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朋友?”
“对啊,多少年的合作伙伴。”
“他不会有问题吧。”
“诶呦,您咋么那么小心呢!您也不想想,我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要是那种不讲究的人,您觉得我能把生意开到现在么?不可能的事儿!做生意,最讲的就是诚信!”
“我倒不是怕别的,就是害怕遇上坏人,这年头儿,坏人可多嘞!”
“是啊,我以前也担心。”
“你也担心?”
“那可不,买东西的怕坏人,买东西的就不怕了?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咱这里,都是警局备案的,而且全程都有监控,要是谁敢耍流氓,一抓一个准儿!这年头儿跟过去能一样么,犯罪成本很高的,不倒了逼不得已的份儿上谁敢拿自己的未来铤而走险?您说是不是?”
“是,是!那倒是!”
老头儿下意识地看看左右,发现店里真有摄像头,俏没声儿地把帽子王低拉了拉,干咳了两声,“他,啥时候能到啊?”
“快!自己开车也就十多分钟就能到了。”
“他是干啥的?”
“一老板,自己好这个。”
“他姓陈?”
“对。”
“哦…”
“您喝茶。”
“好,好。”
老头儿还在东张西望。
没过多久,外面有人挑起帘子,推门进来了。
一进来,老头儿下意识扭过头去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是陈凡从外面进来了,吓得妈呀一声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陈凡大步流星进来,跟彭一幕打了声招呼,快走两步,到了老头儿身后,那老头儿早已经吓得哆哆嗦嗦只会爬了,差点儿没当场吓尿脏了地板。
陈凡走过去,一把揪住老头儿的后脖领儿,“哟,那么多人都正找你呢,合着您老在这儿呢啊!咋的,家底儿都翻出来了,准备跑路啊?”
“大兄弟,大兄弟,你饶了我吧!俺其实真不是故意的,俺不跑不行啊,村里人都恨死俺了,俺再不走,没准儿有人得要了俺的命!”老头儿都哭咧咧地了,身子一直在抖,显然他是比较害怕陈凡这货的,至于为啥,他心里头很清楚。
“你以为,现在是你想跑就能跑的了的么?都啥年代了,哪儿有那么容易。”
陈凡冷哼一声,将老头儿提溜起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旋即给伙计使了个眼色,在一边扒拉计算器在算账的伙计立即就明白了陈凡的意思,站起身,过去把门反锁了。
陈凡走到柜台边儿上看了看那些摆得满桌子都是金银饰品,怎么看,都觉得略微有些眼熟,自顾自地看了半天,忽然间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冷气,看那老头儿的眼神儿不由得又凌厉了几分,“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俺,俺爷爷给俺奶奶做的嫁妆。”
“这么说你家以前还挺牛逼呗?地主啊?”
“啊!”
“滚犊子!你爷爷那时候,地主都被消灭了!哪儿来这么多钱打这些!”
“那就是俺记错了,祖传的,俺家老祖宗传下来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给奶奶的奶奶的奶奶买的!”
“卧槽!”
彭一幕都笑了,噗嗤一声,“那你家祖上挺乱啊,那时候就开始搞破鞋了?”
老头儿眨眨眼,好像没反应过来自己哪里说错了,当即一咧嘴,“啥,啥意思?”
得。
就这智商,跟他解释一下都得费挺大劲。
彭一幕一甩手,打了自己一下,这特么真是嘴欠。
“你知道这些东西是啥地方做的么?还有这上面的文字,你知道这文字上写的是啥么?”
陈凡指着一块金饰品上面的一个绝对没人能看懂的字对老头儿说。
“俺,俺不记得了,我记得我爷爷跟我说过,这个是我奶奶的姓氏。”
“噗——”
在一边的伙计都笑喷了。
陈凡气得脸都白了,“滚犊砸!你奶奶是天竺人啊?”
“啊,啊,啊不对,不是我奶奶,是我奶奶的奶奶的奶奶…”
“…”
陈凡无语了。
老头儿的眼神儿还挺真挚,小眼睛儿贼溜溜地看着陈凡,一把抓起一块最大的金子放在了陈凡面前,“老弟,我知道你是干啥的!也知道你牛逼!你说,咱俩也没啥深仇大恨,对不?你放老哥一马,就当啥也不知道,啥也没看见,这个给你了!你看行不?”
“你以为我是来讹你的?”
陈凡把那金饰扒拉到一边儿去,坐在高脚凳上,手掐腰,用另外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敲着玻璃,“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明白不?我现在就问你,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弄来的!说实话,少受皮肉之苦,说不定我一时恻隐还真能放你一马,不说实话,今天你怕是跑不了的!”
“跑不了?呵呵,没错,我肯定跑不了的,不过,你还敢整死我是咋的?杀人,犯法,你不是不知道,我就不信你敢正的整死我!”
老头儿冷汗直流,却又忽然硬气起来了,挺胸抬头,挑衅似的看着陈凡,“我要是死了,你也逃不开干系!”
“呵。”
陈凡笑了,不等他开口呢,在一边的彭一幕先来了一句,“老哥,话可不能说得太满,杀人偿命不假,但总得有证据才行,你知道我这陈老弟是干啥的不?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杀人于无形,随随便便打个电话,今天晚上黑白无常就满世界追着你,你上哪儿它们上哪儿,你信不?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