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太爷!”
“侯太爷!”
张曜和柳韵音隔着百来米距离招呼。
“坐!”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天义社下,每一个集团公司都有对应的位置。
张曜和柳韵音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张曜率先开口道:“侯太爷,这件事不像是手下内鬼。”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告一状再说。
侯太爷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而是开口询问道:“张家老七呢?”
张曜道:“他不肯跟我们同行。”
说完接着道:“侯太爷,刚刚他问我货去哪儿了,我诓他,说是运去了兴乐广场和金水湖分装。”
侯太爷问道:“货呢?”
张曜得意道:“1亿的买卖而已,交接的时候他非要跟来盯着,我察觉不对,送进焚尸炉烧了。”
侯太爷按下面前按钮。
很快,大厅入口大门打开,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人躬身,道:“侯太爷,请吩咐!”
侯太爷道:“阿勇,派几个人,去兴乐广场和金水湖赌场,盯着点,有情况立马汇报。”
“是!”
阿勇是侯太爷的亲信。
把亲信派出去,看来对张曜的话是信了七八分。
侯太爷接着道:“我刚刚已经问清楚,是有人匿名举报,很专业的手法,完全追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还真特么的是被人搞了!
张曜心头微凛,反而镇定下来,低头,沉默,不多言语。
天义社号称“义薄云天”,但它本质是黑涩会组织,这里的人并不友好,相反互相之间充满了仇恨和憎恶。
张曜十三岁进入大楼,进入社团私立学院修练武道,作为家中没有继承权的次子,地位并不比普通成员的子弟高。相反,总是受到欺辱,甚至有人要对他致残致死。
能完完整整活到现在,有柳韵音的庇护,也靠自己的生存智慧和武道天赋。
面对危机,冷静思索,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候叔!”
张中忠并没有比张曜和柳韵音迟到太久,跟着就走了进来。
辈分算来,张中忠比侯太爷只低了一个辈,所以他不是那么的拘谨。
“候叔,不是什么大事情,大半夜的,怎么扰了您的清净。”
“坐!”
侯太爷还是简简单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