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喜欢他，这年头儿遇上一个真心喜欢的不容易，你就不要棒打鸳鸯了好不好！”富家女嘟着小嘴儿露出一个很哀怨的表情，讨好似的捏着薛弥勒的肩膀。/p
薛弥勒冷哼一声，好没气地看着这个小丫头，“别的事儿都能依着你，这个不行！”/p
“爷爷！”/p
“不行！”/p
“哼！”/p
女孩儿甩着胳膊走了。/p
“你干嘛去？”/p
“回学校！”/p
“老大！是这个吗？”张天霸蹲在地上，拿手电照着不远处的一块略微凸起的势头，石头后面伸出来的藤蔓上倒挂着一只赤红色的蝙蝠，这蝙蝠收着肩膀，微微蠕动，乍一看足有猫头鹰那么大！可它确实是一只蝙蝠，圆圆的大耳朵，长得像老鼠，在强光手电的照耀下，嘴巴咧开，露出嘴里的獠牙。/p
它的牙齿让张天霸想起了那种一嘴尖牙的猫，只是这玩意儿并不像小猫一样可爱，正相反，这东西奇丑无比，最丑最丑的就是那个一样上翻的两个鼻子。/p
陈凡开阴眼看了半天，心中腾起几分喜悦，他摆摆手对张天霸说，“你把衣服穿好了，口罩戴上，就躲在这儿用手电帮我照着，千万别过来！”/p
“诶！”张天霸点头。/p
陈凡嘴里叼着一只手电，把弹弓拿出来，他鬼鬼祟祟地摸过去，尽量不发出声音。/p
这山洞能有撒米左右的高度，那藤条正好在山洞顶部，陈凡走到距离那蝙蝠大约能有五米远的地方，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把大号的滚珠装上去，对准了那只大蝙蝠微微张开的嘴巴……/p
“啪！”/p
皮筋一抽，藤条上腾起一团红烟，陈凡慌忙后退，此时大蝙蝠已经缩着肩膀盘旋而落，陈凡知道这粉末有剧毒，捂着鼻子不敢靠前，直等地方的大蝙蝠扑腾两下膀子不动了，这家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戴上塑料手套把地方的大蝙蝠抓了起来。/p
这蝙蝠很大，翼展足有七八十厘米的样子，他身上的皮肤粗糙不堪，上面还有很多类似鳞片的东西，那些红色的粉末就是从鳞片的缝隙中抖出来的。/p
陈凡把蝙蝠摊开了，又在包儿里拿出事前准备好的豆油，豆油往蝙蝠的身上一浇，蝙蝠身上的粉末立即融化成血水一样的东西。/p
陈凡等了一会儿，看粉末不会起来了，用刀子将蝙蝠的肚子切开，检查了一下，蝙蝠的就是普通的蝙蝠，没有内丹。/p
陈凡原以为这么大的蝙蝠会有些道行，却不想自己没有这个福气，心想中有些不爽，他嘟嘴卖萌，将蝙蝠的内脏掏出来，又把尸体装进袋子里包好了，递给张天霸。/p
血蝠的肉能治风湿，是很有用的东西，这玩意儿要是拿到药店里还钱，碰上懂行的换个两三万不成问题，陈凡着急把吴一红的钱还上，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p
张天霸拿着陈凡递给他的鹿皮口袋跟在陈凡的身后，此时陈凡已经开始在地上寻摸了。/p
地上都是石头，很干燥，陈凡石缝儿，发现石头底下都是土，张天霸学着陈凡的模样跟着陈凡一起扒石头，很快，这货便从石缝里找到了几个圆溜溜能有枣核大的东西，这玩意儿外面看一点都不光滑，深褐色，放在鼻子边儿上闻还有一股子麝香味儿。/p
张天霸把东西攥在手里，“老大，是这个不？”/p
陈凡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p
但一个两个远远不够，俩人蹲在地上找了能有几个小时，终于把夜明砂从石缝里找了出来，陈凡坐在一边拿着袋子掂量一下，估摸着能有三四两的样子，他不确定这些够不够，因为不想再大老远地过来了，所以休息了一会儿又跟张天霸找了起来。/p
越往里头走，就越深，俩人一直低着头扒石头也没注意四周的情形，还是陈凡一不小心听到了咔吧一声才下意识地往脚底下看了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我了个啊！陈凡的脚底下正踩着一节儿骨！一个身体高度腐烂已经烂得跟骨架差不多了男人的尸体正靠着墙壁坐着，身上有灼烧过的痕迹，落满了灰尘，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蜘蛛在骷髅的眼洞了爬出来钻进去，很是吓人。/p
“这什么东西？”张天霸也注意到那骷髅架子了，赶紧过来凑热闹。/p
这人穿着市面上很容易买到的那种迷彩服，脚下穿着胶鞋，他身上斜背着一个帆布的兜子，兜子里头鼓鼓囊囊，像是装着不少东西。/p
“可能跟我们一样，是本着山洞里的东西来的！”陈凡将男人身上斜挎着的背包摘下来，包拉下来的时候，它的骨架已经散了。/p
背包里装着的东西一些杂物，有火柴，皮口袋，皮手套，还有一把用粗铁丝别成的简易的弹弓，陈凡拿着弹弓用力拉了一下，只拉倒一半，那貌似是用废旧的内胎做的弹弓皮子直接断了。/p
“可能是祥哥的兄弟。”陈凡说。/p
“应该是。”张天霸也同意陈凡的说法。/p
“把骨头收拾收拾带出去吧，放在这里不是办法。”陈凡对张天霸说。/p
张天霸嘴巴咧得很难看，陈凡看出他的心思，轻笑道：“他在这里，很难受的，你把他带出去也算一种功德，放心吧，不会有事，人家不定多感激你呢！”/p
“你确定？”张天霸说着，双手合十对着那尸骨拜了拜，嘴里头捣鼓着一些好话，陈凡也没注意。/p
陈凡继续翻那个帆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