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疯人日记之夜觞>心灵的坟墓一

秀和我是高中同学,高二是,高三也是,也许是有缘吧,老师把秀与我做了同桌。

出于内心刚开始我真得很喜欢秀,因为她很漂亮,后来不知怎么地闹了点矛盾。秀在睡觉,我拿起黑板擦擦过不停,然后打开窗户,秀立马爬起来:“喂,我病了。”说着捏紧了拳头直打我的双背,我哭了叫来了老师,老师把我和秀叫到了办公室,秀说:“老师,我生病了,她开窗户,还唠叨个不停。”“那好吧,你为什么开窗户?”老师道。“老师,我晕暖气,空气闷人作呕。”我哭着说。时间就这么过了一天又一天。

我在课堂上的行为一天比一天古怪,有时老师讲解题,还拿黑板擦擦字迹,有时上窗户,行为极为古怪,有时中午不睡觉,拿着笔画来画去,这一切同学和老师都看在眼里。

一天中午,我的阿姨来了,大伯也来了。那时不知为啥变胆怯了,并不愿靠近他们,因为我明白他们越对我好,我压力越大,就连外婆走了,我也不敢去。那天我穿着拖鞋,剪了个平头,跟男孩子一样,被爸爸拉去见死去的外婆,离校时,我哭着对爸爸说:“爸,我不想:“你外婆死了你也不去,一定要去!”我就这样被爸爸拉去了。

坐了半个小时摩托车就到了舅舅家,我看见外婆婆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禁地流出了眼泪,再看看妈妈喊:“保佑维考上大学。”嘴里一直唠个不停,我心里压力更大了,晃啊晃,到了吃饭的时间,就看见她们大吃大喝,突然有种厌恶之感,这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开始憎恨周围的人,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孤零,一声号子响,外婆被送上了山。

在山上轮到我给钱,却发疯大喊:“麻木了。”表哥就问她:“你什么意思?”爸爸见大事不妙,就把我送回了学校。

回校后的一天中午,我脱去了外套穿着表姐给的工服,同学们指指点点,在同学都睡着后,班主任把我叫了出去,之后便坐上了一辆的土,乘了一段路程,一弯枯萎的荷唐经起了我的注意,便说了句:“前年时荷花都开了,今年来时荷花都枯了。”这时她班主任,打了窗户又关了,其实我也不知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

车跑了一段路程,司机突然下车说问路,我也哭着要下车,找了找下车后柄,老师突然问我:“你爸爸为什么坐前面?”我没回答。

她的老师指着一所学校说:“那是黄冈师范。”我没答理。

过了不久就进了一栅大门,莹莹看见了精神病院四个大字,莹莹哭了起来说:“我不想去坐闹!我不是病人!我没病!”就这样她爸妈和老师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推了进去。

一进去,我被她们的歌声吸引了,走进了个病房和她们唱了起来,出来时看见老师坐在外面,老师指着椅子她坐,她并沒听老师的话,一个胖胖的医生突然拿着绳子过来,莹莹急忙跑过去踢他几脚,之后我被绑着喂药,那时我特别恨妈妈,我解了绳子,妈妈又让医生绑了,我恨妈妈恨到撕破妈妈的手,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一直反抗,医生拿她没办法,用铁链子锁,几个医生按着打耳光,那一次我真正尝到了生命里的痛。

半个月之后,莹莹的妈妈要求出院了,我再次回到学校,发现自己读不进去了,决定退了学,临走时带回了一堆书,我发现有好多书是同学的,又送了回来,从此,我在哪,妈妈就在哪?

也许人生就这样转折的,每个人的命运上天都安排好了的,包括缘分。

也许每个人都有个宿命,总留念街头的那一丝曙光,我离校后便开始了那痛苦的生活。

在家与妈妈吵个不停,甚至动手打妈妈,拿刀子砍爸爸的手,这一切村里人都看在眼里,每天无所事是的在村里转来转去,也有村里人见她问:“维啊,怎么不读书了,你到得了什么病?”我低着头不敢回答。

转眼又到春季了,是个发病的季节,我挑着一担水,送了这家那家,我的事被全村人得知了,成了全村眼里的神经病,从此我的生活有了彻底的大变化。纸里包不住火,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许畈村有个人得了神经病。

村里好心人都对我爸妈说:“孩子她妈,快送去冶疗吧,再不治,孩子就真疯了。”妈听完后,立刻叫了救护车送去了精神病院。我是被医生押着进去的,其实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做了错事,可现在一切来不极了,离开了父母,就在医生的治疗下,意识慢慢开始恢复,对,她砍了爸爸,打了妈妈,她错了。

当她妈妈提着一装鸭脖子来看她时,她才觉得有妈真好,可之前伤害了这个妈,又拿什么弥补呢?

我现在失去了能力,也无能而力了,等啊等啊,等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苦命的人,结了婚,生了娃,是高兴好不高兴好,婚姻里的生活无法预料。

一个己婚女人如果在家里没了经济来源,也就没了地位。

事实并非莹莹想象的那美好,更何况莹莹还是个病人,生了孩子,孩子感冒发烧一切都怪在莹莹不健康上,家里一天两三次吵,“别的媳妇一年赚多少”“人家媳妇多好”这样之类的话一直在我耳边绕,我更自卑了。

可是我又该怎么办,老公又养不活自己,我只好选择做生意,卖气球至少能改变家人对我的看法,至少能挣个孩子零花钱,这对我来说己知足了。

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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