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问道:“任夫人遇上了什么难处?”任淑兰复又一叹:“我本已嫁做人妇,可谁知遇人不淑,那负心汉另寻新欢,把我赶出家门,还要把我卖去那种地方。我父母早亡,无处可去,可巧今夜大雨,若
非赵大哥收留,怕是,要冻死在外面……”
赵保闻言心中暗喜,道:“妹妹,实不相瞒,大哥我年有四十,未有婚姻,看妹妹你也有三十岁,今夜偶遇,不正是天作地合的缘分,正好配对?”
任淑兰闻言面上娇红,往后靠去,道:“赵兄玩笑了,我已经嫁过人,哪还有这等福气……”
赵保忙道:“我不嫌弃。”
任淑兰道:“赵兄,今夜天色晚了,我们先休息吧,若赵兄,真的愿意,明早再商议。”
赵保只好给任淑兰收拾了房间,两人隔着厨房而睡。
躺在床上,隔壁便是女人,赵保睡不着,忽听门外传来任淑兰的声音:“赵兄,你睡了吗?”
赵保心中一热,翻身下床,开门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门外并不是任淑兰,而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赤发圆目,眼放青光,獠牙横生,暴出嘴外,双足四手,指甲如刀。
赵保吓得鬼哭狼,连滚带爬。
那怪物嘶吼一声,扑将上来,赵保挣脱不开,被生吞活剥,害了性命。
数日后,青口村过往行人闻到气味,撞开门来一看,赵保已经死去多时,遍地血肉,死状极惨。
第二日上午,青口村村民彭春来到了玉楼山。
林晓东出门来见。
彭春道:“我来找一位林晓东林道长。”
林晓东道:“我便是。”
彭春道:“我是青口村村民彭春。前几日,我青口村死了人,想请林道长去看看。”
林晓东道:“死了人该去报官,为何要找林某?”
彭春道:“林道长去看看便知道了。”
林晓东便和彭春去了赵保家,看一眼尸骸,便知端地。
林晓东道:“此是妖邪害的,村里人近日不要外出。”
彭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谁还敢出门。”
林晓东道:“何方妖怪在此作乱,得晚上才能知道。”
彭春便离去。
林晓东在村外一处磨盘上静坐,直至夜深。
新月如钩,明星满天,村中只剩三两户窗户还亮着。
林晓东来到赵保家门外,一拂袖,顶上现出宝香云,云中射出一道金光,从窗户照入屋中,一朵莲花托着赵保灵魂飞回。
林晓东问道:“谁人害了你?”
赵保道:“我也不知,是个妖怪,夜叉模样,生得凶恶。”
林晓东道:“你这一世已了,我送你去善处。”不由分说,把赵保灵魂送去了宝焰光明灯世界。
林晓东回身,仰面望去,西南方向,一束红光冲空,一拂袖,消失不见。
玉珠山宝净洞外,林晓东凭空现出,沉声一喝:“出来!”
洞门打开,任淑兰、董芸茗、汪秋艳、白锦诗、田凌翠杀出。
董芸茗厉喝:“什么人?”
林晓东拂袖跺脚:“你猜!”
任淑兰面色一变:“林晓东?”
林晓东冷面:“正是!”
五女皆后撤一步,董芸茗紧张问道:“你不在玉楼山,来我玉珠山何事?”
林晓东道:“你再猜!”
任淑兰道:“我不过吃个人而已!”
林晓东道:“林某今日,也不过把你们赶尽杀绝而已!”
田凌翠按捺不住,仗剑杀出:“别以为我们姐妹会怕了你!”
林晓东举慈深剑相迎,双剑并举,冲突周旋,有二十合。
田凌翠不敌,一拂袖,把混天玉网撒来。
林晓东一推发髻,顶上现出宝香云,重重伞盖,把混天玉网挡住。
田凌翠见状,收剑撤去了。
白锦诗举剑杀来:“宝净洞白锦诗是也!”
林晓东再战白锦诗,双剑相交,步战冲突,有二十合。
白锦诗招架不住,把无涯金珠打来。
林晓东将身一抖,宝香云放种种莲华,将无涯金珠托住。
白锦诗见状,咧嘴吸气,跳出圈子去了。
汪秋艳飞身上前:“林晓东,我等忍你多时了!”
林晓东手中剑相交还,战汪秋艳十合,往后撤去。
汪秋艳追来,将五彩骨鞭祭起。
林晓东一招手,缥缈剑出鞘,寒光一闪,五彩骨鞭一斩两段。
汪秋艳“啊”的一声,调头便走。
林晓东拂袖,缥缈剑追去,刺在汪秋艳后心,伤了性命。
董芸茗惊呼:“妹妹!”仗剑来取。
林晓东再战董芸茗,未有五合,掩一剑败走。
董芸茗来追,举剑便砍。
林晓东手指一弹,穿云针飞去,叮一声响,董芸茗手中剑被打落。
董芸茗后撤两步,把失魂竹索打来。
林晓东把头一摇,宝香云升起,失魂竹索落入其中,不见了。
董芸茗怒喝:“还我法宝!”仗剑复战。
林晓东手一甩,穿云针金光一闪,正中董芸茗前心,命丧当场。
任淑兰切齿:“林晓东!”飞身杀来。
林晓东手中剑相架隔,同任淑兰杀有三合,回身便走。
任淑兰拂袖,九幽石梭从袖底飞出,一道黑烟,向林晓东喷来。
林晓东伸手一拂,宝香云张开重重伞盖,把黑烟收了去。
任淑兰仰面惊问:“你究竟何人?”
林晓东道:“林某道法之妙,你等一会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