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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你可知,是你我对不起她,知秋说得对,她是个美好的女子,只可惜遇见我们,误去终生。”
“我何错之有,错得是她,小溪忘记她,我们好好生活……”
“木木,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不,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易穆变得有些癫狂,紧紧攥着卫梓溪的手,心脏的疼痛逼得他跪倒在地。
卫梓溪看易穆这副模样,拼命的想把易穆扯开,可易穆丝毫不松手,急得大声呼喊:“你们快来帮忙,再不把他扯开,他就要死了。”
易穆耐着痛苦,强撑着将萧钦煜和景延誉逼退。
“木木,如果你再不放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卫梓溪掏出怀里的匕首,比着脖子说道。
“不……,你别冲动,我放开,我放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知秋将卫梓溪扶置一旁问道。
“这乾坤石全部灵力已入木木的身体,他种下血蛊,切断的不光是我和卫兮梓的联系,还有我和他的……”卫梓溪苦笑,又接而说道:“她知道这件事,所以才让你把乾坤石带走……都是命……”
“小溪,你相信我,会有解决办法的,血蛊既能种下,必然也能拔出。”易穆恳求道。
“许亦穆,你我所发生的一切即将从这世上消逝,已然彼此折磨,不如相忘于世,她终究还是对你心软,你负了她,她却不忍你余生痛苦。”
卫梓溪深深看眼许亦穆,站起身,决绝的转身离去,眼底皆是凄凉,随之而去的还有太阴山的绿意和许亦穆的记忆。
卫梓溪走后,许亦穆并没有追,只是呆呆的看着离去的方向,眼底的哀伤随着太阴山的绿意逐渐凋零。
三天过去,许亦穆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像,叶知秋有些担忧人身体会受不住,拉着景延誉的衣袖,小声说道:“延誉,你去看看易寨主,他已经不吃不喝三日。”
“多劝无用,想通便会过来。”
“你们究竟是何人?这儿又是何处?”许亦穆困惑的看着眼前这群人,自己明明在金国皇宫如何会出现在这?
“许公子,你……当真什么也不记得?”叶知秋有些迟疑,又加上一句,“你可还记得卫梓溪?”
“卫……梓……溪?”许亦穆语气并未有丝毫波动,感觉到嘴中似尝到苦涩的滋味,伸手一抹,竟然是眼泪。
“许公子,此处是太阴,离金国数远。”景延誉淡淡说道。
虽然许亦穆乃金国皇室,与大萧向来敌对,但萧钦煜与景延誉并未动杀降之心,甚至觉得许亦穆有些可悲,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让自己走到许亦穆这个地步。
“太阴?真是个满布苍凉的地方,虽不记何种缘由,但许某在此谢过,如若他日有所求,必有所报。”许亦穆就此告辞,在这个地方呆着的就感到非常难过。
许亦穆走后,太阴再无高手,援兵也即将到达,萧钦煜与景延誉决定夜袭知府府。
知府府守卫并不严谨,萧钦煜和景延誉轻而易举的就闯入知府府,未免打草惊蛇,在屋顶取下瓦片,窥视屋内情况。
“卫老爷,许少爷人呢?”知府抓着卫老爷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卫老爷缩着肩膀,畏畏缩缩说道:“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一句不知道,那我该怎么办,现在太阴山也枯黄了,景将军和三王爷也跑了,我告诉你,我要是死了,我也要拉着你陪葬!”猛地将卫老爷推到在地,还不解气的踹上一脚。
卫老爷爬跪着抱住知府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知府大人,饶命啊,我也是被许少爷买下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许少爷去哪了啊。”
“那不是你女婿吗!你女儿呢?”
“那哪是我女儿,那就是个怪物!我只不过是许少爷从路上买回来的奴才。”
“狗娘养的。”知府气得浑身发抖,到头来什么都是假的,一想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踢打卫老爷更是用劲。
萧钦煜在屋顶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还想着卫老爷会不会狗急跳墙打回去,哪知道就是个没骨气的,反而匍匐的更加低。
“知府大人,晚上好啊。”看戏看足的两人跳下屋顶,萧钦煜朝着知府温雅一笑。
看得知府直冒冷汗,门外的侍卫听到房内有动静,敲响房门问道:“大人,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知府开口就想呼救,景延誉剑搁在知府脖颈上,寒光泠泠,吓得知府哪还敢乱出声,吞咽一口,压着恐惧,佯装镇定说道:“都给我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可大人,属下听见有响……”
“都给我滚,听到没!”
“知府大人,你说我们这笔账给怎么算?”萧钦煜坐在桌前,手指敲打在桌面,滴答滴答响。
听得知府直冒冷汗,想过去给萧钦煜求饶,被景延誉的剑挡住,只能谄媚笑道:“三王爷,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勿信小人谗言,这才把您和景将军当成罪犯。”
“哦?有眼不识泰山?勿信小人谗言?”萧钦煜笑得更加温和,轻声重复一遍。
知府摸不准萧钦煜是什么心思,只能耐着恐惧附和道:“是……是啊,还望三王爷给小人一个改过的机会。”
萧钦煜敲打的手指突然停下来,嘴角的笑意收拢,“既然你的眼睛这么不顶事,那么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