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
陈凡心底里像是生出了无数个手拿粪叉的小恶魔,正造反了似的叫嚷着!
时隔多年,陈凡又一次生了当初成天想着要睡了龚若兰时那种急不可耐的羞耻念头!
他在里屋,歪着身子翘着二郎腿,远远地看着外面正给人看症的白药,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看着那叫人想入非非的大屁股,这脑子里,都是把她挤在墙上叱咤风云的fēng_liú快活。
嘴上一热,鼻血下来了!
陈凡赶紧擦擦,就在这货挖空心思想要非礼白药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老大!”
张天霸的声音。
“怎么样?”
陈凡准知道是张天霸找到那老头儿了。
“他开了价,五十万!”
陈凡难得的好心情一下就没了,脸色也冷了下去,“白药给你的那个东西,你带着吗?”
“嗯。”
“知道要怎么办吗?”
“知道!”
陈凡挂了电话。
这五十万,不能给,不是因为他不在乎孙小妖的死活,也不是因为他拿不出这点钱。
他这一辈子最厌恶别人要挟自己!
不想玩阴的吗?你要玩儿,咱就玩儿到底!谁怂谁孙子!
陈凡看外面来了不少人,都在等着抓药,这一时半会儿的白药也腾不出工夫伺候自己,陈凡走到白药身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一句什么,顺带着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白药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转身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看,白药大眼睛一翻,故意不瞅他。
“看啥呢?”见门口坐着等排队的一个小伙子也盯着白药的屁股看,王金刚一掐腰,大声呵斥。
小伙子身子一抖,看王金刚横眉怒目有如天神下凡,差点儿吓尿,“没看见啥!没看见啥!”
“真没看啥?”
王金刚掐腰站着。
“真,真没看啥!没看啥!”
——割——
“老爷子,今儿摆这桌酒,是想跟您陪个不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我兄弟做得鲁莽了,如果哪里做得不对,您多担待。”
镇子上的小饭馆里,张天霸跟几个伙计摆了一桌的酒菜,看起来十分丰盛。
“哼。”那老头儿带着自家的侄子来的,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他耷拉着眼皮,撇着嘴,滋儿一口酒,吃几口菜,一副老太爷的装逼模样,看起来真就是一丁点儿都没瞧得起他们。
啥叫小人得志?这就叫小人得志!他知道张天霸既然回来了,就是自己得手了!既然对方有求于他,他自然有恃无恐。
“少特么说废话!你们把我们村子上的人给打了,就该赔钱!跟你要五十万你不给,还有啥好说的?”
老头儿带来的那货,看起来是个愣头青,说起话来是个大嗓门儿,倒是底气十足,很凶。
“五十万实在太多了。”
张天霸一咧嘴,“您看能不能少一点儿?那么多钱,我们小门小户的也拿不出啊!”
“拿不出,就等着给那娘们儿收尸吧!”
老头儿也没看出来张天霸其实是个男的,冷哼一声,又在撇嘴,“钱,是一分都别想少,老头子也明明白白地跟你说句实话,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你们要是听话上路,拿着钱过来,跪在地上给老爷子我磕头,老爷子我就高高手饶你们一次,你们要是不上路,嘿嘿。”
老爷子抠了抠嘴,坏笑起来,“我保证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旁边一个伙计实在忍不住了,想要站起来。
“咋的?”
愣头青把眼睛一瞪,撸起袖子,“咋的?还想打架啊?”
“别别别!”
张天霸给伙计使了个眼色,摆摆手,赶紧赔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来,老爷子,我先敬你一杯!真想不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竟然有您这样的高手藏着,是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识高人!”
老头儿一咧嘴,笑了,他看起来真是得意极了,两边端起酒杯敬了一下。
“真不能少要点儿吗?”
张天霸陪笑。
“不能!”
老头儿有点一根筋,用俗话说就是逮住蛤蟆攥出尿来,说啥都不会松口的。
“这是我的名片。”
酒喝得差不多了,事儿还是没谈拢,张天霸起身,准备走了,临走的时候给了老头儿一张名片。
看他们上车,走人,老头儿有点儿懵逼。
“数,他们这是啥意思啊?事情没解决呢,就走啦?”
“是啊,啥意思啊这是?”
老爷子也是一脸懵逼,挠着脑袋,好半天都没琢磨明白。
“老大,事情我都办好了!”
张天霸给陈凡打电话。
陈凡点了点头,去找白药,“天霸把事情办了,多久能有回信儿?”
“三五个小时。”
白药抿嘴笑,看了陈凡一眼,“等电话吧。”
陈凡回里屋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在自己家炕头儿盘腿坐着的老头儿忽然大叫一声,直接从炕沿儿上折了下去,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哇哇大叫,来回打滚儿之间已经明白过来,“我草!”
“叔!叔!你这是咋了?你这是咋了?”
年轻人看起来十分恐惧,赶紧去扶他。
老头儿猛地站起来,往桌边爬,爬到一半身子矮下去,趴在地上哆嗦起来,“我草他妈的!我们中计了!那小犊子竟然会下蛊!!!”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