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住嘴,不准叫他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戏子,你凭什么独得景将军的恩宠,这一切都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雨铃心情甚为激动,直接冲到叶知秋的身前,抓着叶知秋的衣领尖叫道。
叶知秋见人已然讲不通,猛地将毫无准备的雨铃推开,朝着寺庙门口冲去,谁知却被一个身戴黑色头纱的女子拦住,扔回雨铃脚边。
“赶紧将主人吩咐的事情办理妥当,外边有人手守着,记住把后事料理干净,如有差错,唯你是问。”虽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对雨铃颇为不屑,将事情吩咐好,便转身离开。
雨铃恭送那女子出去后,朝着地上的叶知秋就是几个巴掌声声响亮,“果然是个狠毒之人,竟敢推我,整个装成一副清高谪仙模样,来哄骗景将军。”
脸颊上红辣的疼痛感,叶知秋好似并无知觉一般,只是用怜悯的眼神望着雨铃,“小雨,虚幻的谎言真的能带给你快乐吗?”
“快乐?我何曾有一日是快乐的!同心倌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会不知?被强迫接着有变态嗜好的客人,为了逃出那个魔窟,我费尽心思……”雨铃声音很低,却凄厉异常,说到深处,冷目直朝叶知秋而来,“你知道我怎样离开那个魔窟的吗?那个男人肥头猪脑,年龄足够大去两轮,还喜欢玩些变态的花样,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伺候一人总比日日夜夜在同心倌受难要强吧。”
雨铃说到这,声音骤然尖锐起来,“可是你呢?你在景府过着公子一般的生活,还得景将军倾心以待,凭什么!我和你有什么不同!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叶知秋手指微微蜷缩,和雨铃说道理怕是说不通了,外面也有人守着,这一次恐是难逃劫难了。
雨铃见叶知秋一声不吭,还敢忽视自己,心中怒火一起,朝着叶知秋踹去几脚,叫着外边的侍候的人,将叶知秋绑在柱子上。
一脸诡异的将叶知秋从头到脚审视一番,吩咐候着的人取来刑具用品,摆放一旁,伸出手挑起叶知秋的下颚,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主子说我可以随意折磨你,你可要给我挺住,别死得那么快。”
雨铃语毕,抓起叶知秋的手,想着这个人弹琴时的风姿绰约,眼底透露一丝嫉妒,拿过身旁的拔甲钳,朝着叶知秋的拇指指甲一拔,叶知秋吃痛的叫出声来。
雨铃看着叶知秋痛苦的面容,和涓涓而出的鲜红血液,升起一丝兴奋,拍打着叶知秋的脸颊说道:“十指连心,是不是很痛啊?痛就对了,你不痛又怎么能感受到我的痛苦。”
叶知秋脸颊毫无血色,嘴唇也是一片煞白,喘着粗气,缓缓说道:“雨铃,你真是个可怜人。”
雨铃最是受不来叶知秋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抓起叶知秋的手,又朝食指指甲拔出,可这一回,叶知秋一声不响,甚至连面容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额头的冷汗一直不停的往外冒。
雨铃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呻吟声,脸部表情扭曲至极,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猛,将十个指头的指甲全部拔掉,叶知秋还是一副这模样。
雨铃将拔甲钳狠狠摔到地上,拿过案桌上的乌骨鞭,朝着叶知秋猛抽。
乌骨鞭乃玄铁所造,旦石之力绝非寻常鞭子可比拟,鞭力能直入骨髓,令人痛不欲生。
叶知秋闷哼一声,低着头敛去所有目光,牙齿死硬的咬着下嘴唇。
“给我叫出来听到没有!”“给我出声听到没有!”
雨铃见叶知秋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下手越发狠绝,“让你不回我话,让你装,看我不抽死你。”
之后的两天,雨铃对叶知秋每日每夜的动用各种刑罚,叶知秋人也被折磨得睁不大开眼,一桶凉水铺面而来。
叶知秋勉强睁开肿大的双眼,偏过头不去看雨铃。
此时叶知秋全身上下处无一处完好皮肤,整个人被丢在地面上,洁白的衣裳早已被暗红的鞭子染得血红。
“叶知秋,你到底承不承认你错了,说你对不起我,说啊!”
“何错之有。”叶知秋开口缓缓说道,语音带着一丝颤抖,强打起精神回望雨铃。
“你这该死的戏子,何错?最大的错处便是得景将军的宠爱!”
“冤冤相报何时了,雨铃,以后才是你值得把握的,收手吧。”叶知秋看着病态的雨铃,奉劝道。
雨铃嘲讽的看着叶知秋,发出诡异的笑声,朝着叶知秋吐了口水,“你说你这么如花似玉的外貌,是不是很多男子都爱慕不已。”
雨铃朝屋外大声喊上几句,只见走进来几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其中有个男子看着叶知秋血污遮盖住的脸,直叹可惜。
“这种残破不堪又破相的人,爷可是不会收下的。”男子指着地上叶知秋,嫌恶之色一览无遗。
雨铃冷笑一声,强拖起叶知秋,用衣袖强硬的抹去叶知秋脸上的血污,用手强硬的钳住叶知秋下巴,“如何,现在满不满意。”
男子眼中突然迸发出惊人的色彩,从雨铃手中拉扯过叶知秋,雨铃见事已成,愉悦的走出寺庙门,心中想到,要是叶知秋被人玷污,不知景将军还会如往常一样疼爱她吗?
“你放开我。”叶知秋内心很是惊慌,勉强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