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游傀>气势逼人

语然此时一身碧衣,头顶梳着简单的发髻,其余墨发乖巧的垂下,发尾的不大不小的银质铃铛随着语然一步一步的靠近发出轻巧的声音,嘴角牵着甜甜的笑,笑盈盈的朝着溯走过来。

“有些事,她以为扔了就不会有人知道,可偏偏成了你心里的执念,扇灵混了花灵,天边的火烧云消失了数万年,你却不曾忘记,是为了帮她手刃语忧,让一切烟消云散,就像沉入河底的秘密,永不再现世,可是你忘了,再平静的河水也有汹涌波澜的那天,当星河倒转,一切大白于天下之时,你一人之力,还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

溯愤恨的一拳,捶打在了幻境的缥缈的墙上,似乎是在怪自己无用,语然顺势将手伸到溯眼前,翻转掌心,将偌大的幻境尽数收进了手中,幻境消散,二人也重到了众人眼前。

“啪”

一个清脆的响指,打破了众人的沉寂,语然幻身坐到离罄不远的桌边,单手托腮,众人皆朝语然望去,那凡胎ròu_tǐ的眼中多了不少沉稳,还有些许冷漠,眼底的戾气不多不少,足够震慑天族仙人,抬眼一丝魅惑,又将引得无数人俯首称臣,不动声色的将另一只手中的幻境揉碎落入尘埃,动作干脆利落,不经意将手翻转成云兰翎羽般上下端详,指指修长,娇艳欲滴,如雨后春笋嫩的能掐出水来,轻轻搭在桌上,一副星石镯子箍在了手腕,朝着指尖星星的蔓延,似经络穴位般,不一会便爬满了玉手,众人定睛许久不见的软甲护手,竟被幻化成了首饰一般,就如此出现在众人面前。

“如今只费心想几件事,一是莫氏家谱,二是语忧去炽阳宫是否属实,这三嘛,就是自是账老账一起算的法子了”

语然侧目看了看木兮,牵着嘴角笑了笑,始终是看着。

“你看我作甚是魔皇要我来助你,你以为我甘愿啊,要不是看在爹娘的份上”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若再不说实话,天魔族全族保不保就在你一念之间,天魔全族少了天族凌霄殿神兽的心血供养是什么后果,你这小娃娃若是不知,我自会让知道的讲与你听,还有天魔魔皇为何自关押了大殿下后就甚少踏入正宫,再看看你家魔皇如今不人不鬼的隐在渊岭别苑,那幻出的皮囊,不知多久吃一次骸人尸灵啊”

语然连珠炮一般的说着,直说的木兮一怔一怔的,自己母亲自搬进渊岭别苑起,处理大事小情便像男子一般带着全脸的面具,就算是自己去看望,不是低着头,就是侧着脸,偶尔看到露脸也只是惊鸿一瞥,自己不是没有起过疑,也拦到过骸人尸灵不下数次,可每次都是一闪而过,丝毫没有破绽。

“你你莫要胡说,我天魔族不是你说的那样不堪,你莫不是怕我天魔族强攻天族,才说出这些浑话,你你不过是个小小仙子,如今也不过是装大尾巴狼罢了,舅舅,舅舅,这个女人,不知被什么蒙了心,这是要害我不成”

一时难辨真假,木兮没有任何依靠,四下望着,两条出路都被堵着,若是强攻,必是自己吃亏,能依靠的也就只剩莫尘云了,莫尘云那些心思,还真是“路人皆知”。

“丫头,我的蛟麒用着可还顺手当初白给天魔族如今还真是觉得亏得慌,天魔强抢蛟麒时,断了大殿下几根手指啊”

语然翻身站起,拉过木兮的手,狠狠按在桌上,银霜残阳剑幻做匕首般大小,稳稳的甩在木兮的指尖前,吓得木兮的脸惨白,大气都不敢出。

“你想想知道什么”

许是被吓坏了,木兮颤抖着双唇说出了六个字,又侧目看了看一旁的莫尘云,轻轻叹了一口气,自己今日是要交代在此处了。

“谷思和七皇子在何处”

“我不知”

“不知天魔族对女人极其看重,可也绝不会心甘让一个没有异灵的女人统治这么久,若不是丢了一半的灵身,怎会从小给你教些子虚乌有的玩意,说白了,你不过是你娘亲寻灵身的探路石罢了”

语然顿了顿,环顾了一圈屋子里此时的人,心里暗暗思量着,抬眼又咄咄逼人的看着木兮,盛气凌人的架势,让罄都起身后退了几步。

“诸位,在世间闲晃的久了些,是时候该算算账了,属于我的一丝都不能少,不属于我的,我也要一样一样吃下去”

“属下”

“属下”

“属下”

众人瞬间失了神,异口同声的列了一排,不多时,怡春院外密密麻麻的跪了一片,静静的等着二楼上的动静。

“恭迎君主归”

听到这,木兮顾不得害怕,大着胆子抬眼看了看眼前人的十分淡然的接受这一切,想想自己小时候偷偷在七皇子宫殿内看到的那副丹青,那如鹰一般的眼神,至今难忘。

“尘云,本君给你两个时辰,潜入天界,拿到莫氏家谱”

“可是君主,此刻”

“办法你自己想,是偷是抢随意,若按时不来,军令处置,而且,是我天族的军令”

大殿下苍涯在天族带兵一向以冷血著称,仙界不论是普通的天兵还是天生王公贵族,只要落到苍涯手中,非死即伤,后留下来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其中就包括然,天族军令只有十条,可就是这短短的十条,让冥界的罗刹都望而生却。

“还需要本君再说什么吗”

“一来就这么跋扈,也不怕吓到后辈”

罄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嘴角魅邪一笑,本想让语然身上的寒气降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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