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一帮富二代看唐风的目光变了。
如果说江凝雪对唐风恭敬,还可以理解是小孩子间胡闹。但是江流痕也对唐风如此,那就意味着整个江家的态度。
从今以后唐风再也不是他们看不起的穷**丝了,他的背后有了一尊庞然大物:镇海江家!
看江流痕的虔诚态度,如果有人敢欺负唐风,他一定会令其付出惨痛的代价。
唐风看向邹明,淡淡说道,“你们可以滚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张扬。”
邹明哪还敢说半个不字?
张梦和戴小萌如蒙大赦,低着头生怕唐风想起她们,也要跟着人群混出去。
唐风看似无意的挥了挥手,二女同时觉得后心微微一疼。
逃命要紧,再加上疼痛并不剧烈,所以她们谁都没有在意,加快脚步冲出包厢,直奔电梯。
然而当一行人刚下电梯,戴小萌和张梦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胸口慢慢瘫软在地。
邹明心中嫌弃,但为了保持公子哥的风度还是低头查看。
然而不看还好,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俩人脸色铁青,早就没了呼吸!
“次奥,心脏病突发!快点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听说她们有心脏病呀!”
她们当然没有心脏病,这是唐风的杰作。
以气凝针,飞针伤人,是唐风惯用绝技。
这两个蝼蚁一般肮脏不堪的女人,竟然几次三番侮辱纳兰若雪,真以为他风雪帝尊不会杀人吗?
凝气针刺入两人心脉要穴,直接冲毁心脉。三五分钟之内必然气绝身亡。
而且症状就像心脏病突发,根本就看不出真正的死因。
包厢内……
纳兰若雪盯着唐风,小心翼翼的问道,“唐风,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厉害了?”
战五渣突然变高手,也难怪纳兰若雪会震惊。
不过她是个识大体的女孩,就算心中再多疑惑也会压着,等到事情彻底解决再问出来。
唐风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声音说道,“小时候跟师父学的,师门规矩不许无故动手伤人。如果不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也不会显露真功夫。放心,不管我变的多厉害,我还是你的唐风。”
纳兰若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尤其是听到你的唐风,心中甚是甜蜜。
那些隐隐的不安顿时烟消云散。
他是她喜欢的男孩,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只要他还是他,她就会一如既往喜欢下去。
何况变厉害又不是坏事,至少不会担心他被家族那些势力的亲戚欺负了。
江流痕吩咐酒店服务生将残席撤下,重新拍摆酒宴,答谢唐风解惑之恩。
席间非但对唐风十分恭敬,就算对纳兰若雪,也保持着对长辈的尊重。
这让纳兰若雪感觉有些局促,有些难为情。
同时纳兰若雪很奇怪唐风那张脸皮怎么修炼的,被一个百来岁的老头尊称前辈,一点不觉得尴尬吗?
酒过三巡,江流痕已经请教了十多个武学方面的问题。
唐风也不藏私,有问必答。
唐风对武学一道感悟之深,让纳兰若雪更加吃惊,也更加对唐风高看一眼。
她虽然不是修武者,但没吃过还没见过吗?纳兰世家就是武学世家,自己找了一个修武高手当男朋友,相信家族那帮亲戚应该很高兴吧?
江流痕弄明白了一个困扰他多年的疑虑,面色红晕,心情激动,刚想喝一杯助兴,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唐风眉头微皱,轻轻的扣住江流痕脉搏,片刻后眉头舒展。
唐风缓缓说道,“旧伤太多了。胸口两处贯穿刀伤,腰部两处枪伤,还有大腿一处骨伤…年深日久积累成疾,伤及心肺两脉。多亏你一身修为顶着负责身体早就垮了。
而你这些年修为进步很慢,跟这些旧伤不无关系。也罢,相识就是有缘,我帮你将这些隐患去了。”
唐风说着,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江流痕胸口,心脉汇聚之处,一道真气缓缓输入。
江流痕刚听唐风轻描淡写说出他几处旧伤,已经震惊莫名。
又听唐风说帮他去除这些伤势隐患,更加震惊——近年来他的旧伤时常发作,愈演愈烈。曾经遍请名医,甚至拜访过一些医药世家,结果都是素手无策。
唐风竟然说他有办法,而且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手到擒来,实在是让他惊疑不定。
而唐风已经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江流痕心脉会聚之处,一道真气缓缓注入。
江流痕就觉得胸口一暖,一种说不清的舒爽以心脉为中心向周身经脉蔓延。
当唐风控制这股真气在周身经脉游走一圈,江流痕所有旧伤一并痊愈,筋脉中真气运转更加流畅,感觉就像回到年轻时最巅峰的状态。
更让江流痕诧异的是,他手臂上本来有一道吓人的刀疤,此刻却在渐渐的变淡,慢慢的消失无踪!
江流痕起身推开椅子,朝唐风纳头便拜,想说什么,却发现激动之情哽在咽喉,什么都说不出了。
纳兰若雪也被唐风惊人的手段给震惊了,不过看江流痕又给唐风磕头,而唐风受之无愧的样子,气的掐了他一下。
小声道,“你怎么回事儿!人家这么大年岁了给你磕头,你不怕折寿呀!”
说着赶紧绕过唐风,要把江流痕参扶起来。
江流痕却执拗的三叩九拜之后,才顺着纳兰若雪的搀扶起身。
而此刻江流痕已经泪流满面。
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前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