一枝花,我的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天哪!
我忽然想起了施瓦辛格演的一部电影,说的就是,那个孩子在未来成为了反抗邪恶势力的首领,然后邪恶势力就派了杀手回到过去,想在这个孩子小的时候杀死他。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一枝花,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
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呢?
因为如果一枝花有什么事儿,历史就改变了,那我再也回不去了,爸爸妈妈怎么办呢?我想也许是他们会有另外的孩子吧?
天呢,一枝花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我还在胡思乱想什么呀,还在想我自己。
我还是想想疼我,爱我的天阳吧。
我看赵虎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但是外表还强自镇定。
终于,我看清了这一大群人里面,有人用担架抬着一枝花,一枝花,满身是血,双目紧闭。
真的,是我的预感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还会这样,就知道今天这次行动非常危险,但是没有想到却是身为二龙山首领的一枝花中招了。
想想押运武器的那些人也非善类,自古就有擒贼擒一的说法,肯定是被人看出来了,先瞄向了一枝花,所以一枝花首当其冲。
我焦急的喊着:“天阳!
天阳!
你怎么了?
你没事儿吧?”
可是一枝花什么也听不到,担架直接把一枝花抬进了她的闺房。
赵虎喊道:“老五呢,老五来了没?”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
“大当家的,我来了!”
“老五,你快点看看大当家的是怎么了?”
我看一枝花的前胸染血,应该是肩胛或者是靠近心脏的部位,但是身上全是血,看不出具体是哪儿受的伤。
“二当家的,这是枪伤啊,我就是中医,我也不会这些呀!”
“山上那些人受伤,那你都怎么处理啊?”
“二当家,处理啥处理呀?咱们都是苦命人,命贱。”
“咱二龙山至于这么穷啊,你怎么不去买点药?”
“二当家的,我只是配一些中药配合外伤的药,但是说你像这些西医的手术,我不会做。
但我知道大当家的这是枪伤,好像是得把子弹取出来,可是我心里从来没做过手术。
这些东西我不会,而且那些西药是很贵的,最主要是省城才有这些东西,县城的药店也很少卖这些,都是这是洋人的玩意。”
“那你就先摁把土,把血先止了。”
赵虎不满的说。
不甘心可是又没有办法。
老五摇头,“二当家的,这不行啊!大当家的,伤的这么重,我看得到山下找个西医呀!要不,不好办呢!大当家的这伤,得洋人的大夫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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