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事,“多多,你觉得独孤这个姓很普通吗?”
我摇头,“听到独孤燕的名字,现实里我第一次。”
我觉得婉清这像是话里有话,追问道:“婉姐,你指什么?”
婉清见我感兴趣,也愿意说下去,显然今天的夫人外交她是带着使命来的。洪社长负责齐世喆,而她就要摆平我。
“是这么回事,多多,今天下午,我又听到了这个姓氏。我知道齐氏有一位董事姓独孤,当时听的时候,也吃惊,怎么这么多姓独孤的人?后来才明白。”
婉清忽然转而说道:“多多,我可说好,我可不是听窗根的人。
这不晚上请你和齐总吗?我就去洪社长的屋子。他那有时会有一些为女人准备的东西。结果听见动静,他和季合勤进来了,我就躲进了柜子里。”
我心想:呵呵,洪夫人做事偷偷摸摸的,和我有一拼。
“集团的事,洪社长从来不让我参与,也不对我讲。我也是好奇想听听背着我,他们男人说什么。多多你也知道,最近今日在为齐氏做事。”
我点头,“我知道。”
“洪社长倒是没谈女人,”
我知道婉清是想偷听关于洪社长近期有没有女人。
婉清见我听的很认真,就把她听到的原原本本地描述出来。
就是这样的一个对话:
洪社长:‘合勤,给齐氏找人那事怎么样了?’
季合勤:‘社长,之前我们不是查到一枝花的孩子送给一户农家,之后又被人偷偷抱走了。那人有意隐姓埋名,此后就销声匿迹,再无消息了吗?
可刚刚接到消息,说是那人改姓独孤。’”
“独孤,”我心想:搞什么搞,我们家的事我比谁不清楚,我妈妈那枝从钱家小姐隐姓埋名开始,都是姓蒋的好不好?就是到我这了,我爸说什么也不同意,一定要我随他的姓。
而我妈对姓什么这事也不是那么太在意,也就随我爸了。
这今日的哪个饭桶,怎么查的?白拿齐氏的报酬!
我要是站出来,哼!你查错了,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把骗齐氏的钱拿出来。看这些人怎么办?
只可惜,我只能看着齐氏吃这个哑巴亏,拿这个冤枉钱。
蓦地,我觉得不对劲,我想到上午独孤父女那种笃定的,胸有成竹的表情。他们还有齐世喆三个人谈了那么长时间,这下午今日就收到独孤氏的线索。是巧合还是什么?
那边婉清继续往下讲,
季合勤:“其实,社长,前面那些线索我觉得我们不用查了,一百多年了,道听途说,真真假假,我们也浪费了不少精力。只有今天收到的这个是靠谱的。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齐氏的一位重臣,独孤权。”
我有点蒙,一种直觉,这事绝对和齐世喆有关系,只是他没和我说。齐世喆在灵盘启动之后在憋大招。
独孤父女啥时候这么好了,甘愿替齐氏长房挨这一刀。
不过听到季合勤说,我那枝的线索不用再往下查了,我也是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没人再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