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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灿烂阳光洒进寝室内,好像欢脱精灵,催促闺床慵懒佳人起床.
梁若薰幽幽苏醒,浑身酸痛无力,微微挪动,香躯软酥.
半宿亲密,似徒步登山,待到山顶时,香汗淋漓,身躯无力.
昨夜,不知让林枫带上山巅多少次,领略四季的变换,穿越浩瀚时空.
锦被外螓首,警惕得扫了眼里间,却察觉早不见林枫踪迹.
一时,卸去谨慎,有气无力平躺秀床,似行将就木睡美人.
粉黛遮不住未退红潮,与林枫亲密举动,似画面浮现脑海中,历历在目.
梁若薰秀美双眸内,不禁留下两行清泪.
委屈,羞怒,不甘.
昨夜之事,非她心甘情愿,因报复的念头掩盖理智,故做出疯狂,不矜持举动.
深究起来,报复柳浦淳,委身林枫,多么愚蠢!
螓首在闺床内四望,杂乱衣衫下,找到金色发簪.
梁若薰伸出手臂,素手抓起发簪,喃喃道:“父亲,姐姐,对不起了,薰儿残留之躯,不能再回锦官城西,更不愿背负不贞之名,苟活于世,唯有草草了解性命.“
旋即,秀眸渐渐紧闭,素手内发簪刺向咽喉,欲了解性命.
刺向咽喉的发簪,在空中猛然被阻拦,耳畔传来丫鬟疾呼:“婉妃娘娘,千万不要啊!“
梁若薰睁开眸子,看到面前新来的丫鬟,素手挣扎,却被丫鬟夺取发簪,丢在地面.
不禁怒道:“为什么拦我,为什么拦我?“
“娘娘,燕军南下,娘娘不为自己考虑,也改为家人考虑!“丫鬟双膝跪地,盯着梁若薰,好言相劝道.
梁若薰陷入沉默中.
与林枫风花雪月,非她所愿,却在诱使林枫,又被封为婉妃.很显然林枫把她当成禁脔.
若杀身自裁,驳了龙颜,遭其迁怒族人,越发罪孽深重.
燕军兵锋正盛,闯过长江,与父亲沙场作战,燕军虎将辈出,父亲势必有生命之危.
丫鬟察觉梁若薰不语,忙道:“娘娘,皇上特意叮嘱奴婢,提醒娘娘多休息,待空闲时,会再来看娘娘.“
“他来做甚,难道还想欺负我吗?“思前想去,忌惮林枫手段,顾及族人安危,梁若薰放弃自杀念头.
林枫会再来看自己?
混蛋!
梁若薰气恼,羞愤,软酥香躯,又躺在闺床中.
昨夜,心怀鬼胎报复,被仇恨,羞愤掩盖心志的她,肆无忌惮,毫无顾忌,似莘莘学子,潜心索求.
怎奈战场杀伐归来,似饿虎觅食,嗅到肉味,起初便大块朵颐,又猛又急.
午夜后,才像优雅名士,对秀色可餐佳肴,细细品尝.
一场饕餐盛宴,夜深人静,才渐渐结束.
香躯像发酵面团松软,肢体酸痛,一丝力气也没有,连手指也不想动.
成功报复柳浦淳,内心不禁浮现苦楚,但木已成舟,与林枫生米煮成熟饭,从前美好与苦楚,再也回不去了.
思量中,滚滚清泪,自眼角落下,似乎昭示着,与过去一刀两断.
沙沙
沙沙沙
情绪低落中,寝室外传来脚步声,泪眼朦胧眸子向外望去,,却看林枫趾高气扬走进来,没有半点做作与顾忌走来,
丫鬟行礼,欠身退出.
林枫阔步移步秀床边,梁若薰急忙拉紧锦被,遮挡冰肌玉骨,不料林枫轻笑道:“昨夜又不是没有看过,何必遮遮掩掩?“
闻声,梁若薰冷冽秀面,面红耳赤,似熟透得大虾.
她这盘秀色可餐美食,早被林枫翻遍,有什么作料,对方心似明镜.
看到林枫似笑非笑,布满邪意面孔,梁若薰素手渐渐松开锦被.
昨夜,报复中,她替林枫做了许多从前不敢做的事儿,另外,林枫要求她做了从前没有经历过得许多事儿,不然,身体岂会连连酸痛.
看着林枫视线集中在自己秀面,梁若薰言语不悦,带着拒人千里之外姿态,冷冰冰道:“民女,尚未更衣,不能行礼,请皇上受罪.“
“有罪当然该罚,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林枫坐在秀床旁,摆摆手道.
“可恶!“梁若薰内心暗骂,秀面越发粉红,猜出林枫言中含义.
不过,昨夜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全经历了,难道林枫有更害怕花招吗?
微微挪动身躯,锦被遮掩,盯向林枫,容颜紧蹙,言语谨慎询问:“民女斗胆询问,皇上打算怎么处置那人?“
柳浦淳让自己失去名节,即便不能让柳浦淳付出惨重代价,至少不能放柳浦淳回锦官城.
他若凭借花言巧语,蛊惑父亲,蒙骗父亲,骗取兵权,因她与林枫关系,柳浦淳丧心病狂性格,肯定卸磨杀驴,为难梁家,甚至陷害梁家.
所以,为家族,为自己,都不该释放柳浦淳.
“囡囡,你觉得呢?“林枫视线盯着略显期待的梁若薰,直呼其乳名.
闻声,梁若薰泛起白眼,她的乳名,连那人也清楚,岂料,昨夜疯狂索求时,鹤鸣莺啼中,失声叫出,却让林枫谨记,以此逗弄她,
梁若薰清楚,林枫没有想象那般冷酷,但帝王心难测,不敢擅做主张,轻声道:“民女不敢做主,该怎样处理,皇上做主便是.“
“民女,皇上,你我有这般生疏么,朕没有给你封号吗,昨夜唤的亲密,现在,还没有提起裤子,就想翻脸不认人吗?“林枫瞪了眼梁若薰,不爽道的.
“你....你....休想.“梁若薰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