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香风扑面,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一把推开季天,不知为何,原本寻常的举动,在此刻却令气氛显得有点微妙起来。
不知何故宁梦涵小脸通红,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直跳起来,犹如如鹿撞。
她不禁自嘲,难道三年不见,就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弟弟当成陌生男人了吗?还真是尴尬啊。
倒是季天机灵,打个哈哈,化解了这个尴尬,嘴角一挑玩笑似的问道。
“大xiao jie....找本帅哥有何贵干?”
宁梦涵抬头望着他,望着这张俊逸,熟悉而又似乎有点陌生的脸庞,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绷着小脸,故意冷哼一声,摆足了长姐的派头,说道。
“帅哥?我看丑男还差不多,对了,我听说,你一回家就花了一百多万去添置什么新家具,你还真是能耐啊!
难道你忘了父亲的训斥吗?勤由节俭败由奢!我们一定要勤俭持家!还有,你那么多钱是哪儿来的?
那些来路不正的钱我们决不能挣,咱们人穷志不短,还有.....。”
然而季天既没辩解更没感到无聊,而是望着她微微笑了,说出三个字。
“喜欢吗?”
一瞬间宁梦涵愣住了,盯着他灼灼目光,侵略般在她胸口游弋的眼神,不知为何,宁梦涵的俏脸又涨红了,心不争气的再次重重地跳了起来,故意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转身走了。
“回头再找你算账。”
“嘻嘻!”
待宁梦涵走远了,门口却传来一身轻笑,季天扭头望去看到一张俏丽的脸,是丫鬟翠玉。
只见她笑嘻嘻地一脸古怪,反复打量着季天,看的季天有点发毛,疑惑地皱眉问道。
“小丫头,你瞅什么瞅?本少爷脸上有花吗?”
然而翠玉又笑了,笑嘻嘻地问了一句。
“你真是我家少爷吗?我倒不希望你是。”
季天微微一怔,问道。
“为何这么说?”
“我倒希望你是我家姑爷!”说完这丫头笑嘻嘻地跑了。
闻言季天这才松了口气,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份被拆穿了,那样就很无趣了。
等等,这小丫头说什么?
姑爷?
季天哑然失笑。
这丫头还真敢想啊,也不怕挨板子。
.......。
一时间没落的宁家花一百万添置新家具的消息传了出去,引来不少的议论,但更多的是把它当成茶余饭后闲聊的谈资罢了。
与一般民众不同,武周五大世家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毕竟花区区一百万买点东西,对他们这些名门而言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也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家族,寻常百姓花这么一笔钱来买东西才会引起小小轰动,毕竟这不常见。
顶多他们认为是宁不臣撞了大运,多赚了点钱罢了,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对宁家而言也引不起丝毫改变,毕竟对那些大家族而言钱只是一个方面。
.......。
关上房门,季天布下防御阵法,然后取出青瓷丹瓶倒出五颗玄王品一口吞下。
顿时感觉一股庞大的力量冲击着自己的四肢百骸,在他的刻意引导下不停的拓宽他的经脉,锤炼他的**。
一次,两次,三次......。
经过无数次的冲击锤炼,最后只听,‘轰’地一声,他终于跨越了屏障,终于----突破了,正式跨入了武宗之境,成为了武周城最年轻的武宗!
一股极其磅礴恐怖的气势陡然释放,瞬间将房间内的家具震成了齑粉,震得房屋连同周围地面摇晃不已,震得那座加固的防御阵法嗡嗡作响,俨然已有崩溃的迹象。
引来一片尖叫和惊呼,令四周的街坊邻居惶惶不安还以为来地震了。
好在,这种现象只持续了几秒钟便消失了。
撤去阵法,季天微微皱眉,心说,看来以后得抽点时间再提升一下阵师修为,修练一下更高级的防御阵法了。
瞅着震成齑粉的屋内陈设,季天反而笑了,望着窗外那几位一脸惊惶东张西望的丫鬟仆人,喃喃说道。
“碎了也好,正好该换新家具了!”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眼看渐渐入冬,便是天空也飘飘洒洒下起小雪来,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大地呈现出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分外妖娆!
而宁家的奴仆们对季天这位归来的主子,也渐渐熟悉起来,而且无形中成了他们这些家奴私下议论的主体,主要是自从他归来,令整个宁家产生日新月异的变化。
这天季天正在后园踏雪寻梅,无意中听到一段对话。
“听说少爷最近又倒腾了一个新鲜玩意,叫什么烟花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那天夜里在xiao jie面前绽放的时候,弄得她开心的都哭了。”
“没错,我当时在场,据说后来爆竹行的那些老板认为这是个商机,都纷纷过来向xiao jie求购专营权哪,那可不得了,这都是钱啊。”
“这算什么,xiao jie开心才是最重要的,自从老爷去世后,好久没见过xiao jie这么开心过了,也只有咱们家少爷才能哄xiao jie这么开心。”
“嘿嘿,你没发现吗?自从少爷回来后咱家xiao jie的笑容越发多了,以前可是总皱着眉头哪!”
“是啊,真希望xiao jie能一直如此开心下去,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难道你忘了吗?上个月洛家派人来提亲,明天就是答复的最后期限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