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四爷没有否认,拍了拍他的脸颊。
项夜长叹一声,收紧了胳膊。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阵,项夜哑声问:“就不能让其他人去办?”
钟四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再过不久,恭王就会削减军需,到时若是不能及时供给,大庸必败,卫国公跟卫刑都不事会轻易退缩的人,他们会奋战到底,结局就是马革裹尸。”
剩下的不必多说,项夜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对他以身犯险的行为,项夜还是生了恼怒,厉声道:“那你呢,你认为你能全身而退?”
“不然呢?”钟四爷反问,“他们缺少药材,而我能给他们药材,他们为何要跟我过不去?我只是个商人。大庸的律法并未规定交战期间,两国不得贸易往来。”
项夜哑口无言。
钟四爷回抱住他,枕在他头顶,道:“等这些破事结束,我们就隐居吧,你不打战,我也不做生意,有兴致了我们就去游山玩水,懒得动了就窝着,怎么逍遥自在怎么来。”
“嗯。”项夜闷闷应了一声,他没有理由阻止他,不管嘴上多反对,心里他都是支持他的,这是为了大庸,他无法阻拦他。
在钟四爷离开前,项夜道:“看在你忧国忧民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被下药了,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见任何人。”
“什么?!”钟四爷惊了一跳,脚一滑差点从窗台掉下去。