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李纯阳,快闪”。
赵娟儿见到这一幕,不由地尖叫道。
“这下,这少年完了”。
“是啊,橡胶棍虽然力大,但砸在身上只是受些创伤,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这刀子就不一样,如果捅实了,那就是有性命之忧”。
“可惜了这么一位见义勇义的少年了”。
……
一些乘客看着这一幕,都不由地叹息道,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营救。
“找死的是你”。
李纯阳眼中浮起一丝冷光,对于刚才那几个青年,李纯阳并没有下死手,因为这些人虽然凶恶,但罪不致死,可是这光头青年竟然要对他动刀,这是要置他于生死之地啊。
当下李纯阳一步上前,就到了光头青年身边,同时身子一侧,弹簧刀擦着李纯阳的衣衫滑过,同时李纯阳掌化刀狠狠地朝着光头青年的手臂斩去。
“啊!”
“当!”
一声惨叫响起。
光头青年的手臂被斩得扭曲开来,整只手臂充满了血,手中的弹簧刀跌落在地面上,整个人蹲在地上,说不出的痛苦,同时看向李纯阳的目光有着说不出的恐惧,仿佛李纯阳是一个魔鬼。
“都给我滚!”
李纯阳怒喝一声。
当下光头青年、昆哥和那几个青年皆爬起来,汇聚在一起,看向李纯阳的目光无比地畏惧,最后要求司机开门,让他们下去,司机巴不得这些波皮赶紧离开,就打了开门。
李纯阳整个人则无事地坐回原来的座位中。
赵娟儿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李纯阳,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李纯阳竟然徒手打趴下了五六个强壮的青年。
“喂,没事了”。
李纯阳看着赵娟儿一脸呆萌的样子,不由地苦恼道,本来不想太过高调,结果还是高调了。
这时赵娟儿才清醒过来。
“让我看看,你被那几个人用橡胶棍抽中了手臂,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赵娟儿有些担忧道,说着就要去解李纯阳的衣服。
“等等,你打住”。
“一来,我真的没有事,你看我不好好地跟你聊天么?如果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怎么可能还脸色这么好跟你聊天呢?”
“第二,咱们男女有别,你不会真打算脱掉我的衣服,给我检查一遍吧!”
李纯阳认真地说道。
“谁要脱你的衣服检查一遍?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赵娟儿当下不由地羞的脸色通红,狠狠地啐了李纯阳一口。
李纯阳不由嘿嘿地笑了起来。
同在这时。
大巴上的人都不由地注目着李纯阳,一个个议论起来,这李纯阳到底是什么来头?年纪轻轻,就能一口气轻易地撂倒五六个粗壮的青年,这身手很恐怖,而且被势大力沉的橡胶棍抽中,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这委实可怖啊。
有一二个擅于交际的乘客上来问些李纯阳的情况。
如是在哪家武校学习的?
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老家是哪里人?
等等。
李纯阳都酌情回答,一些不涉及到自身的就说了,涉及到自身就含糊而过,毕竟李纯阳不希望自己的事被太多人知晓,这样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困扰,也会给他的亲人带来困扰。
这几个乘客见问不出什么?
便说了几句敬重的话,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上。
而经过这件事后,赵娟儿与李纯阳彻底熟了,不断地将自己包里面的零食拿出来跟李纯阳分享,同时问了李纯阳的电话号码、qq号、微信什么的,但很遗憾的是李纯阳没有手机,最后两人互相记了各自的联系方式。
而不久后。
泽水县城到了。
赵娟儿要下车了。
赵娟儿很是不舍,李纯阳帮赵娟儿将拉杆箱自架子上拿下来,送她下车,再返回车上,李纯阳刚刚上来,赵娟儿立时喊道:“李纯阳,有空要来县城找我来,来燕南大学找我”。
李纯阳朝着赵娟儿点了点头。
恰在这时。
车门缓缓地关上,将李纯阳与赵娟儿隔开了,缓缓地驶离了赵娟儿的视线,可是赵娟儿依旧看着大巴离开的方向,挥着手,良久才转身离开。
大巴到了泽水县。
再到富阳镇汽车站就近了。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
大巴到站了。
此时大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而且这些乘客大部份是到达泽水县之后才上来的,并不知道李纯阳英勇战波皮的事,不过司机却认得李纯阳,见李纯阳是富阳镇人,不由地很是惊讶。
同时有些激动地走上前来,对李纯阳问道:“这位小伙子,想不到你也富田镇人啊,对了,你是富田镇哪里人?”
然则李纯阳只是笑了笑说道:“是啊”。
而后就与司机擦肩而过。
还是那样,李纯阳不想将自己的信息暴露给别人。
这不由地让司机很是遗憾。
可是李纯阳不肯告诉他,他也没有法子。
走下车。
看着富田镇的街道,李纯阳不由地有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生出。
一条有些破损的水泥大道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大道两旁一些店铺林立,一些小贩摆着摊正在售卖着瓜果,还有一些日用品之类的,今天正好是当街日,人很多,自行车、摩托手、小货车停在大道的两侧。
好不热闹。
李纯阳去农贸市场买了些肉菜。
又去镇上刚开不久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