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子当然不认为是自己错了,大拇指指着自己心口伸出脖子来,吐沫横飞:“胡说!你明明是想巴结林晓东!”
雷烈真人摇头:“你怎么能如此是非不分?”
青崖子别过头去:“废话少说,今日你和葱岭众仙,都要交代在这!”
余建华指着青崖子咧嘴怒骂:“你怎么能当叛徒?”
杜和光狞笑:“叛徒?我家老师无愧于你们青涛洞!”
木虚道人摇头:“你两个徒弟缺乏管教,你不光不反省,还背叛我们,今日,你便不再是我同道!”
华远子唉声叹气:“青崖道友,你路走歪了啊!”
青崖子手指着雷烈真人狰狞质问:“你不是护着林晓东么?林晓东现在在哪呢?他来了吗?给你卖命的是我!”
玄鉴道人安慰青崖子:“贤弟,跟这种人掏心掏肺,浪费光阴!他欠你的东西,我今天都要他还回来!”
雷烈真人捋胡子摇头:“你要是敢和葱岭众仙为敌,那也别怪我跟你撕破脸!”
玄鉴道人迫不及待:“你便是撕破脸皮,又能如何?动手!”
海光道人门下弟子张逸仙流星剑出鞘,上前三步,厉声喝道:“姚坻道北部仙众,诸怀山静禅洞海光道人门下首徒张逸仙在此,谁来与我打个首战?”
亨宝上人弟子傅智勇抄起千机剑走上前来,不甘示弱:“葱岭仙众,无相山梅坞洞亨宝上人门下弟子傅智勇,前来战你!”
二人对视一眼,宝剑出鞘,杀在一处。
葱岭众仙和姚坻道北部仙众厮杀千年分不出胜负,自然旗鼓相当。
张逸仙和傅智勇一口气斗了十五合,才各自后撤一步。
张逸仙蔑笑道:“几百年了,你梅坞洞也没什么长进!”
傅智勇将千机剑一横:“对付你,绰绰有余!”
张逸仙冷眼咧嘴,流星剑一抖,又和傅智勇斗在一起。
二人再杀十合,张逸仙渐渐落入下风。
傅智勇冷哼一声,看穿张逸仙路数,使出一招偷步下扫,上前一步,千机剑往张逸仙小腿扫去。
张逸仙急忙后撤一步,把流星剑往下刺去,将千机剑挡住。
傅智勇早有后招,千机剑往上一撩,跟上一手苍松迎客,直奔张逸仙面门。
张逸仙急忙往后仰过去,将流星剑横过招架,但是出招不免仓促,一声锐鸣,流星剑被击飞。
傅智勇赢了一手,千机剑指向张逸仙咽喉:“你服也不服?”
张逸仙看了看落到远处去的流星剑,歪嘴狞笑,从袖子里拿出了灵龟钟,一个小孩头大小的钟,上面雕刻着鼍龙图案。
傅智勇点头:“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梅坞洞妙法!”手一伸,亮出了劈地水晶钉,一枚水晶刺,闪烁着七色彩光。
张逸仙轻蔑一笑,将灵龟钟高高举起,向傅智勇放去一片灰绿色的光芒。
傅智勇摊开手,劈地水晶钉自行飞起,悬在他头顶,放出一片七色水晶光芒。
两道宝光撞在一处,放出一声钟响。
傅智勇修为在张逸仙之上,灵龟钟放出的彩光被冲散。
傅智勇笑道:“你们北部仙众向来都是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打,不是我们葱岭众仙的对手!”
张逸仙一咬牙,将灵龟钟重重敲响,放出一道灰绿色的涟漪,向傅智勇扩散过来。
傅智勇见状嘲笑道:“破此法又有何难?”抬手一指,劈地水晶钉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将那波纹冲散。
傅智勇问张逸仙:“你还有什么手段?”
张逸仙将心一横,灵龟钟直接向傅智勇头上砸去。
傅智勇踮脚挺身大叫:“看我在你这钟上钻出一个窟窿眼来!”伸手一指,劈地水晶钉七色光芒一闪,迎着灵龟钟飞去。
又一声钟响,两件灵宝光芒四溅。
劈地水晶钉更胜一筹,果如傅智勇所说,在灵龟钟上钻了一个眼出来。
灵龟钟被破,走了真元,消了宝光,落下尘埃。
张逸仙见状不妙,纵身一跃,回到了海光道人身前,行礼道:“老师,真人,晚辈不是那人对手!”
海光道人面上无光,道:“葱岭众仙修为又增长不少。”
玄鉴道人不慌不忙,问道:“谁去再杀一阵?”
远玄子弟子王兴庆上前行礼:“真人,我愿意去杀一阵!”
玄鉴道人闭目点头,王兴庆提赤竹剑走上前来,抖擞精神,挺身喝道:“青北山紫阳洞远玄子门下弟子王兴庆是也,谁来战我?”
木虚道人对自己大徒弟魏玉龙道:“你去。”
魏玉龙拱手领命,走到了王兴庆身前,举起风雨剑道:“潞宁山懒云洞木虚道人门下魏玉龙,来与你一战!”
王兴庆赤竹剑出鞘,大呼道:“来的正好!”和魏玉龙缠斗在一处。
魏玉龙使风雨剑招架,和王兴庆一口气杀了十合才分开。
王兴庆将赤竹剑扛在肩上,轻蔑道:“三十年前你打不赢我,三十年后一样打不赢!”
魏玉龙一阵哼笑:“三十年前只是被你那琉璃伞迷了眼睛,今日再战却不一定!”
王兴庆狞笑昂头:“是吗?”赤竹剑一挑,又向魏玉龙杀去。
二人再斗十合,渐渐分出高下,魏玉龙卧薪尝胆,如今剑法已经在王兴庆之上。
斗到第二十五合,魏玉龙使出一招蛟龙搅浪,风雨剑将赤竹剑缠住,用力一甩,飞到了远处去。
王兴庆兵器脱手,急忙抽身后撤。
魏玉龙不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