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病了,艾滋,医生说是绝症,治不了,让我们来求您。陈哥,以前都是兄弟我不懂事,有啥对不住的地方,您多担待!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得就就俺啊!”
“艾滋啊。”
陈凡嘴角一抽,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这个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遇上类似的事情了。
不是,这不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吗,怎么啥事儿都来找老子,有病治病没救上吊,你找我有啥用啊?
“陈老板救救俺们吧。”
那个风骚的女老师也哭咧咧地喊着。
陈凡转头看他,心里又是一惊。
他看得出,女人不是在为自己的男人担心,而是在为自己担心。
她也得上这个病了,没错。
妈耶。
陈凡想想就觉得后怕。
得亏自己没看上这个sāo_huò,要不然,这会儿哭咧咧的可能就有自己一个了。
不过再想想,也觉得没啥,陈凡有戴套的好习惯。
曾经有人说过,安全套是上世界最伟大的发明,没有之一,现在想想,这事儿也对。
当然,套套不是万能的,不小心弄漏了也是个事儿,这个事情在李小军的身上已经印证过了。
陈凡搓搓下巴,又挠挠头,“那个,你们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他没直接说这个事儿我弄不了,因为他觉得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些人会死去活来地在自己这里闹,他不想让人看笑话,更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耽误了生意,开门做生意,人气儿很重要。
“你不答应俺们俺们就不起来。”有个陈凡不认识的老女人在喊。
“进屋说吧,这事儿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决的,你们在这里闹会影响我们做生意的。”陈凡摆摆手示意大家跟他进去。
“都起来,都起来。”
小赵的爹看起来算是是个明白人,摆摆手示意大家都起来。
“没事儿的都走吧,来,跟我上楼。”
陈凡示意大家不用都跟上来。
他们相互知会了一声,小赵的爹跟女人的妈跟着小两口一起上来的。
陈凡叫小蛮去弄了几杯奶茶过来,台球室里面的一个小会客室接待了他们。
“这是世界性难题,我治不了的,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我现在可能都是世界首富了。”
陈凡倒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坐下来以后开门见山直接就把实话说了。
“诶呀妈呀……”
顿时屋子里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你们先别哭,我还没把话说完呢。”
陈凡吸了一下鼻子,“现在治不了,不代表将来治不了,这个病不是癌,我听所状态好的话可以活很久的。说不定将来就有的治了呢,放平心态。”
“诶呀妈呀……”
一听这话就像是在敷衍,两口子又哭了,嗷嗷地。
陈凡一脸尴尬,“先别哭,先别哭,我不知道谁让你们来的,但是,我觉得给你们出这个主意的不是啥好人,我是有点手段,但也不能起死回生不是。”
“诶呀吗呀……”
陈凡侧过头去,“诶呀卧槽……”
“陈先生,人家都说你神通广大,能役使鬼神,你看你能不能救救我家的娃?孩子是无罪的啊!”
老头儿还算明白事儿,单拉着陈凡出来了,苦口婆心地小声问道。
陈凡看看老头儿,一看就是一个退休老干部的模样,陈凡知道这个老爷子,平素里就在小区里闲着,人倒也不错,都管他叫赵大爷,虽然小赵是个爱占小便宜的货,但这老头儿的形象还是比较正面的。
他待人热情,真诚,就是有点小架子,别的倒是没什么。
“想让我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陈凡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看女人的肚子,这时候,老人继续说,“不管咋说,孩子是无辜的啊,对不。”
“你是因为孩子是无罪的才要救他吗?”
“对啊。”
“那如果他不是你们赵家的孩子你也要救他吗?”
“嗯?啥意思?”
“大爷,我说一句话,您别生气,我估计啊,这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是你们赵家的种。”
老头儿一听这话,当时这脸色就变了,“这话啥意思?”
陈凡把两只手叠在一起,吧嗒吧嗒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估摸着自己要是实话实说他也不能信的。
“实话跟您说,我呢,不是医生,我是个鬼术师。鬼门鬼术。”
“是道士吗?”
“不是,但是也类似吧。”
陈凡摸了摸鼻子,“单就我来说,其实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我虽然在外面小有虚名,但其实多亏了鬼主娘娘的保佑。要是没他帮忙,其实我啥也不是。”
“鬼主娘娘?”
“对。”
“那鬼主娘娘能救俺们?”
“鬼主娘娘不会轻易出手的,不过,你这个事儿也确实挺麻烦,这样吧,大人可能是救不了了,小孩儿倒是还有可能,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去楼上做个法事,请鬼主娘娘给你个批示,行不?”
“鬼主娘娘真的那么厉害吗?”
老头儿自然不不知道“红烛鬼主”的典故的,但是一听这“鬼主娘娘”总能感觉这是个可厉害的事情了,当即很应景地双手合什做虔诚状,颇有点临时抱佛脚的意思,“娘娘保佑,娘娘保佑。”
“娘娘会保佑好人的,但是,请娘娘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没钱不干。”
陈凡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得多少钱?”
“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