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
李纯阳拿下背在背上的双肩包,将里面的成人头颅大小的玉石取了出来,李纯阳自认为前来珠宝店切割玉牌,肯定是不能带玄铁盒的,这太惊世骇谷了,所以李纯阳拿着一个包背着。
“好大的一块玉石啊”。
小林不由地惊呼道。
“兄弟,你这玉石卖给我怎么样?”
李先生一看到李纯阳拿出来的玉石,不由地眼前一亮,也顾不得小高正在介绍的玉器了,忙走了上来。
而此时小高也一脸见鬼地看着李纯阳。
同时心中无比地后悔。
她做梦也想不到,李纯阳这样一个年纪轻的小伙子,能够带来什么业务,而这也是她轻慢李纯阳的原因,可是此时李纯阳拿出来的玉石,价值不可估量,绝对超过十万,如果这笔业务谈成了,提成可是不少的,足可抵得过二三个月的工资了。
“很抱歉,我不卖”。
对着李先生,李纯阳很是干脆地说道,开玩笑,他这玉石本就是用来刻画聚灵阵符的,他怎么可能会卖?
这一下,李先生心中不由地泛起遗憾之色,但他依旧不想离开,挤在李纯阳身边,看着那块玉石,倒也不是说这块玉石多么地稀有,世间贵重的冰种翡翠,可不知比这珍贵多了,只是这么大一块玉石,就实在是太罕见了。
“你们这里办理玉石切割业务么?我想将这块玉石切割成一块块这么大的玉牌”。
李纯阳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大小。
“兄弟,你这是暴殓天物啊”。
听到李纯阳说要将玉石解剖成玉牌,李先生不由地痛心疾首起来。
而小高也不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只是将这玉石解剖成玉牌,那么小林的提成就不会太高,因为这只是为李纯阳简单地加工而已,收取一些加工费,同时小高看向李纯阳的眼神再次泛起鄙夷之色。
“嗯,真是一个愚蠢的暴发户,这么上好的一块玉石,如果卖掉,起码值个十万块,而如果切成玉牌,不但会损失不少玉材,而且这么小,这么薄的玉牌谁会要,能值什么钱?他还以为他要画符啊”。
“嗯,这块玉石涉及到的价值不小,我不能做主,我去请示我们经理”。
小林很是客气地说道。
“好”。
李纯阳点了点头。
“兄弟,你这玉石解剖成玉牌真得不值钱,不如你卖给我,我出价十二万元人民币”。
李先生依旧不死心。
听到十二万人民币这个数字,小高又双目紧紧地盯着李纯阳,那模样,恨不得将李纯阳的玉石抢过来。
李纯阳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随后李先生又磨了很久,知道李纯阳是坚决不肯卖了,不由地很是遗憾地离开。
“岳经理,好!”
就在这时,小林陪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走入柜台中,这个青年双眼眼袋极重,一副利欲熏心的样子,而听到小高这样叫青年,李纯阳立时知道他就是小林口中的岳经理。
李纯阳不由地暗暗地打量起这个岳经理来。
同时暗暗地惊讶。
毕竟福地珠宝是江南市有名的珠宝自营店,能够在其中当上经理的,都是非常牛逼,能力很是出众的,更别说这岳经理只有二十七八岁,就能当上副经理,这足见这岳经理能力的不凡。
“我观这岳经理事业宫光泽黯淡,显然能力并不出众,而且双眼眼袋极重,显然是肾亏的太严重,身体严重地不健康,这样的人,福地珠宝怎么会让他当副经理?”
李纯阳不由地施展相师之术观察起这岳经理起来,而且心中满是疑惑地道。
不过李纯阳此来只是为了将玉石制成玉牌,别的事,真的不太想管,也就不再在意。
岳经理的目光首先落在玉石上,眼中冒出奇光,反而忘了招呼李纯阳。
李纯阳也没有太在意,他并不是一个希望人们总向他打招呼的人,只要不恶言相向,平淡地相处就好。
“岳经理,我们来谈谈业务”。
李纯阳等了一会,这岳经理的目光始终在玉石上,没有理他,不由地提醒道。
“哦,你这业务的事小林跟我说了,是要将整块玉石制成玉牌,这可以,不过这玉是很脆的东西,切割起来很是麻烦,并且我们福地珠宝本着以最小的消耗制出最多的玉牌给客户你,这收费可能会高点,要一万左右”。
岳经理抬头微笑地道,不过眼中却闪过一道贪婪之色。
听到岳经理的报价,小林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这时岳经理却狠狠地瞪了小林一眼,小林不由地一阵害怕,而后低着头,没有说出声来。
李纯阳心中犹豫了起来。
他觉得这加工费太高了。
毕竟只是解剖些玉牌而已。
可是李纯阳来之前并没有了解这方面的标准,所以并不了解,只是单纯觉得高,不过李纯阳太着急要这玉牌了,用来修炼,当下也就不想计较,点了点头道:“好,成交”。
小林张了张嘴,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好,先生爽快,成交”。
岳经理脸上泛起笑容,与李纯阳紧紧地握了握手,而且抱着李纯阳的玉石加工去了。
小高则幸灾乐祸地看着李纯阳,心中暗暗地骂道:“真是一个愚蠢的人,一万块加工一些玉牌,不过接下来,岳经理更不会放过你这条小肥羊了,哼,不将业务给本姑娘,最后让你人财两空”。
此时小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